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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彧送礼,皇后自然不能干看着,于是,她也看了眼身边的掌事姑姑,一旁的太子妃也跟身边的宫女低语了两句。因此,颜彧也很快收到了三份和颜彦类似的贺礼,不过细看之下,还是有点区别,皇后和太子妃送的衣料首饰数量差不多,质量却要略逊一些,给颜彦送的大多是她们自己参加外场活动时用的上品,而给颜彧的大多是她们日常穿的。那些世家命妇因为事先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出,现补肯定是来不及了,只得把手腕上的镯子或身上的玉佩摘下来送到颜彧手里。不管怎么说,颜彧今天也算是凭着肚子里的孩子露了一次脸,抢了颜彦的风头不说,最重要的是巩固了她这个世子夫人的位置,这才是关键之所在。宴会结束后,太后把颜彦单留下来了。她是想劝劝颜彦,看在两人都有身孕的份上,别再苛责颜彧了,就算做不成姐妹,可做妯娌总成吧?“回太后,本来之前的事情我是打算放下的,为此,我也从陆家搬出来了,大家各过各的,可她实在是令我太失望了,我不说别的,就说端午前几天那件事,她居然当着一个外人往我和太子身上泼脏水,幸好那天六殿下在,也幸好阿彰还算懂事明理替我辩解了几句。”说完,颜彦把那天颜彧和周婉吵架说的那段话学了一遍,“太后,您说说,这进宫的腰牌明明是您送的,和太子有什么关系?还有,这郡主府邸明明是皇上送的,这分家单过也是陆家长辈当初提亲时许诺的条件,连阿彰都清楚的事情她会不清楚?说实在的,我本不想在您面前搬弄这些是非,之前的事情也没和她计较,可她居然一点也不知悔改,还这么对我,太后,您说,我凭什么还要顾念这份姐妹情?”颜彦也是不想一而再地听太后撮合她和颜彧,因而才把这件事搬出来。而颜彦之所以不提颜彧之前的欺瞒,单单把这件事拎出来,也是仔细考量好的,因为这件事里有几个关键人物,证人六殿下,当事人太子,还有一个外人周婉。还有,颜彦相信凭李穑对她和太子的维护,多半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太后,因为,她在时隔二十多天后再提这件事,也就算不上是有意告黑状了,是话赶话赶上了,是太后问到了她不能不答。其实,太后的确听李穑学过这件事,当时她也被颜彧的愚蠢气着了,为此,她命人宣马氏和颜彧进宫,当着马氏的面把颜彧申诫了一顿,颜彧当时哭成了一个泪人,说她彼时也没多想,就是为了和周婉斗气才想着撒个谎来气气她,压根就没意识到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第三百二十八章、挑明为自己辩解完之后,当着马氏的面,颜彧跪在地上又哭诉了她嫁进陆家后颜彦对她的诸多冷落和刁难,年节的见面礼大家都有独他们夫妻没有;明知她不擅长诗词字画还故意比试,最后逼他们在亲友们面前做粗活;请家中亲友吃饭也独没有他们夫妻的;好容易上门一次请他们回去搬回去过节还被撵了出来。等等等等。这样的事例很多,除了成亲后,成亲之前也有。其实,颜彧举的这些例子太后也曾经耳闻过一些,知道未必都如颜彧说的这样,比如说这个斗诗斗画就不是颜彦提出来的,是陆鸣自己提出来的,能怪了颜彦?可看在这对母女的眼泪上,太后放过了颜彧。可是话又说回来,不放过又能如何,难道她能把她的真面目给揭穿了?揭穿容易,可颜彦这辈子也就毁了,她毁了,颜家肯定是要受到牵连的。颜家是她meimei一辈子的心血,她能怎么办?这么着,太后才起了心思借着颜彦生日的机会劝劝这对姐妹,她不指着颜彦还能拿颜彧当姐妹,只希望大面上能过得去,别像是仇人似的老死不相往来,这样只会白白让外人看了笑话。只是太后没想到的是,颜彦却跟她翻起了旧账,不对,也不叫旧账,这是新账,偏偏这次颜彧还真就不占理,为此,太后也为难了。当然了,也不是说之前的事情颜彧就占理,而是之前的事情颜彦不追究,太后可以装糊涂。可这次不一样,颜彦直接挑明了颜彧的错,且这件事还牵扯到一个外人周婉,太后也不好直接偏袒颜彧。“对了,那个姓周的丫头和你是什么关系,她怎么会一心针对彧儿?”太后想起了这个关键人物周婉。据颜彧说,好些事情都跟这周婉的推波助澜不无关系,每次都借着想欣赏颜彧诗作画作的机会来挤兑她,若没有她,那场斗诗斗画说不定就不会发生。颜彦一听便知道是颜彧告了黑状,于是,她把自己旧年在净莲庵碰上周婉说起,到前些日子两人又在净莲庵重遇的几次来往经过学了一遍。“回太后,我觉得周姑娘虽有几分娇纵,但为人比较坦荡,还有一点,她也酷爱诗词歌赋,听到谁有好词曲,忍不住会想拜读一下。那天的那首就是她先发现并试弹的,这一试弹,她就喜欢上了。因而,我并不认为她是在故意挤兑彧儿给彧儿难堪,多半是知道彧儿拿过花魁之后,对她很是倾慕,一心想要拜读一下彧儿的作品。不仅如此,她也没少追着要看我的诗词字画,这不,前些日子她来我家,还主动讨要了一幅梅花图。还有,我成亲那天玩飞花令,她也只是输给我和陆鸣,看得出来,确实是有点真才实学的。”颜彦斟酌着说道。“你的评价应该是最中肯的,小六只说她活泼可爱嫉恶如仇,彧儿却说她可恶,故意想看她丢丑,为此还怀疑。。。”后面的话太后没有说下去。但颜彦听懂了,颜彧又甩锅了,准是说她想做老好人,不想得罪颜家不想得罪太后,所以在大家面前装一个好人,背地里却把这些事情全告诉了周婉,利用周婉来刁难她,就是想撕开她假才女的真面目。“怀疑什么?怀疑我在背后搞鬼了?回太后,这也是我不想再和她亲近的另一个原因,她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缘故,出了事情就是别人的责任。说真的,倘若那天在陆家斗诗斗画不是我替她遮掩,她能这么轻松过关?可她领我情了吗?明明已经落了下风,还看不清形势,以为可以借她男人来挣回点颜面,非要和我打赌,我不给他们点教训以后不定怎么踩我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