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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他的嘴,就往帐子里拉。等把人拉进帐子,就是一顿踹!萧玦被踹也不躲。等他踹累了,才笑着将人拖进怀中,在他耳畔轻问:“你是不是为了我,才制作了新军粮的?”其他伴读听说权倾朝野,又是大业军神的刘公驾临,无不惊喜地窃窃私语,并忙忙慌慌地站了起来。这个年纪的男生正是慕强的年龄,刘公今天这一出又明显是专程过来的,人人心里都有几分激动跟期待。刘承颐回头望了萧玦一眼,眼里隐有挑衅之意,面上却带着适度的微笑。萧玦毫不在意地接了他这个眼神,还给他一个同样适度的微笑。薛蔺有些惊疑不定,望了镇定坐在原位的公主一眼,正准备离座的P股就又落定回去。很快,刘公进阁了。薛蔺被她“端”到榻上,惊觉自己在不恰当的时机说了不恰当的话,连忙补救:“我有礼物送给公主。”萧玦还是冷着脸,但却挑了眉斜睨着他。趁着她有兴致,他赶紧推开窗户,朝外面小声喊道:“司筝,司筝?”喊了好几声,没人应他。薛蔺有点着急,东西他带在身边不方便,就叫司筝替他收着。要是这丫头不在,他还怎么送礼物?见他着急,萧玦随手打了个响指。薛蔺更震惊了:“这,这……百姓能接受一个女人当皇帝?”这个世界又没有武则天。萧玦冷笑:“接受不了就别接受。要不是刘公死了,你阿翁薛正文在军中又毫无威信,陛下又叛了国,其余人等没一个立得起来,我也不用自己丁页上。他们要接受不了,我正好落得逍遥自在,带着你浪迹天涯,岂不快哉?”话是这么说,薛蔺还是感动得不行。仔细想想,又觉不妥:“你当了十几年的公主,还没当够?你要真以女帝身份登基,以后可就没机会恢复男身了!”之前被迫当公主,还可以赖到义宁帝身上。萧玦都有能耐蹬开皇帝,自己登位了,还忽男忽女那可就是欺诈了。往重了说,一众文臣武官好不容易才把一个女人推上皇位,某天,这个女人突然变成了男人,这让当初有从龙之功的人情何以堪?这不是玩儿人家吗?以后谁还敢信他?薛蔺差点气笑了:“这还怪我了?”“怪你太过招人,叫人一看到就心痒痒的。”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xue,“你知道那个男人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的?”蓦地被女朋友说“招人”,薛蔺心里一热,差点就想问“那你呢?你看到我的时候,也心痒痒的吗?”但想到自己一直在教她要矜持,又生生咽回这句话。他有点郁闷,但还是强行把心思转回正题:“贵族子弟之间流行雅癖,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我不是那种人就行了,你管别人干嘛?再说,一起读书的,谁不知道我个人作风特别正的?你要觉得不舒服,我明天就跟他说清楚,我对他只有兄弟之情。”他其实本来就打算跟刘承颐说明白的。只是人家没亲口承认过,他肯定得找机会婉转地说明,免得说得太直白,打到人家的脸。当然,这肯定是太阳国的盗版我盛世大唐的。但不管怎么说,这种极致的简约风中很见典雅。倒是她寝间里的妆奁、蜜粉等物,虽能让人知道这是女子居处,但与整体布置搭在一起,却有一种突兀之感。像是故意放在那里惹人注意的一样。他跟着她走到花厅。厅门紧闭,仅有半扇小窗透气。萧玦打开厅门,一股暖气立时扑面而来。厅内繁花锦簇,到处都安放着各色花盆,与厅外的简约完全是两个风格。但这些花似是依其色彩而排放布置的,视觉效果极为出众,吸引得人眼球都几乎移不开。不少世族家主、位高权重者都围了过来,小心屏息地围观着这一碗清水。义宁帝也满脸紧张。然而那两滴血顽固不化,界限分明,像是在耻笑着谁一般。义宁帝笑得张狂,指着碗中血:“列位臣工,空口无凭,你们现在可都看到实证了!哈哈哈哈哈!”说着,又转身质问萧玦:“现在,你还有何可说?”萧玦表情麻木:“我和陛下还有什么事可说呢?”义宁帝脸上虚假的慈爱有些破裂:“你这话是认真的?”萧玦没说话,脸上开始有些不耐。义宁帝眼里忽然划过一抹狠色,他转过头对萧川挤出笑脸:“你主子回来了,你不过去跟他磕个头?”萧川觉得不太对劲,但这要求又无可厚非。只得悄然收起匕首,依言过去叩首。从床上跳下来,把炖盅放到桌上,薛蔺快速地追出屋外,却见萧玦正在跟萧川下命令。萧玦见他追出来,还朝他笑了笑。薛蔺一厢情愿地以为他不听话,这会儿却被他的乖巧啪啪打脸,顿时难堪起来。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薛蔺又走回了屋内。然后……他端起炖盅,用萧玦尝过的汤匙舀起燕窝,往自己嘴里送。萧川见状,松了口气,也与剩余人马且战且退,退进了密林里。箭矢的攻击,只能在没有遮挡的情况下奏效。林子里密布的树枝被皑皑白雪压着,足以挡住刺客的视线,阻住箭矢的准头。萧玦待萧川追过来后,就将薛蔺交给了他:“保护好他。”转身就走。薛蔺吃惊地拉住她裙裾:“你去哪里?你受伤了。”她回头望了他一眼:“他们要杀的是我。”将裙裾扯回来,就往林外走。族老中有一人说了句:“你既然请了我们过来说公道话,那就该把所有事都摆到明面上来。你要真有理,我们绝不偏颇;你要是做了羞耻事,却想让我等替你做遮羞布,那就休怪我等翻脸无情,将此事上报族长,抬你去浸猪笼!”少妇咬牙:“卫李氏不惧生死,我怕的是身后还留着脏名,臭了我夫郎清白的名声!既如此,还请各位长辈稍等。”很快,账房先生拿了厚厚的账本过来。账目是从卫二买下这座宅子就开始记的,每月都固定有一笔给卫二母亲一贯钱以及他哥哥半贯钱的支出。逢年过节还会再特意各添半贯钱。一贯钱就是一两金,在这个时代已经不算小数目了。奇怪的是,半年前,这两笔开支增多了。给卫二母亲的钱变成每月二贯,给其兄长的变成了一贯。每月还多了不少香油钱。萧玦随时可能回来,两人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萧川就又另起了一个话题:“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又查出来一些关于陛下的事。”薛蔺感兴趣地前倾上身。“原来陛下并不是生不出来孩子。后宫每一个妃嫔侍完寝后,都必得饮下赵给使端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