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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叹了口气,朝着上方张开了双手。“跳下来,”然而明明应该是十分温柔的举动,他却板着脸,语气严肃的像是在说‘第三次被抓住试图偷溜进夜间部,记过处分一次!’,“我接着你。”花春微微探出身子估算了一下高度,有点欲哭无泪的试探着将腿从巨龙的另一边脊背上跨过来,然而在白龙圆柱形的身体上,她刚一动作,那些闪亮的鳞片滑溜溜的让她整个人瞬间就翻了下去。好在比起尖叫,花春还记得自己能做些什么——“嗷嗷嗷——风来!!”巨风将她急速下坠的身体猛地缓住了,花春紧紧的闭着眼睛情不自禁的整个人都缩了起来,感觉到一双手臂稳稳的接住了自己之后,她才小心翼翼的睁开了双眼。“呼——”以公主抱的形式被锥生零托在双臂之间的花春有些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胸口,然后很快就感觉到非常有趣的笑了起来,“感觉真像极限蹦极呢!”“如果下不来的话,就不要停的那么高!”锥生零似乎有点不耐烦的说道,但是他将她放下去的动作却带着难以察觉的轻柔——虽然这个少年看起来又冷漠又难不近人情,但事实上,却是个又细心又温柔的好人。“对不起啦……”而花春的反应似乎是不管怎样,如果觉得对方生气了,就先道歉再说,“……可是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它就自动停住了……”在半途脱离了地龙神威的模式之后,地龙神威的式神就自动的停止了动作,停在了半空之中——不过以它那颇为庞大的身躯来看,就算它的肚皮紧紧地挨在了地上,从它身上滑下去没准也要摔的很惨。花春考虑着说道,“……下次降落的时候,造个配套的楼梯吧?”锥生零:“……”式神究竟是怎样神奇的东西啊……他在心中忍不住的冒出这样的疑惑,然后看着花春站在他的身旁,抬头望向了天空,露出了一种为难的神色。锥生零猜测她是在寻找或是等待那个犬妖的踪迹,然而他对于她那样的表情并不能理解。——在刚才那种性格下,发生的事情,会全部保留下来吗?如果连感情和情绪都是一致的话,那么,那种性格的地龙神威和这种性格的地龙神威,其实根本就是一个人才对的吧。但是,那个犬妖叫那种状态的地龙神威称为麻仓叶王——却好像又把这个性格的地龙神威当做了名叫“阿春”的另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就在花春仰望着天空等待着犬姬的时候,靠在一旁神柱之上的锥生零突然看见一群人从神社里走了出来,两方人一照面,顿时都愣了一下。花春察觉到了锥生零的反应,有些疑惑的回头望去,正好对上了一脸难以置信,几乎在脸上写着“真的假的运气太差了一点吧!”这样的字句的恶罗王——他的身后,跟着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孩子。“啊。”其中短头发的,戴着耳机的少年眨了眨眼睛,苦笑了起来,“运气该说是好还是不好呢……结果正好碰上了啊。”另一边的长头发少年,以一种无法形容的表情望着花春,语气微妙,“……这就是,麻仓,叶王?”察觉到响动而追出来的巴卫看着这样的场景,顿时也是一呆。与此同时,半空之中,犬妖翩然而落。“犬姬?!你怎么来了?”“啊……恶罗王。”“你是谁?”“唔……巴卫——他们是谁?”“比起那个,阿春身边那个男人是谁啊!?为什么我每次从她身边离开一会儿后回来都会发现很多陌生的碍眼家伙啊啊啊啊!!!”“啊,那个!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麻仓叶,这是我的哥哥,麻仓好。”“笨蛋谁要你自我介绍了!!!”犬姬皱起了眉头,“麻仓家的人?”总之,一。片。混。乱。花春一把拽住了一旁锥生零的手,脸上的表情比之那个长发的少年还要纠结微妙,“呐,锥生君,”她用一种非常严肃认真的语气说道,“我们赶紧逃吧。”但是锥生零没有动。“麻仓?麻仓叶,麻仓好,麻仓……叶王?”他皱着眉头望着花春,“他们跟你,是什么关系?”“哈,哈。”花春干笑几声。“怎么说呢……总而言之,就是一个‘现在吃的苦,都是以前作的死’的故事啊……”犬姬迈步向前,“说起来,我在雷鸣姬那里遇见了麻仓叶王正在抢夺万宝槌,即使到了现在,麻仓叶王的灵魂还是在阿春体内吗?”那个叫做麻仓好的少年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像是扭曲了一下。听到这话,巴卫转头瞪向了花春,“你又用了那双眼睛了吗!!”花春心虚的往锥生零身后缩了起来。恶罗王严肃的看着犬姬,“情况还要糟糕得多——麻仓叶王的灵魂好像正在侵蚀阿春的身体,上一次麻仓叶王出现的时候,她的身体出现了不堪重负的衰竭症状,那双眼睛里,流了很多血。”“所以说!!”巴卫气愤不已的瞪着花春,“明明已经答应过我的,不是吗?”“……我可什么都没说啊。”锥生零淡定的扭头看着藏在自己身后的少女。花春:“……呜!”麻仓叶看着这一片纷乱的场景,发出了不明意义的感叹声:“唔哇。”麻仓好……麻仓好什么都不想说。……“这里的月亮,跟沙忍村的像吗?”而在火影的世界中,中忍考试期间的夜晚,端坐在屋顶之上百无聊赖的望着天空来度过漫长黑夜的我爱罗,突然听到了从身后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女声。宇智波春穿着木屐,踩在屋顶上,却意外的并不比忍者差到哪里去的,平稳的朝他走了过来。我爱罗很厌恶这个女人。记忆中的幼年记忆早已被压在深处淡化了不少,但他仍然记得小时候的阿春是个颇为冷淡的女孩子,可是不知为何,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却像是开启了什么不一样的开关一样,散发出一种让我爱罗非常不舒服的恶意。她的笑容像是某种恶劣的逗弄,粗暴的想要摁痛他人的伤口,撕开结痂的伤疤,只为了想要看见对方因此而流露出的痛意。我爱罗就像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只继续的望着刚才所凝视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