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七零妇产圣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5

    开什么玩笑?多少姑娘就靠刘海拯救脸型了。头脸比得多好,发际线要多优越才敢肆无忌惮的大光明啊。

发型可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何东胜点着她额头正中的位置,笑道:“这里,这里有个腰痛xue,别翻你手上的书了,那上面很多xue位都没有讲到的。”

他手往下按,疼得余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连着脚后跟都感觉一阵酸胀。

何东胜笑了起来:“这就对了,没事多按一按。”

他一边说话,一边拿酒精棉球消毒额头正中的位置,然后抓起银针扎了下去,扎到一定深度之后,就用往上提针,如此反复震荡,差不多一秒钟一次,持续了足有三五分钟之后,他才松开手:“晕不晕的慌?”

余秋举起手指头晃了晃,感觉还好,就是又麻又胀的。

何东胜点点头:“那就留针一个小时吧。”

余秋想点头表示同意,又怕上下晃动脑袋会让扎进去的针掉下来。于是她只好又伸起手指头,屈指勾了勾。

何东胜扑哧笑出声来,觉着这孩子实在是好玩。

余秋可没有取悦生产队长的意思,她悻悻地抓起,准备继续。

何东胜伸手按住了书,摇摇头道:“你还是直着脖子吧,最好别弯,省得头晕。”

他翻开书,找到针灸那一章,“我来念,指给你看xue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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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夏天

窗外风吹树叶,发出哗哗的声响,远处有青蛙与蟋蟀发出鸣叫,还混杂着一声声知了。

屋内静悄悄,倦极了的产妇睡着了,她丈夫出去洗锅碗。

何东胜先从头面部的xue位说起,每念一个xue位,他就会指点出部位,然后又说出用途,跟位合格的针灸课老师一样。

可惜他的课上的再好,余秋仍旧靠着椅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累,真的太累了。

这么多天的双抢,起天不亮就爬起来劳作,她实在疲惫到了极点。

又有什么比上课的催眠效果更好呢?

何东胜看她靠墙仰着头,闭着眼睛嘴巴微微张开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小孩子再装出大人样儿,都还是小孩子。

他不知道的是,这种坐着睡觉的功力是余秋在手术室练成的。

从早开到晚的刀,吃过午饭中间等接台的空隙,二三十分钟,不睡人扛不住,回科里值班室睡觉又来回耽误不起。

他们这帮小医生就屁股下头垫着换下来的洗手衣,背靠坐在更衣室的衣柜门,眯个盹儿。

何东胜放下针灸书,又到产妇身边,帮人家量了次血压。

屋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夹杂着少男少女轻快的欢笑。

田雨十分稀奇:“周大哥,原来你还有这手啊。”

她见知青点亮着灯,立刻冲进去兴奋地喊余秋:“余秋余秋,我跟你说……”

结果小田老师一见余大夫脑门上插针,就吓得“嗷”一声,往后急退。

何东胜回头看了她眼,伸手拔掉了余秋额头上的银针。

余秋揉揉眼睛,抬头冲田雨笑:“什么好玩的啊?”

小田医生立刻忘记了刚才的恐慌,又满脸兴奋地抓着余秋的胳膊:“我们斗赢了!”

慰问小分队是八个人,表演了选段,他们也是八个人,来了。

广大杨树湾社员极其护短,拼命给他们鼓掌叫好,大家战了个势均力敌。

慰问队不服气,又有人跳起,哇哇哇,那脚尖竖的啊,人跟竿子一样。

“嘿!你猜怎么着?我们有杀手锏!”田雨激动地推出了周家老大:“周大哥会跳芭蕾!能同时模仿杨白劳和喜儿跳的全场!就是那个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哇,这一手一出,宣传队立刻甘拜下风。

周家老大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什么,我就是随便学了点儿。”

“不早了,你们赶紧早点洗洗睡吧。”何东胜给银针消完毒,重新放回针盒里头。

他冲田雨笑,“小田老师,你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

田雨一拍脑袋,急得不行:“哎呀呀,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赶紧的,我得调个闹钟。”

韩晓生也推周家老大:“走走走,赶紧洗澡睡觉,你明早还要赶路呢。”

“不了。”周家老大摇摇头,“我跟宣传队他们坐船走。”

郝建国嘿嘿直笑:“你干脆加入他们得了,正好教他们跳。”

周家老大笑了笑,回男知青点去拿自己的行李。

周卫东急得不得了,他本来还打算今晚去抓田鼠,连夜烤熟了给他哥带在路上吃。结果他哥居然临时改主意,非得马上走。

胡奶奶张罗着给这孩子烧开水打蛋泡炒米,嘿,坐船要好几个钟头呢,肚子最容易饿。

结果一掀鸡蛋篓子,她才反应过来最后两个鸡蛋全让产妇吃了。才生完娃娃的女人,总归要补营养吧。

周家老大连连摆手:“别别别,奶奶,我吃得饱饱的,你别费心了。”

外头大路上响起人的喊叫:“周卫国,你快点儿,船不等人的。”

他应了一声,匆匆忙忙往外头走,经过余秋的时候,他丢下了一句:“对不起。”

那三个字就跟烫舌头一样,说得又急又快。

等到田雨听清楚的时候,他已经跟阵风似的跑开了。

小田老师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满脸茫然:“对不起什么啊?他干啥了?”

余秋伸手捂了下脸,声音带着nongnong的困倦:“他抄过我家,我妈是被他们带走的。”

屋子里瞬间陷入死寂般的沉默。周卫东的脸涨得通红,嘴巴张大了,几次想说话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虽然满打满算,他们下乡才一个月,但因为红星公社的革命热情有限,他已经忘了余秋黑五类子女的身份,也完全忘了他哥曾经奋斗在革命一线。

“好了。”田雨不悦地挥挥手,皱着眉头瞪周卫东,“你哥不是在上高中嘛,让他好好上学吧,别没事到处瞎转悠。要真想结合贫下中农,他申请下乡插队啊,肯定没人拦着他。”

周卫东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早了,睡觉吧。”余秋抬脚出知青点,临跨出门槛的时候,她又回过头,表情严肃地强调,“大小便都不要下床,现在你不能朝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