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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后,小给使就把他眼睛上的黑布取下来了。又递给他一个包袱。他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只袖弩,六支弩箭。箭头全用布头包裹起来,上面沾了不少颜料粉,只要击中敌人,就会在其身上留下印迹。还有三只皮革制作的水囊,其中两只上用红字写上“血包”,另一只用白字写上“药包”。他愣了一下,问小给使:“其他人收到的随机物资也这么丰富吗?”不论攻击性武器,光血包和药包就够他原地回血三次了。小给使:“一个问题10点生命值。”薛蔺:……他装好弩箭,拿起袖弩,这才发现自己似乎身处一条长廊之上。夏日烈阳遇到层层黑布密裹,也只能吃力地透进些微光来,仅仅能供人勉强视物。他隐约觉得包袱皮上似乎画有什么东西,干脆跑到廊边,一把剥开黑布。一束阳光顿时落在他右手的包袱皮上,这居然是一张GPS定位图?!说是GPS定位图太夸张了。这上面画的是地图,然后把每一位玩家进游戏的定位点都标出来了。这简直就是作弊!薛蔺突然觉得,萧玦这是在给他开外挂啊。小给使慌乱地道:“破坏布景,要扣10点生命值的。”薛蔺斜睨他一眼,扣呗,反正我血包、药包都有了。他嫌开了外挂,玩起来不够劲儿,懒得认真看地图,依旧只把它当包袱皮用。又取了一支弩箭反复射击,练手感。待手感练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始前进。第12章在廊道上走了一段后,薛蔺来到了一处分岔路口。左边是贴满了黄符的殿阁,右边是看上去似乎正常的院落。他果断往右边而去。比起鬼怪的不可预料性,当然是先收割其他人的人头更保险。他踮足轻轻推开院门,再潜入院落。忽然就听到有人气恼地在远处问:“什么?!我就吃个自带的果子,你就要扣我10点生命值?”另一个有些娘气的声音回复:“公主宣布游戏规则的时候,您没注意听吗?食物必须靠猎取的人头数来换,不允许自带。另外,一个问题10点生命值,您现在只剩80点生命值了。”薛蔺暗喜,玩这种游戏你居然还敢高声嚷嚷,暴露形踪。来得好!果断循声潜过去,对准屋里正对小给使发火的男子就是一箭!被布料包裹了箭头的弩箭,准备无误地射中对方胸口,在对方衣衫上留下红色颜料印迹。跟着薛蔺计分的小给使骄傲宣布:“薛郎君收割人头一颗。”“我这是……死了?!这么简单就死了?!”被杀死的人不敢置信。薛蔺怕其他人听到动静,跑过来收割,火速抢过“死亡者”的包袱就跑。远远地,他还听到死亡者在叫嚣“不是,我还没玩够,怎么就死了”、“薛二郎,你好狠的心,就这么就把我杀了”之类的话。身为高级玩家,他不屑一顾。反而在逃出这个院落后,埋伏于离院门不远的千步廊上的柱子后。果然,先后有两人悄声赶过来收割人头。都被薛蔺反收割了。但奇怪的是,小给使只报了“薛郎君收割了第二颗人头”。第三颗却怎么也不报了。薛蔺心中警铃大响,迅速转身,果然身后有人包抄!在单人模式下,玩家是一击即亡的。但若有玩家自行组队,那么队员就算被薛蔺射中一次,也仅是重伤。只要有与他同队的人前去救援,就可获救。偷袭者被他发现,迅速投掷了什么东西过来。薛蔺就地打滚,躲过袭击,反手就是两支连珠弩射过去!小给使热烈宣布:“连中两箭,庆祝薛郎君收割第三颗人头。”薛蔺捡了那人包袱,又冲到“重伤者”面前。后者吓得直接把包袱扔给他:“给你给你,都给你。别杀我。”薛蔺毫不犹豫补上一箭,眼神冷漠:“别拿我的东西,跟我做交易。”“……薛二郎,我跟你说,你这样是要结仇的。”薛蔺呵呵冷笑:“要报仇,下一场游戏你可得悠得点,别太早就死。”他自觉自己像一个冷酷的顶级杀手,狐步飞檐间,多少人头手到擒来。那人狂哮:“你等着,下一回我谁都不收割,专找你麻烦!”可惜忙着收割人头的薛蔺已然深藏功与名,毫不在意地远去。那人又捶了捶地:“妈的,这游戏也太好玩了点,比上围猎场刺激多了!”薛蔺暗夜潜行,跑到一座假山石后,才把刚刚收缴的三个包袱全翻来看。一个里面装了只锅盖,一个里面放了火折子和火把,还有一个里面放的是一袋水和一张黄符……锅盖还能理解为发放出来当盾牌的。这火折子和火把拿来何用?点燃后,让敌人迅速发现自己的位置么?他把黄符收好,这个应该是能抵挡鬼怪攻击的。其它东西打算丢到路口,引诱其它玩家捡包。只要有人去捡,他就能守株待兔收人头。结果当他往另一处殿阁走去时,忽然阴风大作!整个游戏布景区都被黑布包裹起来了,外面的风怎么进来的?!薛蔺心突突地跳,赶紧摸出那道黄符高举在手:“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然而黄符不见显灵,反倒是远处响起了幽冥鬼曲。低幽琵琶倾诉哀怨,琴声铮铮道尽辛酸,箫声长鸣呜咽凄清。整片空间的阴冷立时又浓了几分。顷刻之间,一辆凤舆出现在半空。白衣宫人披散长发,或抬凤舆,或手持乐器弹奏。最前方的四名宫人从花篮里取出纸钱,往道旁轻轻抛洒。她们仿佛看不见他似的,自他头顶飞过。薛蔺却被什么东西兜头淋了一脸。他伸手一抹,竟是热乎乎带着腥味的血?!鸡血狗血呀?一股寒意立时从尾椎处节节攀升。不过就是一场游戏,公主她用得着布置得这么逼真吗?他着实惊到了,然后看到那辆凤舆缓缓落地,舆内响起长长一声叹息。有人自内而出,一袭红衣,肌肤浸染着不正常的白,似昆山玉雪。雪上又点缀着噙血的唇,一低眸,千愁万绪都倾泄出来。叫人不忍相看。这般妖冶凄艳的女鬼出得舆来,却身形翩飞,仿若在空中漫步般走到他面前,低声哀叹:“负心人,你竟躲着我吗?”这位演员演得极好,连墨瞳里的两点亮色都犹如寒潭深冰般散发着丝丝冷意。但他却分明看到那寒潭下隐藏的硝硝狼烟,星星火光。薛蔺大惊失色:“公主?!”差点把舌头给咬到。“你你……不是不参加游戏吗?!”她呵呵冷笑:“我只是说我不当玩家。”“那……那我现在是死了吗?”他颤悠悠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