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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引着她往里走时,脚步都快生花了。店里已经有客人,吴姝淡淡扫了眼,移开了。阿周:“娘子是要看金饰还是银饰?”“银饰。”“好嘞!”阿周麻溜地进去找货,有人给吴姝上了茶。店中的两名客人,妇人打扮,其中一人向吴姝这边望过来,吴姝淡淡点了下头,那娘子有些嫌弃地冷哼了声,移开了眼。“你认得她?”另一名娘子问。这会儿,阿周和另一个伙计出来,一人手里拖着两个木盒,旁边的小几放不下,他们请吴姝移步柜台前。“娘子你看,这个银锁链子,跟以前的不一样。这些都是我们东家从京城描来的图样,再精心打造出来的。”另一个伙计抢在阿周的面前介绍。依葫芦画瓢!吴姝淡淡地扫了眼那银锁链子,并不接手,目光落到一旁铺开的首饰上,时不时拿起一条比划一下,旁边早有伙计手持一块铜镜,见吴姝试一样,便说一样或漂亮或雅致!吴姝瞟了他一眼,“新来的?”介绍首饰来历的阿周插话:“不就是新来的嘛!人家娘子长着一双慧目,你这样可劲地夸自个的东西,不有点王婆卖瓜嘛!”阿周说话的当会又摆着首饰,兰花指都翘起来了,又加上这夸人的嗲话,吴姝微不可闻地淡笑了下,转头问阿兰:“好看吗?”阿兰刚被店里的糕点吸引了注意力,吴姝问她时,她嘴里还鼓鼓囊囊,声音含糊不清:“好看!”吴姝冷切了声,“是块银子你都说好看。”阿兰嘿嘿地傻笑,拿手背摸了嘴角的糕点屑,旁边阿周和伙计附和地笑了几下。见这边这么热闹,刚才问“你认得她”的娘子走了过来,她穿了件暗红的绣花长褂,裙摆上百花齐放的鲜花图案随着她的走动,如同走在花团锦簇之间,很是华贵,但显得......吴姝皱了下眉,挺年轻的娘子,非得打扮得这样老气横秋?“徐夫人!”有人叫她。吴姝一愣!第11章不明白“徐夫人!”另一位娘子叫她,眉目间净是对她走去吴姝身边,显出的不快。吴姝一愣,在那“老气横秋”的年轻娘子脸上转了圈,漠然回头,继续瞧手中的银饰。而不悦的娘子正是族正孙赫的妻子苏氏,吴姝进来时对她点头致意,她当做没看见,吴姝也没跟她计较。“你戴这根链子好看,衬得你皮肤水盈盈的。”叫“徐夫人”的娘子主动开口。阿周和伙计们都不说话,留着娘子们之间相互交流,他们都在一旁静静地伺候。吴姝嗯了声,在铜镜中又扫了眼,回头瞧徐夫人,“你还没选好?”徐夫人柔柔一笑,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上前搭讪,只是到十里镇有些日子,她一个人总感觉孤单,今日见到冷清的吴姝,突然有种想认识这个人的冲动。“没怎么看上的。”徐夫人说得委婉。吴姝淡淡扫了眼金饰那边,阿周赶紧把它们都推了过来。吴姝:“唔,款式的确不好,简单的显粗糙,繁复的又显老气。”徐夫人:“十里镇上就这么家首饰铺子,不能要求太高。”是个知书达理,温婉和气的人。“这个还可以,你要不试一试?”吴姝拿起一只菊花簪子,绕丝花钿中间一颗白珍珠,看着挺普通,徐夫人犹豫了下。旁边苏氏一直冷眼旁观,此刻冷嘲道:“吴娘子什么眼光啊?莫不是在家呆久了,连现在盛行什么款式都不知道了?这个早过时了,你说它好看,拿来糊弄一下小地方来的人还以,可咱们徐夫人可是京城里的小姐,嫁得了知县大人,才来了咱们这个小地方的。呵呵,别让人笑话咱们见识浅薄。”一段夹枪带棒的话,徐夫人赶忙解释:“我也只是在京城边郊长大,算不得正宗的京城人。”吴姝懒得搭理苏氏,瞄都不瞄一眼,拿着手中的簪子,替徐夫人簪在发髻上,抬下巴:“你自己看,如何?”徐夫人生得婉约,这清简有意的花簪别在发间,竟别样的好看,徐夫人笑着又对着铜镜照了几回。吴姝不经意地说:“找到适合自己的才重要,不管多美的首饰,若是不配自己的气质,再美也无用。”“怪不得你只挑银饰。”徐夫人见吴姝接连选了几件银饰,银子虽比金子便宜,但银子质地硬,要做出繁复的花纹比金子难上许多,且日常之用不易变形。徐夫人拿了条金锁链,“要不你也试一下这个?”吴姝笑着摇头,选好后便跟阿兰离开,徐夫人也很高兴,叫人装了那根菊花金簪,回头问苏氏:“你刚才为何拉我。”苏氏瞧着吴姝走远后,才颇为神秘地说:“你叫她买金簪,她就算有那个银子,也没那个福气戴。”“为何?”苏氏极为得意,“因为她是个寡妇!”“寡妇?”徐夫人蹙眉。吴姝看着冷清,可气质好,瞧着像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即便穿得是黑素了些,可那银链子往她胸前一挂,整个人便亮了起来。若是换成别的颜色的衣裙,怕是失了银子原本的颜色,怪不得吴姝只选银饰。徐夫人微微气馁,她原是存了结交之心的。苏氏眼角嘴角一抽,“可不,是个不安分的寡妇,仗着亡夫留了家产,可劲儿地折腾,大白日地出来卖~sao,不就是出来勾引汉子的吗?你可要看紧你家大人,这苍蝇是什么蛋都不放过的。”苏氏:“......”苏氏的话吴姝一个字都没听到,但她都能猜到,甚至想象得出,苏氏说话时那可劲儿损人的阴毒表情。吴姝冷笑了声,越发觉得此刻太阳晒得人发软,就像是经久不晒的棉絮,越晒越蓬松!她懒懒地朝天眯了眯眼,伸手挡在眉前,对阿兰说:“你回去告诉海婆婆,说我今晚不回来吃饭了。你收全今日买的东西,晚上再来三日茶楼寻我。”阿兰重复了一遍,又向吴姝数了一遍今日买了哪些东西,才点着手指头走了。——————一场戏唱下来,经过最初的惊心动魄,最后唱的,都是温温婉婉的你弄我浓。吴姝歪在楼上的小隔间里,有些意兴阑珊。茶水还热乎着,桌上一大堆的瓜果皮壳,她啜了口热茶,撩眼见楼底下稀稀拉拉的几桌客人,目光扫到大门时,不禁一颤。吴姝抿了口热茶,叫人进来收拾,重新上了茶点。不一会儿,一人悄声隐了进来,吴姝当做没看见,继续瞧着戏台子上的痴男怨女,偶尔拿一颗瓜子到嘴边,叮的一声脆响,像敲在人身上。徐文林记得,当初他在茶楼初次见她的时候,就看到她这般神色怔忪,带着点痴带着点傻,还混着点冷,一种奇怪的却让人过目不忘的表情,似在听着戏台上的戏文,又不像是在看戏,反而像独成一幕戏。那时,吴姝发现徐文林偷窥她,投过来的眼神笔直而犀利,带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