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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因为对方是你。”回过身,邬落落上下扫视他一圈,最后定格在他的屁股上,想踢他一脚。“我怎么了?”蒋佑祈越过邬落落,顺便握住她的手腕,拽着她继续往前走。“因为对方是你,”邬落落一字一顿:“所以我才没有危机意识。”蒋佑祈脚步顿住,瞳孔徒然放大,他眼中闪烁着诧异,黑眸里翻滚着某种急切又克制的盼望,很快,他闭了闭眼,压抑掉自己的情绪,淡漠地说:“我也不行。”邬落落甩开他的手,又冲他吐了吐舌头:“说谎!”说什么培养危机意识,分明他自己的耳尖先红了。作者有话要说: 蒋佑祈:谁耳尖红了?反正不是我,你们看错了。邬落落:略略略略略~~~第18章大伙连着在二叔家住了四天,吃了四天的野味,齐林的计划是,明天中午回家,晚上到家,之后再休息一下天,准备上学。一大清早,就听见二叔扯开了嗓门喊齐林,大家出门去看,是二婶受伤了。早上二婶煮饭去拿木头,不小心手臂被划了一道大口子,血哗哗地溜,特吓人。简易了止了血,二叔怕破伤风,要带二婶到附近的镇上去打针,让齐林自己着同学们做个早饭,帮忙照顾一下大家。菜饭都准备的差不过,饭已经煮熟了,菜也都切好,就差下锅了。大伙问谁会炒菜,邬落落撸起袖子自告奋勇。早餐进行的还算顺利,众人一起吃了饭又收拾好碗筷后,大家闲着无聊,想出去走走。周边的地方都探查过了,男生们提议,去远点的山里看看,就当探险了。齐林不让,说要等二叔回来,这附近的山头,二叔都熟悉。女生们也说等二叔回来再说。一直到下午,二叔还没回来。山里没网,信号也是断断续续的,打个游戏十分钟掉线二十次,实在太痛苦了。大伙一个个憋的直在原地打转,这会儿,女生们也同意出去探险了,不然要憋死。齐林拗不过大伙,只说,天色暗了,他们就必须回来,不管看见什么好玩的,都必须回来,大家必须抱团。稍做准备,大伙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上次邬落落说错了话,吃饭间离席的事儿,大伙后来都假装没听清邬落落说啥,心照不宜的,谁也没再提,只不过行动上,大家有意无意,制造她跟蒋佑祈单独相处的小空间。例如现在,三个女生抱团走,故意去找前面找男生说话,留下邬落落自己,跟着最后面的蒋佑祈一起。“是不是我今天早上炒的菜不太好吃啊?”邬落落穿着蒋佑祈的外套,甩着袖子问:“怎么感觉,好像被她们讨厌了似的。”蒋佑祈双手抄兜,迈开长腿朝着山上走,他望了眼前面嘀嘀咕咕的人们回:“我觉得,不是。”侧过脸,他打量一圈邬落落问:“你就不能自己拿件外套,非要穿我的?”“嘿嘿,”邬落落一笑,揪着外套的衣摆说:“你的大嘛,我的衣服都太小了,遮不住腿。”她转了一圈,特意转到蒋佑祈身前,斜高坡,她过长的袖子飞起,差点甩了蒋佑祈两巴掌。“你看,”她举起双手,摆个造型:“你的外套可以全方位保护呀!”以前蒋佑祈真没发现,软萌软萌的小兔子,也能满嘴歪理。穿着吧,反正他还有一件。“诶?有条小路,肯定是之前二叔踩出来的,我们去看看!”前面男生忽然躁动,刷拉拉的加快的脚步往前跑,女生紧跟其后。邬落落好奇,拉住蒋佑祈的手腕说:“他们好像发现好玩的了,我们快去看看。”小兔子铆足了劲儿往前拽他,背影纤瘦,穿着他的外套像是唱戏的。“怎么像拉你男朋友似的。”情不自禁的,蒋佑祈吐出了心里话。前面的邬落落一愣,立刻松了手。斜坡,路不平,蒋佑祈本来是借着邬落落的力气往上走,小兔子突然松手,他中心不稳,脚下向后退一步支撑身体,好死不死的,踩到了个小坑,当下直接崴了脚。“嘶……”脚腕处传来痛感,像是针扎进骨头里似的疼。“你怎么样?”邬落落闻声赶紧到他近前,蹲下身去查看:“还能动吗?严重吗?”蒋佑祈手扶着旁边的一棵树,试着活动了一下,骨头没事,但挺疼。“过来,”蒋佑祈对邬落落勾勾手:“扶着我。”邬落落听话的架着蒋佑祈的一条的手臂,慢慢往前移动。到了前面一个平缓的地方,邬落落松开蒋佑祈,让他靠着树干休息一下。本以为齐林他们会等等,结果,走上一段,已经看不到他们人影了。邬落落查看蒋佑祈的脚腕,他一直说没事儿,卷起裤腿,都肿了。“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找找齐林他们,让他们先送你回木屋那儿,别乱走啊。”邬落落顺着地上踩出小路往前走,她一步三回头,见蒋佑祈冲她挥了挥手,才小跑着往前赶。“齐林,段屹!”邬落落追了一段,没见人。边找,她边喊着大伙的名字,没人应她。沿着小路一直向前,来到一处小溪,溪水清澈,周边鹅卵石冲刷的十分光滑。邬落落没心思看这些,找人最重要。小溪在两座山之间,山与山之间隔着数十米,没有任何明显的路,喊人没有回应,只有回音一声接着一声,完全不知道齐林他们去哪了。留着蒋佑祈一个人在山里,邬落落不放心,想着还是回去先找到蒋佑祈再说,实在不行,他们俩慢慢蹭回去。一头扎进身后的山里,邬落落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越走越不对劲儿。按理说,这会儿功夫应该到蒋佑祈边上了,怎么这么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山里的树都长一样,分不出具体的方向。她明明是按照脚下的小路走的,怎么还没到呢。又找了一阵儿,邬落落冷汗都下来了,她望着周围一模一样的景色,想哭。迷路了。低头看看脚下没有小草的路,没错啊,分明就是这条路,这么明显,她不可能走错的。“蒋佑祈!”邬落落放慢了脚步,朝着四面八方的喊他:“蒋佑祈!!”没回应。“段屹,齐林!”也没回应。邬落落真急了,又不敢离开脚下的小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越走,周围的草越高,都快比她还高了。“蒋佑祈,你在哪啊……”她的声音蒙上了一层哭腔,心跳因为害怕而加速,她自己迷路了不说,蒋佑祈还受着伤,他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