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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门。纪秋昨晚刚被收拾了一顿,一整天没敢招惹纪言信,见着他都躲着走。在客厅狭路相逢时,更是很没义气地把戚年丢下,自己夹着尾巴缩回了客房。他似乎是刚发现她来了,微微颔首。黑色的长款大衣衬得他身形俊朗,面容清俊。那双幽沉深邃的眼睛也比往常明亮许多,狭长如墨。相比较戚年的局促,他从容不少,依旧是寡淡的表情,清冷的双目,和平常并没有太大的不同。戚年低头从包里翻出给七宝买的小玩具,是个花花绿绿颜色鲜艳样式可爱的玩偶。她拎着玩偶的耳朵晃了晃,问:“我能不能把这个送给七宝玩?”纪言信还没回答,七宝霍然从地上站起,几步跑回来,眼巴巴地盯着戚年手里的布偶,吐舌头,摇尾巴。纪言信拿着钥匙站起来,走近,表情微妙地看了她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七宝就蹲坐在两个人的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急得挠地板。良久,他才松口,尽量平和地和她讲道理:“戚年,别这么宠它,会宠坏。”戚年一句“我愿意”差点脱口而出,幸好,话到了嘴边想起七宝不是她的狗,眯着眼睛朝他不好意思地笑:“我就想对它好一点。”纪言信瞄了她一眼,没说话。只轻拍了一下七宝的脑袋,抬步离开。纪言信前脚刚走,纪秋后脚就探出了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戚jiejie,我哥走了吧?”戚年看她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怂样,咬住唇才抑住笑:“嗯,走了。”纪秋重重地叹了口气,有些心累地抱住门框:“可算走了。”她都一早上没敢大声喘气了。上完课,纪言信还没有回来。戚年要回家,纪秋坚持送戚年下楼。酝酿了一路,直到公寓楼下,纪秋才终于下了决心,把犹豫了一天要不要告诉戚年的话倒豆子一样倒出来:“戚jiejie,没准我们要提前去美国了。”戚年的脚步一顿,问:“什么时候?”纪秋之前就和她提起过,纪老爷子的体检结果有些小问题,被纪言信的父亲接去美国复诊调养。因为离开得匆忙,那时候纪秋还在冲刺期末考,就没把纪秋一并带走。“大概就这几天。”纪秋无奈地鼓起脸:“纪叔和婶婶忙,爷爷觉得无聊,就让我和堂哥早点过去陪陪他。”话落,她欲言又止地看了眼戚年,想说又不敢说。傍晚起风了,戚年出门又忘记戴围巾,这会脖子凉飕飕的。看着纪秋这个表情,有些不太妙地问道:“有坏消息?”纪秋点点头,揪着眉头小声地说:“我昨晚在书房罚站,所以听到了……爷爷打算给堂哥相亲。”戚年愣住,饶是再极力掩饰,眼底还是流露出几分异样。纪秋就怕看到她这种表情,连忙解释:“不是我堂哥的意思,而且堂哥拒绝了!就是爷爷……没同意,很坚持地让他……”说到最后,纪秋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不久前还告诉她可以努力,就昨天,他还……他还……戚年咬住下唇,一瞬的难过差点击溃她的防线。她敛下眸,遮住眼底骤然聚起的泪意,深吸了口气,安慰地拍了拍纪秋的肩膀:“没事,又不是你哥结婚了,你摆出这么沮丧的表情干嘛?”话落,不给纪秋说话的机会,戚年抬手捂了捂她有些凉的耳朵,轻声催促:“你穿得少,赶紧上楼吧,别感冒了。”纪秋反手揪住她的袖口,一脸认真地表忠心:“戚jiejie你放心,我去美国之后一定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堂哥。除了昨天意外失手,破坏你们……”戚年凄凉的情绪还没酝酿多久,就被纪秋这一本正经的内容给揉碎。她抬手捂住纪秋的嘴,微有了那么几分恼意:“不准说!”纪秋无奈摊手,被她捂住嘴,只能一个劲的点头。害羞嘛,她懂的!——纪言信要去美国相亲这件事给戚年的冲击不小,但她想着自己在纪言信轮番的打击拒绝下都坚挺到现在,只是一个相亲,想想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也没矫情。天天准时地去给纪秋上课。只是控制不住的,在没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前,想方设法地躲着他。但到底是在纪言信的地盘上,没躲几天,就在厨房喝水时被逮了个正着。纪言信煮了咖啡,浓郁的香气萦绕在厨房的上方,馋得戚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要不要来一杯?”他提着咖啡壶示意。戚年立刻把杯子递过去,看着他敛起双眸,提着咖啡壶沿着壶口给她斟上香气扑鼻的咖啡。氤氲的白雾冉冉而起,瞬间模糊了他清冷的表情。把咖啡壶放回去,纪言信抬起眼,直直地锁住她:“纪秋在画画?”戚年点点头,为了避开他的视线,假装认真地在喝咖啡。一不留神灌了一大口,苦得她皱起了眉,直吐舌头:“好苦……”纪言信的眼底这才有了几分笑意,从柜子上层拿出方糖罐子递给她。“纪秋应该跟你说过了。”纪言信毫无预兆地开口:“要提前去美国的事。”戚年握着勺子的手一顿,没抬头,“嗯”了声:“知道。”“就在后天。”他低头抿了口咖啡,再开口时,声音像是浸润了水汽,微微湿润:“还有一个多星期过年,正好你也不用来了。”戚年有些置气地又往咖啡里多加了几勺方糖,什么叫“正好你也不用来了”,不爱听!纪言信目光落在她不停加糖的手上,声音微沉:“等过完年,年初七回来。”继续加,继续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纪言信问。戚年心底哼了一声,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还要祝福你相亲愉快?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自己也吓了一跳。然后终于弄明白自己这些天为什么要躲着他了……她在吃醋,她在嫉妒!嫉妒连对方都不知道的人。她一时哑然,埋着头,权当没听见他的话一般,继续加糖……直到,手腕被他一把握住,用力地扣在掌心里。那温热的温度烫灼着她的手腕,声音压低,醇厚又清润:“再加不能喝了。”话落,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松开手。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