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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你不要针对小唯。”“什么意思?”“她在调查她母亲的案件,她的母亲五年前自杀了,她在调查一些事情,如果做了什么,你不要怪她。我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她的母亲,是当初帮助我很多的人。”“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些?”“因为她查东西的时候可能会找到跟你有关的东西,动点心思也是情有可原,但是她心不坏。”卓牧哲有个舅舅是做刑侦有关的,他多少猜到可能跟自己舅舅有关。所以当艾阳告诉卓牧哲那份资料的时候卓牧哲并没有太惊讶。襄清唯其实是准备过的。她去北京找了飞姐。飞姐是她一个表亲的女儿,比襄清唯大十岁,襄清唯找到飞姐,以前襄清唯小的时候跟飞姐玩的很不错,但是后来襄清唯单方面断了联系,此番找上她,飞姐惊讶之外更多的是惊喜。飞姐听了襄清唯的叙述,明白了:“你是想让我帮你作假。”襄清唯没有多留。飞姐已经结婚,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九岁了,小女儿三岁。临走的时候飞姐在门口送襄清唯。襄清唯觉得飞姐这样子挺好的,但是,不适合自己。襄清唯看着抱着孩子的飞姐:“飞姐,虽然这么多年,我真高兴我们还是老样子。”飞姐办事很妥帖。有惊无险。襄清唯觉得卓牧哲应该不知道他被耍了。迫不得已,襄清唯不知道为什么,怕被卓牧哲看破。因为襄清唯不知道真正到了那步她该用什么方式对待他,总归是她骗了他,还戏弄了他。所以她想退出了。于是襄清妤回了英国,这一场戏就该结束了。卓牧哲和襄清唯似乎进入了不温不火的关系。除了拍戏的时候有交谈,其他时候都是能错开就错开。这是襄清唯单方面的错开,艾阳拽住她:“你是不是在躲牧哲?”“没有没有。”襄清唯说。艾阳不信:“我都看见好几次了,你走路都绕着他走的。”襄清唯打哈哈:“有吗?”不承认艾阳也没办法:“你俩没吵架吧?”“没。”真没,怕还来不及。卓牧哲没再来找她,襄清唯把心思先放在拍戏上。再过五六天,他们就要到北京去拍,不出意外,会在北京杀青。襄清唯想了想,来海南都快一个月了。来海南她倒是胖了两斤,看着没那么瘦了。“又吃药呢。”艾阳晚饭的时候过来。襄清唯说:“嗯,最近有点头疼。”艾阳看了看:“不吃鱼肝油了?”襄清唯笑了笑:“差不多都好了。”“什么鱼肝油?”卓牧哲走过来,手里拿着剧本。“没什么,要讲戏吗?”襄清唯站起来。艾阳说:“看你,这么严肃干什么,在这里又不是不能说。你俩聊吧,我去看看机器。”艾阳一走,气氛突然冷了下来。这是个小凉台,只有一张高脚小圆桌,两把椅子。卓牧哲一坐下,襄清唯就觉出压迫来。太近了。算起来,他们很久没有这样两人单独相处了。卓牧哲看出她的不自在:“怎么?”襄清唯把桌子上的几盒药收起来。卓牧哲垂眼,细白的手从他眼皮底下把东西拿走,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襄清唯收好东西:“卓导,开始吧。”卓牧哲把手里的一叠纸放在桌子上。“你怎么想的?”襄清唯看着剧本没抬头,回:“什么怎么想的?”“别跟我装傻。”襄清唯抬头:“我真不明白,你给提个醒。”“王堪跟我说了。”“哦。”襄清唯没什么表情,又低下头看剧本,好像卓牧哲说的是跟她无关的事情。“你……”“这是我的事,请卓导不要管了。”卓牧哲看着襄清唯,她从来都叫他卓导,调侃的,讽刺的,包括现在,疏远而冷漠的。“……”他起身走开,襄清唯全程低着头,事不关己的样子。同样是姐妹,怎么性格差别这么大?等到卓牧哲走远,襄清唯才抬起头来。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她觉得卓牧哲对自己关心的有点多了。***这天拍完戏,有个人来找襄清唯。“介意聊聊吗?”郑多儿问。襄清唯一笑:“哪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郑多儿在她旁边坐下,想着怎么开口。虽然一起工作了将近一个月,但是她们实在算不上熟悉。襄清唯平时话不多,而她们除了拍戏平时也都是各忙各的,算起来,这还是她们第一次比较正式的聊天。上次希南匆匆走了,后来就没再来过。郑多儿说:“我虽然不想来当说客,但是吧,我不说,好像也没什么人能来说说了。”襄清唯看着她:“什么?”“我也不跟你卖关子,这么说吧,我现在是希南哥的挂牌女朋友,没对外公布,但是我家和希南哥家的人都觉得是真的。挂牌你懂吗,我俩是兄弟,是姐妹,不可能成恋人,但是呢家长们喜欢,他们就是鹰,我们还是小鸟,对抗不了,所以我们只能出此下策。我呢,是因为还没遇到喜欢的人,希南哥……就不用我多说了吧。”郑多儿几句话把事情交代了个清楚。“我们不可能了。”襄清唯道。郑多儿看她半晌,撇撇嘴:“真难办,一个两个都不是善茬。”“所以你不要再劝了。”“行,我不劝了,”郑多儿突然笑了,“我就是觉得他自个儿战斗怪辛苦的,不过呢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你要是真的是希南哥的瓜,不用扭自己也会跑过去的。我还是不瞎cao心了。”襄清唯没想到郑多儿会这么说:“你……你这比喻还真是新奇。”郑多儿喜欢襄清唯,虽然襄清唯有时候看着不好说话的样子,但是你打开她的面具,会发现她后面藏着的温柔来,骨子里的东西,藏不住。郑多儿就骄傲自己这种看人的能力。“清唯姐,我支持你。”郑多儿突然凑到她耳边。襄清唯突然不适应:“什……什么支持?”郑多儿泯然一笑:“我不管你跟希南哥最后能不能走到一起,但是呢让他吃点苦头是应该的。”“你知道多少?”襄清唯楞楞的。郑多儿说:“没多少啦,我只知道希南哥做过很伤害你的事情就是了,放心,我不会乱说的。”“你怎么今天突然跟我说这些了?”“因为我一直在观察你啊。”郑多儿眨眨眼。“观察我?”襄清唯倒是没想到。“你都不知道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