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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qin了一下,就放过了他。薛蔺调/笑不成,反被调/戏,不服气地反攻:“不害臊!明明我还比你大一岁。”指着自己月匈膛,“正牌哥哥在这儿呢。现在就叫你尝尝哥哥的厉害。”他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凑过去就要qin。可因为身高差的缘故,他把她下巴抬起来,反而更qin不到了。场面有点尴尬。他别扭地道:“哥哥命令你,把头低下来。”萧玦被他这副可爱的模样弄得心里痒痒的,忽然将他拉过来,托着他的月要,把他整个人举高高起来。当他快与萧玦擦身而过时,后者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臂,苦笑着对他道:“你猜猜,今天要取我性命的是谁?”这个话题成功引起了薛蔺的兴趣。他回过头望着他。萧玦苦涩地道:“要是我没猜错,应该是陛下。”他没说“父亲”,而是用“陛下”取代那个代表血缘关系的称呼。薛蔺的心顿时揪紧了。他伸出手想要安慰他,可忆起他其实是个男人,伸出一半的手就再也无法搭到他的肩头。萧玦冷笑一声,在长剑即将劈到他头上时,快若闪电地伸手在剑上一弹。剑身铮然长鸣,立时倒飞出去,直直cha在义宁帝面前的土地里。剑没入土足有尺余!义宁帝双月退一软,整个人就跌坐在了地上。这炫技真可谓是炫到了极点,偷袭者骤失长剑,差点吓得屁滚尿流。可死仇已经结下,只得握手成拳,用拳头当成武器继续朝萧玦攻去。萧玦一挥衣袖,那人明明作出抵挡之势,却整个人斜飞出去,扑倒在地,半晌爬不起来。不愿在薛蔺面前跟人撕破脸色,刘承颐面不改色胡诌:“公主说,这双象牙箸上的花样纹饰是宫内巧匠所雕,正借我观赏。”萧玦懒散支颐,恬不知耻地招手:“这双象牙箸,是我在围猎场猎了头大象,取其牙而制的。薛二快来看。”刘承颐回头看她,表情精彩。薛蔺却惊呼连连,用看英雄的表情看着萧玦,鼓掌三下:“厉害,公主巾帼不让须眉,连大象都猎得到!”萧玦笑得不行:“这你都信?长安哪儿有野象可猎?又不是西南地区。”“你想杀我。”他终于下了结论。他点点头,左右踱地。愤怒骤然井喷而出:“你想杀我!”他听到自己声音里的狂躁与暴怒。他长袖往旁一拂,榻旁的铜枝长灯架锵然倒地,发出尖锐刺耳的破裂声。他双目血红,宛如修罗,指着自己对萧鸾道:“知道吗?你真想让我死,只需要说一句‘阿雍,我要你生殉我’,我就可以为你去死。”他又推倒了另一座铜枝灯架,发出愤怒的嘶吼,“可你居然选了这么腌臜的方式!”萧鸾痛苦地闭着眼,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是我对不住你。”忽尔拿起榻桌上的另一杯酒,一饮而尽。萧鸾的动作那么快。快到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他当时做什么了?对,他莫名奇妙地情绪失控时,嘴里正喃喃念叨着一句“你看看我好不好”,像是在念某种奇怪的咒语一般。可萧玦那会儿才得知生母被生父虐杀的事,哪里回得过神来。自然是没有回应他了。然后他就暴走撕衣了……仔细想来,自他穿进书里,回回与萧玦见面,后者的注意力都是集中在他身上的。这特么才一回没回应他,他就这副德性,原主的怨念到底是有多深啊?开了这次夫夫思想动员大会后,骑兵队的将士们训练起来更认真更刻苦了。而且大家大杀了一整支突厥兵后,士气也得到了空前提振。原本对那些破了燕门郡数城的突厥贼心有余悸的将士们,现在也开始觉得,突厥人不过如此。没有畏惧,将士们一个个像开了刃的剑一般,往格斗场上一立,那便是出鞘宝剑寒光四射。在这样的士气下,骑兵队在多次战斗中或充当先锋,或出其不意突袭,再辅以薛蔺的心理战术,很快便在突厥人那边有了“杀神队”的“美誉”。一时间,突厥人见杀神队便闻风丧胆。颇有以往大业人见突厥兵丧胆的样子。真真算是风水轮流转了。春去秋来。一时间,所有人都回头望了过去。来人竟是刘雍帐下的一名副将,而副将身旁的正是“正版小白脸”薛蔺。这下谁都知道了,肯定是这个小白脸跑去告状了嘛!大家满面怒容,可敢怒不敢言。特别是老-兵,知道弄不好要吃军棍,都开始不着痕迹地往后退。只有那些傻乎乎的,血气往头上冲的新兵还在怒目而望。副将一记马鞭朝离他最近的小兵脸上抽,一下子就把人家脸给抽出血痕来。那人痛得立马蹲了下去。副将抽完还骂:“有什么劲儿不知道往突厥人那边使?非要跟自己人逞凶!你瞪什么?你还瞪!”马鞭又举了起来。第45章:义宁帝却忽然发难,一脚往萧川背上踹去:“你这狗奴!”萧川动作敏捷,轻易躲开了那一脚。但义宁帝的本意根本就不是要踢人,他指着萧玦的鼻子斥道:“刘氏那贱人与人通女干,生了你这孽种。我处置了刘氏,怜你幼小,又并无过错,把你当亲子抚养长大。你却恩将仇报,回来抢我的皇位!”“诸位!”义宁帝环顾四周,“何人肯助我铲除逆贼,我必许以高官厚爵!”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刚刚还沉浸在中,激动得或手舞足蹈,或泪流满面的诸臣全都惊骇满面。现场静得落针可闻。萧玦忍不住回头望去。他很难想象刘雍会发出这样的号哭声。薛蔺懂得他的心悸,握住他的手安慰:“相爱的两个人里,只要有一方不懂得珍惜,就只能相忘于天涯。他们至少死后还能在一起。”他把另一只手也盖在他的手背上,深深地望着他:“幸好我们俩都懂得珍惜。”萧玦在一瞬间想开了,笑着回握他的手:“是,幸好在我们懂得珍惜的时候,还没有错过任何事。”薛蔺有那么须臾片刻,想告诉他前世的事。但他很快又放下了,何必呢?那些不开心,那些会悔恨的事已经过去了。这辈子,她还真不一定会当镇国公主了。那么他脑子里的那些画面……难不成是原著中的剧情?在他思考之间,屏风后沐浴的水声已经停了。随之而来的,是穿衣的窸窣声。萧玦走出屏风,随手一撩乌发:“你也去洗洗吧?带着汗睡觉,不舒服的。”说罢,就要吩咐下人换上干净的热水。萧玦迟疑地点点头。就是这迟疑,让薛蔺一下子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