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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草,被这毒液逼得步步后退。若不是它皮够厚,早被毒死了!猪笼草这时候也不管什么交易了,用叶子捧着花盆,其他叶子就当腿,“哒哒哒”的跑。慕容小小气得想吐血,自己的植物损失惨重,用仅剩的空间泉水存货换来的帮手也跑了!趁慕容小小分神,柳斯用四根触手把慕容小小的手脚了,让她成大字型仰躺在地面上。啧啧,怎么怎么像羞耻py?可宝宝是基佬怎么办?柳斯转身去追猪笼草,自己正愁没晶核呢。猪笼草虽然是三阶,但柳斯仗着速度比它快,愣是用毒把猪笼草给撩倒了。慕容小小一开始很纳闷柳斯为什么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但没多久丧尸就出现了,慕容小小恍然大悟。丧尸们是被他们激烈的打斗声吸引过来的慕容小小被捆着,兜里的种子都拿不出来。这附近能指挥的杂草也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柳斯通通干掉了,她现在是真的无能为力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丧尸一只只扑上来,撕咬她的血rou……“啊!啊……”,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在黑夜中格外清晰。柳斯刚好收拾完猪笼草,回到书店前,只看到了一群丧尸。若不是衣服,柳斯根本认不出慕容小小了。干脆利落地解决了这几个丧尸,柳斯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慕容小小才二阶,柳斯对她的晶核是有些看不上的。但是,谁让他缺植物系晶核呢?刚才慕容小小出现的时候,玉佩就想回到主人的身边去,但它动不了!主人死了,玉佩也感应到了。玉佩突然有点心如死灰。柳斯琢磨着,又拿汁液和血液来实验。慕容小小挂了,她的玉佩能重新认主吗?抱歉,不能。柳斯拿着玉佩摔摔摔,气得要死。他去了某个化工厂,喝了点污水调节情绪。味道棒,能量多,心花怒放……个鬼!还是好气啊,摔桌!柳斯突然想到了什么,卸下了一节水龙头,在管子里灌上污水,水龙头拧到水一滴滴往下落的程度,玉佩就放在水龙头的下面。“水滴石穿,早晚有一天你会狗带!”,柳斯火气稍微降了点,自言自语道,“这管子里的水什么时候会滴完,需要加上呢?”玉佩不堪受辱,以自身意识永远消失为代价,自爆了!不,它是想通了!慕容小小死后,玉佩有些灰心。除非有神识比慕容小小强大的人抹掉它身上的印记,否则它永远都会是慕容小小的玉佩,一切也只为她打开。没有主人,它只能在角落里积灰,任空间蒙尘。但是,它为什么要对慕容小小忠心耿耿,就凭那一滴血吗?它为什么不能作为一个独立的有尊严的个体生活,而是永远的当别人手中的道具?它不喜欢与污水为伍,但也不至于因此绝望。它只是发现了,哪怕柳斯放过它,它也只是一块不能动、不能言的玉佩……生活还有什么盼头呢?像傀儡一样活着的玉佩清醒了,毅然决然且不顾一切地自爆了。碎玉在地上跳了几下,那是玉佩生命中唯一的行走了吧。成了重伤的柳斯一脸懵逼,随后气得五脏六腑都疼。斗了那么多的小人,打了那么多的怪,自以为英明神武,没想到最后栽到了小小的一枚玉佩手里去了!柳斯伤的很重,他赶紧吸收晶核,稳定了一下身体状况。但是,他还需要好好养养才能恢复正常。无助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柳斯发现,他想邢意了。“邢意,我好痛。”,柳斯的声音且空且远,眼神也没有焦距。他的心早已乱成一团麻。明知道邢意不会听到;明知道尽管邢意出现,自己也只想逃跑;明知道这不是爱情……但,为什么?为什么要喊呢?或许,他并没有想象中的讨厌邢意;或许,那些快乐的日子里也不全是虚弱的伪装……柳斯的再生能力和愈合能力很强,愣是这样他也养了好几天。养好后,柳斯终于启程回动物园。在动物园附近的时候,一颗淡绿色的三阶晶核从天而降,柳斯下意识伸手,便把它抓到了手心。抬头,绿叶在高空中摇曳,拥簇的叶子缝隙中隐约露出一个鸟窝的形状。乌鸦家的晶核已经多到掉出来了?或许说是自己终于转运了?没有乌鸦追下来,估计是在鸟窝边缘被风吹下来的。柳斯被大馅饼砸晕了,呆呆地看着晶核,有些难以置信。有人追着变异动物从转角跑出,看到了柳斯手中的晶核。柳斯赶紧把晶核收好,转身离开。那人叫李铎,是宏大基地异能者小队的队员,参加了这一次的捕猎行动。他的身边还有各个强大的队友,秒掉跑路的漏网之鱼后,李铎拦下了柳斯。“小兄弟,我需要你手里的晶核,我用这块饼干跟你换吧。”,李铎很没有诚意,语气里带着威胁,就差强抢了。队长许旌阳虽然看不惯他,但也没说什么。被一群三阶的异能者盯着,柳斯感觉压力很大。他脑子转的飞快,思考从哪里逃跑比较好。就在柳斯苦恼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身后,“柳斯!”柳斯:“!”好想抽死我这乌鸦嘴!与此同时,在某个遥远的位面……自爆的玉佩发现自己竟然没挂,睁开眼,却见周围云雾缭绕——它被别在一个御剑飞行的修士身上。那人正在自言自语,“纸笔都可化形成人,玉佩可会如此?”作者有话要说:玉佩:“说好的意识消散呢?”作者君:“唉,看你那么惨,没忍心。”玉佩:“少来,都是你害的!”☆、26“柳斯!”这个熟悉的声音仿佛一记惊雷,在柳斯的脑海中爆炸了,席卷了他所有的思想。柳斯想自己现在一定蠢毙了,他就像个木头人那样,面部僵硬地扭过头,动作慢得像没用润滑油的机器。柳斯的脸和脖子都被涂得黑黑的,手也不例外。邢意看到那张脸,感觉自家白白净净的小毒藤好像成了一个受尽苦楚、面黄肌瘦的可怜孩子。因为极度的恐惧,柳斯的声音都有些失真了,“邢意,好、好久不见。”直线距离不超过10米=逃跑百分百被抓一段时间没见,柳斯发现邢意变得更加强了,那种对危险的直觉让他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邢意没有故意压迫柳斯,但柳斯依然觉得有些忐忑。这就好比你站在一座活火山的旁边,哪怕仪器探测告诉你它几年内斗不会爆发,你也淡定不下来。芩坤昇无奈地笑了笑,“柳斯,好久不见。”居然有个跟小毒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