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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跪。”“……”**除了门前那一片弩机装置,曹小姐当日倒是并未处心积虑到于宅中别的地方安放伤人机关。天亮前唐糖领纪陶将这所古宅里里外外转了一遭,宅子地形结构皆是她无比熟悉的,然而除却基本的墙面装饰及家具摆设,宅内基本已是空荡荒败。当然从地上厚厚积灰的轨迹来看,时不时又会显露出一些外人潜入过的痕迹,想必正是三年前魏王一行人所留下。难道当日祖父他们迁离此处时,当真清理掉了屋中所有的行迹,偏偏不慎将那木马遗落在了旧宅,从而才落了行藏?**纪陶四夜未眠,被唐糖勒令宿在她来时的车上。他不肯:“四天不睡算什么?你作甚不试一试,就知道我其实很厉害了。”唐糖脸一红,骂道:“你从前写信告诉我说,你一查案就是几天几宿不睡,查完又是几天几夜不醒,那时候我就想,现在我是没有能耐管你,以后若是能将三哥弄到手,你还打算这样过日子,我可要好好收拾……”“你要收拾我?那快一点……”唐糖哼地一声:“没有一点正经!你又不是神,不睡会死的,你踏踏实实躺在车里等着,我去找个齐王的人一同探过了路,待我探明了再去不好么?”纪陶心头一酸:“是我的岳外祖家,又不是他赵思危的岳外祖家。”“哎哟,你胡子拉茬,面色也不好,万一找见了,睡饱了剃一剃再登门多好……”“那为什么不是客栈?总是车里,不方便……”“不方便?你一个男人有什么不方便的?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待找着地方来宿,天又黑了。”“哼。”**唐糖的母亲姓岳。南凉的这一处僻静之地群山连绵,山水亦养人,然而齐王派了人在周遭的山间搜寻,每一座山无论半山全山皆问了一个遍,无论现在过去,皆未问到一户姓岳的人家。也没有一家,有个早年出嫁的女儿,唤作阿甜。作者有话要说: 纪陶:完全不开心大纲菌:你最近只会撒娇了吗?易容变装的本事呢?制服什么……纪陶:完全不方便!☆、半山镇赵思危还以为纪三爷纵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埋在那堆如山译典里,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工夫才能出关,绝没想到纪陶那么快就赶来了。齐王殿下正兀自郁闷,偏又听唐糖说,她家纪三对南凉这里的线索甚有把握,即便寻不见住在附近半山的岳姓人家,还是能顺着其他有用的线索查到底。又劝他无论如何都要放心往凉州去,千万莫要误了期限,教那皇上兄长捉了把柄才好。赵思危听这人一心为自己打算,心头总算添了几分暖意,留下了许多人,自己悻悻然就要告辞。临行唐糖却拒绝远送,只肯送他登车,说是要守着车里补觉的丈夫。故而这个挑拨高手又卖了一句老:“你还小并不明白,年少时愈以为可以永远这样如胶似漆下去的,到头来淡得愈加迅速。”唐糖假装听不懂:“漆?我家三爷就是睡觉不踏实,身边一定要有人。”赵思危忽然问了一句:“这么说来,糖糖的祖上原是南凉人?”“这个还只是猜测,尚无可证实。”“本王曾读到过南凉这个地方,主要聚集的乃是一支很罕见的民族,听闻是从酒泉迁至此地的溪伯族人,当然他们也不是土生的酒泉人,古时是从更北的苦寒之地迁入我朝境内。”赵思危很少啰嗦成这样,唐糖并不明白他要说什么:“呃……殿下好生渊博。”“故而溪伯族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因为这个人挑拨的能力之高超,唐糖心里很是设了一道防。不过,她向来爱看那些诡异的笔记,对那些异能人士自然很感兴趣,此刻迅速地琢磨起来:“什么能力?溪伯族人我一定是在哪儿读过的,没记得有什么特殊啊……”赵思危却偏生卖了一个关子:“你不妨问纪三爷去,他行万里路,应当渊博得过我这么个只会窝在京城读厌世之书的恶棍。”说罢居然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登车走了,背影倒是有一点点悲凉。**纪陶在山口停着的车里睡得很舒坦,唐糖观天色不早,总不能在山上再待到天黑。阿步载着阿玉和一部分的译典行的大道,一车的东西毕竟沉,估计得再过三天方能到得镇上回合。便让车夫赶车下山,往镇上去。有唐糖在侧,纪陶当真是睡得格外踏实,山路陡直的那一段他方才动了一动,唐糖赶紧贴心地喂他喝了点水。待车行在平路上,又盘算着为他刮一刮胡子,生怕刮痛了他,先寻了罐抹脸的油往他脸上抹。纪三爷常年奔波,这两年更是格外苦楚,何曾被人这样悉心伺候过,虽睡得昏昏沉沉,仍觉得被她在脸上这么抹来抹去十分受用,睁开一只眼,看见唐糖手中明晃晃的的刀,哑哑道了声:“仔细点下刀,记得匀称为要,左右要是刮花成不一样的,多半不会好看。”说完闭上眼睛接着睡。这人睡得迷糊成这样还能贫嘴,唐糖嗤一声,掏出刀来比划了下:“且看我唐一刀的刀法。”他只管闭着眼睛,果真是什么都不管。可惜刮到一半路况变得十分之差,马车颠颠的不好侍弄,唐糖只得停了刀,纪陶睡意慢慢消却,人也在缓缓回神,便有些不满:“怎不继续抹了?”“抹过了啊,待路好走了我再接着替你刮胡子。”“头也有点痛。”唐糖只当他又撒娇,只好替他往脑门旁轻轻揉:“这是还有哪里伤了么?”“不是,常年胀痛,许是一直噩梦连绵,睡不大好的缘故。”唐糖揉重了些:“你平常都不会教阿步给你揉揉的?”“倒真没想起来。”唐糖眼泪都掉下来:“你这个人,这两年还真是没过什么好日子呢。”纪陶攥紧她的手:“横竖现在是过上了。”**下山沿途人烟稀少,唐糖点灯看了眼分别时来福交给她的地图,只知山下有个镇子,却始终未曾找见标示的镇名。问了车夫,这车夫也非本地人士,地图上没有标示,他同样弄不大清。天色将晚,车也行了大半日,他们终于到了这个镇上,镇子看起来极小,唐糖一路想寻间门前亮灯的客栈却不可得,好容易找到个小酒肆还开着门,便下车问那掌柜:“敢问贵镇的客栈何在?”那酒肆的确也是小了点,只得寻常酒肆的一半大,掌柜自己喝得都有些微醺,听上去语无伦次的:“客栈?那得再翻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