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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问,倒是把周喻义问倒了,这两个礼拜以来,他整个人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唯有一个念头是清明的,那就是把殷末锁在自己身边,不准让他再去勾搭别的男人女人,让他乖乖服从自己,离不开自己。这个念头随着殷末的失踪到达了高峰,一想到殷末或许又在外面勾三搭四,他几乎就要发狂。“你问我还想做什么?”周喻义冷笑,“你知道那晚你惹出了多大的事吗?”“你要多少钱尽管开口。”“你觉得钱能弥补?”“所以咯……”殷末扯开衣领,他锁骨那里,一个礼拜前留下的齿痕刚结了痂,“对于我来说,解决事情的途径就是两种,一种是钱私了,一种是上法庭。你们那种霸道总裁逼良rou偿的手段,对不起啊亲,我不约。”“殷末!”殷末懒得听周喻义咆哮,直接挂了电话,把衣领扯上。他又洗了遍手,想到电话那头周喻义暴跳如雷的样子,不由心情大好。洗完了脸,他给周喻义发了条信息:“是时候去看你父母了,明天下午五点,孔语公寓楼下接我。”第二天的时候,孔语提着殷末给周喻义父母买的东西,送他下楼。入了秋,天气迅速冷了下来,殷末今天穿了件厚连帽开衫,里面搭了一件格子衬衫,又开始走清纯小嫩草路线。孔语说:“少妇你这是上赶着去招惹你前夫么,你不知道他最好这口么。”殷末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就是去招他的,让他看得到吃不着,气死他。”“……”清纯小嫩草在没招惹到他前夫前,果然先收获一群白富美的微信号。孔语这栋公寓附近是大学城,很多家境优越的学生在这里租房子住,殷末也就下了个楼,一路上收到无数学生惊艳的目光,有几波胆子大的女孩,直接走过来要微信号。殷末大大方方的给了,还夸某位美女唇膏颜色漂亮,某位美女很会穿搭,孔语提着两手重物,简直要看不下去了,踹了殷末一脚:“你他妈的节cao呢!你那个微信,不是全都是你勾搭的男人吗?”殷末身子一闪,躲过了孔语一脚,然后低下头,对着手机发了条语音信息:“妈我给你弄到几个白富美的微信,你什么时候帮我个忙呗。”妈?殷末发完了语音,孔语凑过去一看,竟然看到殷末的通讯录里,一溜长发大眼美女。殷末一边对着名字,还一边截图。“……你这在干嘛?”孔语惊呆了,这货是电击疗法治好了同性恋,转头去祸害妹子了吗?殷末给吕缕发完了信息,把手机扔口袋里,一副我也很无奈的样子:“我妈最近迷上做代购,让我帮她拉几个客户。真是烦死了,几个富太太闲得无聊,还拼业绩,她们就不能干点正事吗?”“总比天天打麻将好。”孔语如此安慰殷末,他知道殷末有个不靠谱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是。”殷末把手插进口袋里,“走吧。”两人出了小区,周喻义的保时捷停在了路边,他穿着一套得体的西装,头发也精心打理过,人靠在车门上,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抬起,大概是在看表。隔了老远,孔语停了下来,用胳膊撞了撞殷末:“我能理解你花几万让人学猫叫就为得出他是个变态赶紧甩掉的急切心情了……这种优质帅哥,就算是变态也一堆人扑上去啊。”“你喜欢就送你呗。”殷末偏头看了眼周喻义,猜他是有些等得不耐烦了,一直在看表。“还是留着你享用吧。”两人的说话声引起了周喻义的注意,他抬头,脸上本来是不悦的表情,却在看到殷末的瞬间怔了一下,然后恢复如常。“你们迟到了十七分钟。”周喻义走了过去,在殷末面前停下,手摊开放在殷末身前。孔语以为是要帮忙拿东西,屁颠屁颠的准备把手里的礼物提起来挂周喻义手里。没想到殷末把手从连帽衫口袋里抽出来,放在周喻义手心里。孔语眼睁睁看着周喻义牵住殷末的手转身,然后手自然的上移,将殷末的腰搂紧,两人一个背影挺拔,一个乖顺依人,一同向保时捷走去,将提着礼物的他扔在身后。他只恨两影帝入戏太快,还没见父母就一副你侬我侬的恩爱样,还把自己当小跟班使唤,气得在后面破口骂道:“你们这对狗!男!男!东西自己提!”第27章狗男男忙着秀恩爱,东西当然不会自己提。周喻义掏出车钥匙,打开后备箱,说:“麻烦你帮我放到后备箱里可以吗?”孔语怒了:“你两都没长手啊?啊?你特么不给个理由我不干了!”殷末大拇指冲周喻义指了指:“他脑子不好,让他自己去会把车钥匙锁后备箱。”周喻义拍了拍殷末的屁股:“总是爱胡说。”殷末说:“我不胡说,那你就去提呗。”周喻义搂着殷末走回去,单手把大部分礼物都提起来,余下的一些还是麻烦孔语提着。孔语说:“我说周总,你就不能把殷末放开两分钟吗?就一分钟,然后你想搂就搂,想上就上……”殷末把自己腰上周喻义的手拍掉,把余下的礼物提了起来,顺便踹了孔语一脚:“滚吧,你这拉皮条的。”孔语也想踹回去,结果脚一提起来,看到周喻义又把殷末搂住,又把脚放了下来。他想算了,还是等殷末回来了,再互相踹个爽,现在揍殷末,那就是一对二,吃亏的是自己。周喻义和殷末把东西放在后背箱,上了车。周喻义凑过来帮殷末系安全带,说:“我们还是应该事先通个气,东西买重了,我妈她们会多想。”殷末把椅子向后压了一些,把遮阳板放下,打了个哈欠:“多想想也挺好,要是直接给老人家说了,我怕他们受不了打击。”周喻义给殷末系好了安全带,正把手伸回来,听到这话,眉头一皱,问:“你要说什么。”殷末把帽子戴起来,整个人埋进椅子里:“我困了,要睡一会儿,等会儿再说。”殷末说睡当真就睡,周喻义也不好意思把他叫起来问他要说什么,不过他大概是猜的到的。殷末这回是认认真真想结束这段关系,不是演戏,也不会瞒着父母。其实在殷末逃走后,周喻义就有去打听过他,他的同事,亲戚,同学,朋友,每个人嘴里的殷末都不一样。殷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