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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半点异议,更没有阻拦郑婉雅。郑婉雅不起疑心,反而对陈清连感激不尽。司机、郑顺顺、阮若水和郑翼陆续下车,在郑婉妮、叶再铿和郑婉雅帮助下,把许多行李包和神龛搬进屋里。郑顺顺走进老宅院子,顿时闻到一股nongnong香味。阮若水跨进围墙正门口那个时刻,凭借黑夜中微弱亮光,看到老宅左边有一个身影一闪而过,由于不太确定,所以没有吭声。郑婉妮放下行李包,带着众人走进厨房。郑婉雅随后端出一锅鸡汤,给每人盛一大碗,让大家喝下去,接着回到灶前炒菜。郑婉妮跟去帮忙,留下叶再铿陪郑顺顺喝酒。次日早上,叶再铿由于太忙,独自告别郑顺顺及其家人,先行离去。郑婉妮和郑婉雅陪着郑顺顺、阮若水和郑翼,在村里逛一天。郑婉妮在此期间建议明日去厦门市区游玩,得到阮若水和郑婉雅响应,却由于郑顺顺和郑翼反对而放弃。郑婉妮和郑婉雅没玩尽兴,于黄昏时分告别郑顺顺及其家人,各自回家去。郑婉雅回到家里不久,感觉陈清连此番没有闹出任何事情不正常,欲试探陈清连,却碰到陈清连要出门。陈清连声称有一个好朋友约自己打牌,不得不去陪他玩几把。晚上,郑顺顺搬一张小桌子放在卧室,接着把神龛摆上去,再把刘五妹车祸赔偿款铺在神龛底板上,又把刘五妹骨灰盒放进神龛。阮若水看着郑顺顺做好这些事情,想起郑婉妮和郑婉雅白天似乎玩得不尽兴,轻描淡写数落郑顺顺几句,便催促郑顺顺上床休息。郑顺顺仿佛没有听见阮若水说话,再三打量神龛,似乎不满意,直到阮若水三度催促,才慢吞吞上床。郑顺顺和阮若水或许白日太过劳累,一觉睡到天明。郑顺顺昨日听说漳州今天举行一场招聘会,大清早赶去漳州找工作。阮若水送走郑顺顺,随后叫起郑翼,把家门锁好,带着郑翼去鼓浪屿游玩。郑顺顺辗转多家公司,当天晚上没有回家。阮若水和郑翼游玩入迷,直到夜里八点多才回家,连晚餐都在外面吃。阮若水进屋之后,直奔卧室而去,发现卧室门没有关好,可是早上出门时明明有关好啊!阮若水忐忑不安,轻轻推开房门,小心翼翼开灯,不由大吃一惊。小桌子乱七八糟,神龛明显被移动过,桌面中央位置倒放着刘五妹骨灰盒,三十二万八千元赔偿款不翼而飞。阮若水上上下下扫视房间一遍,没有其它翻动迹象。郑翼看到如此情形,建议阮若水报警。阮若水没有吭声,掏出手机拨打郑顺顺电话,告诉郑顺顺车祸赔偿款被盗。郑顺顺听到这条不幸消息,想起一时赶不到家里,心生万般无奈,只好劝说阮若水报警。阮若水点头答应,随后挂下电话,拨打电话报警。不久过后,数名警察乘坐两辆警车赶来。阮若水和郑翼早已在门外等候,引导警察们进屋。警察们认真勘察现场,详细了解案情,当即决定立案侦察。阮若水想起那天回家进门时看到一个身影在老宅左边一闪而过,加上陈清连当初一直要分刘五妹车祸赔偿款,便告诉警察们陈清连十分可疑。警察们请阮若水确认所看到的身影是否陈清连,而绝对不是幻觉。阮若水无奈摇头,并作解释:当时坐长途刚刚下车很疲惫,看得不是很清楚。警察们对这条线索没有表示任何意见,随后撤离现场。第三十五章 法网恢恢(下)次日中午,郑顺顺匆匆忙忙回到家里。阮若水仿佛早已忘记赔偿款被盗之事,走出屋子围墙正门外迎接郑顺顺,不等郑顺顺喘气,便迫不及待追问找工作情况。郑顺顺很生气,顿时沉下脸,抱怨的说:“你只知道这样,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连家都看不好!”“小顺……”阮若水很委曲。“哎!”“你在生气吗?”“赔偿款被盗,如何面对老妈呀?”郑顺顺答非所问,悲痛欲绝。“偷盗巨款,谁如此缺德?”阮若水自问,表情麻木无奈。“我怀疑二姐夫,只是找不到证据。”“我也有这样感觉,你凭什么怀疑他呢?”“神龛下面有巨款,这点只有自家亲人知道;自家亲人都很善良,只有二姐夫人品最不好;二姐夫听说我们回来,犹如不关他的事,可能早有预谋,计划不动声色行窃;二姐夫从前天晚上到昨天下午不在家,而钱款被盗发生在昨天早上到昨天晚上,二姐夫正好有半天时间行窃:这四点结合起来考虑,二姐夫嫌疑很大。”“你怎么知道二姐夫从前天晚上到昨天下午不在家?”“二姐夫前天晚上出去打牌没有回家,二姐找过几处他经常打牌的地方,都没有看到二姐夫,直到昨天下午才打电话给我,问我是否知道二姐夫下落。”“看这样说来,你的分析很正确,差不多可以当神探呀!”阮若水似笑非笑,似乎很惊讶。“可是没有证据,说这些没用。”“我们赶快向警察说明这些,让警察去查吧!”阮若水建议,欲掏手机打电话。郑顺顺感觉颇有道理,便以沉默表示赞同。阮若水刚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手机,尚未拨出电话,无意发现陈清连匆匆走来,已经靠近郑顺顺身后。郑顺顺背向陈清连,没有发觉陈清连到来。阮若水临时决定不打电话,欲试探陈清连一下。陈清连看出阮若水欲说话,抢先笑眯眯问:“顺顺,你没有出去玩吗?”“不玩,忙着找工作。”郑顺顺回答,转身打量陈清连几眼。“你们回来已经两三天,都没有去我家坐坐,是不是心虚呀?”陈清连似笑非笑的问。“你什么意思嘛?”阮若水紧瞪陈清连反问。“不是心虚,怎么不去我家坐坐呢?”陈清连极具挑衅。“我们没做亏心事,不可能心虚,不要胡说八道!”阮若水声色俱厉。“好,那我直说吧!”陈清连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阮若水十分冷漠。“我今天来这里有两件事,一是探望岳母大人,二是看看赔偿款,应该没有问题吧?”陈清连冷笑的问。“这……”阮若水欲言又止。“怎么样呢?”陈清连追问。“赔偿款昨天失窃,你现在看不到。”郑顺顺插口,似乎有点惭愧。“你不要装蒜,说什么呀?”陈清连满脸惊讶。“家里昨天遭贼。”郑顺顺说。“你不要开这种玩笑,难道想独吞赔偿款?”陈清连大声质问。“不是,真的被盗呀!”郑顺顺解释。“你当初爱管闲事,自告奋勇保管这笔钱。我只知道这笔钱有我一份,无论如何都必须收回来!”陈清连说。“钱被偷,你找盗贼要去吧!”阮若水插口。“鬼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