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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这些书,如今只需要大致扫一遍,回忆起那些内容即可。午膳时分,崇锦有事离开不知去了何方。而我一边啃着干粮一边翻着书,时不时还得使劲按着自己的头,以至于崇锦半个时辰回来后,我又痛得正蜷缩着。这之后,可以很直观地感受到,崇锦对直接双掌抵住我的背输送灵力再也没有抵触了。有崇锦帮助,我看书看得很快。临近傍晚,我带来的这些书已经全部看完了。崇锦输送了一天的灵力,此时看起来着实累得不轻。而我也看了一天的书,乏得很,以至于在丢下最后一本书之后,实在不想下山,便想着装睡,谁料居然立刻就睡着了。我承认,此举不免有蹭床睡的想法,不过或许确实是太过劳累,我一倒下居然就睡着了。可惜,我还是没能留宿。等我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着的马车上了。刘福见我醒来,便开始骂崇锦没有人性。我不乐意听这话,指了指自己的头,示意自己头痛,想让他安静一会儿。刘福听话地闭上了嘴,不过看起来还是一脸憋闷。“我怎么下山的?崇道士把我背下山的吗?”我有些好奇,自己可不轻,难不成是崇锦把自己背下山的?那样的话,被美人背着,我还挺开心。“不是。”“那是如何?”说起这个刘福看起来就一脸生气,“他的人影儿都没见到,是一个长长的白布卷着你把你垂下山的,这不是咒大少爷你吗?”我想了想那画面,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我取出金蝶,“崇锦,你怎么这样把我送下山啊?”金蝶很快便传来了回话,“你还想怎样下山?”……你背我抱我我都不介意的“没……这样挺好的。”点了点金蝶的头,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还想登堂入室,但看来任重而道远呐。8此后几天,我依旧是这般早出晚归地进山。崇锦对我还是很支持,只是,一天之内总要有个几回有事做,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崇锦每次走开之前,他都会一本正经地警告我不许动脑。不过每次他一回来,我都一副正强忍着痛的样子。大部分时候是真的痛,有时候却是装的。后来崇锦便养成了一个习惯。在他回来之前,先用灵力凝一个白蝶给我送过来再说。情况又好了些许。在崇锦不遗余力的支持下,我改阵的进程也可喜可贺。书读完了,控阵室的阵法也总体看完了。我仔细和崇锦商议了阵法,确定了崇锦想要的效果,以及能接受何等价值的阵材之后,又琢磨了几天,终于定下了阵法的总体意向。事情是一步一步做的,之后的任务便是一个个地单独设立阵法,以及定下阵法间的串联方式。只有等一切都设计好,阵材也初步准备完毕后,才可以动工。那黑衣人的威胁时刻都在,崇锦心下里着急,恨不得阵法能一蹴而就。可他也亲眼见证了宫乔的努力,对宫乔对阵法的一番谋算感到钦佩。崇锦不算阵法的好手。这些阵法不是他所设立的,而是这个洞府的前任主人所设,那是族中一个前辈,前辈在作古之前把阵法的用法传给了他。宫乔已经很努力了。初开始崇锦对宫乔装睡很生气,才故意用丝锦把他垂下山。这之后,宫乔动用了太多脑力,即使有崇锦用灵力给他全力支持,一个没看住,宫乔便真的会累得睡着。而崇锦对待睡着的宫乔也没那么粗暴了。他往往一边用丝锦托着睡着的宫乔,一边在身边小心地护着,直到把他送到山下木屋的床上才会离开。是的,我派了很多人,去修那木屋,木屋本身也并不难做。很快便被建好了。比之崇锦早早就安排我的找药一事,进展快多了。舟车劳顿会让我晕眩,木屋建好之后,我索性就住在了山下木屋里,刘福也在这儿陪着。崇锦也不算好过。每次崇锦消失在宫乔面前,基本都是不得不回去给崇晓用灵力疗伤。不知为何,崇晓始终是原型状态,从不曾醒来,若是对崇晓不管不顾,那他便会以可见的速度虚弱下去。而若以灵力对崇晓疗伤,则又会耗损崇锦的力量。可崇晓是好友遗孤,又不能不管。就这样,崇锦白日里以灵力为宫乔缓解头痛以改阵,偷空还得回去给崇晓疗伤,哪怕是夜间,崇锦也得睡在崇晓旁边的床上,时刻准备以灵力为崇晓疗伤。日子久了,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就是他只要出现在崇晓身边,崇晓便能缓缓吸取他的灵力,以维持自己的生命。就这样,崇锦的灵力也消磨到令他心疼。能省一些就是一些吧。是以这天不知为何,明明不是暴雨时节,居然下起大雨来的时候,他没有把睡着的宫乔托到山下,反而施了简单的障眼法后便把宫乔扶到了洞府的一处。又派了金蝶到山下木屋传音给刘福,告诉他宫乔留宿的消息。这之后,他已累极,疏忽之下,忘了关闭传音金蝶便开始给崇晓施法疗伤了起来。崇晓还是老样子,紧闭着双眼,虚弱地呻.吟着。就在崇锦下意识地催动着灵力,困倦地快要睡着的时候,只听耳边一声暴喝,“姓崇的,你对我家大少爷做了什么!”是刘福。崇锦看了看正呻.吟着的崇晓,心知他误会了,可自己并没有暴露过崇晓的存在,对这声音也不好解释,况且,刘福并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他也没有对刘福解释的义务。他只是对着金蝶道,“我什么也没做,他睡得好好的,刚刚怕不是在发梦。而且,看你对宫乔上心,就再提醒你一次。今夜雨大,你最好睡在马车里。当初你们建木屋之时我便说过,选址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利于排水。当然,听不听是你的事。”说完这些,他便关了金蝶,自己也伴着这雨声沉沉睡去。“姓崇的!”刘福推开木屋的门就想出去找自家大少爷,可崇锦并没有让他上山过,他并不知道自家大少爷现在在哪里。而且,外面的雨实在太大了。雨点黄豆般大小,稠密而疯狂地往下砸着,打在木屋上劈啪作响。小木屋潦草而成,此时显得不太安全。刘福想起崇锦是个道士,肯定知道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就着烛光找齐了衣服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