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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防护栏,一辆外表破旧的小货车擦着它紧跟着也撞上去,两辆车一前一后嵌进了防护栏。很快,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从后面驶过来,下来几个人,用铁撬卸开宝马7系的后座门,连拖带抬的把陷入昏厥的黄子成搬下来,带走。一只手机落到地上,屏幕闪了闪,又恢复成一片漆黑。作者有话要说: PS:今天飞机回老家过年,对,我请假了=_=今年不用被发奖了(呵呵呵呵呵)再PS:今天的回评会晚一点(默默看,作者菌喜欢在码字木有动力的时候看评嗯)☆、CHAPTER56被丢进饭锅的手机浸透了水,一命呜呼。丁当将电话卡拆出来,用卫生纸擦干。他坐在沙发上,两只手肘撑着膝盖向前伸出,合拢手指握住掌心里的手机卡,疲惫的合上眼睛。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期望过回正常人的生活,又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奢求所谓的安宁?在战场上,他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可能是在杀死马丁的时候。马丁不惜出卖猎狐也要得到的,不过是一个干净的新身份,一座乡间的小别墅,和一个愿意陪伴他度过余生的女人。丁当所做的与他何其相似,唯一的区别是,马丁选择了用残酷的手段埋葬自己的过去,而丁当并没那么做。马丁的做法才是正确的。如果丁当没有从那场背叛中活下来的话。丁当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他所无法摆脱的过去一点一点入侵到他现在的生活,阴影似乎无处不在。他甚至无法向黄子成保证什么,也无法用坚定的话语打消对方的不安。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像这样的生活究竟还能维持多久。晚上,丁当去市区买手机,他在琳琅满目的手机专柜前转来转去,到处都是智能手机的广告,他对这些越来越先进的电子产品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也许未来某一天,无人cao作的飞机导弹将彻底改变战争的形态,杀人只需要动动手指,就像打游戏那样,而他们这些落伍的杀人工具,终将变成历史角落里不光彩的尘埃。图坦说他有时候简直像个忧郁的诗人,这话真没错。最终丁当买了一部智能手机,国产货,功能一般,但至少可以上网。他在商场附近的麦当劳里吃晚餐,将泡过水的手机卡装进新手机,没有反应,看来是不能用了。正好他前几天刚买了张新卡,这个时候倒派上用场,把黄子成丁老板等人的号码凭记忆存进新手机里,丁当连上麦当劳的WIFI,打开网页,登陆了一个邮箱。邮箱里有一封新邮件。发件人的名字是串乱码,里面只有一句话——Whoareyou?丁当皱起眉,将手机放下,咬着薯条思索:这邮箱是他给克莉丝汀,要对方转交给韦陀,用来确认会面地点。这两个人都不会问他这样的问题,也并不像是恶作剧,也就是说,克莉丝汀将这个邮箱给了韦陀之外的其他人,却并没告诉对方邮箱对面的人是谁——克莉丝汀不会随便将丁当的邮箱转交给不信任的人,那么很可能她并不是不想告知,而是被严密的控制着,不能透露出丁当的信息。丁当把带在身上的国家地理杂志摊到桌面,随便翻开一页,拿起手机在邮箱里回了一串数字。如果对方不知道他与克莉丝汀约定好的解密方式,那么他会放弃这个邮箱,用自己的办法去调查到底发生了什么。在他将一包薯条吃完之前,一封新的邮件出现,里面同样是一串数字。丁当眯起眼,将数字所代表的内容解开——IamPage。是那个迷人的法国姑娘,丁当还记得她那双琥珀色的美丽眼睛。他将杂志翻到新的一页,回复邮件,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佩姬的回复来得很快,她告诉他:克莉丝汀被软禁了,韦陀将人藏了起来,就在她们刚刚回到赫尔塔之后。克莉丝汀给她留下了这个邮箱,并将解密的方式通过暗示告诉了她,要她向邮箱这边的人求助。佩姬在最后发出疑问,Ting?丁当笑了。韦陀软禁克莉丝汀,就是要对他动手的信号,看来对方的耐心也已经消耗殆尽。丁当本来就没对和平谈判抱有什么期望,但接到这样的消息,难免也有些感慨。他了解韦陀,正如同对方了解他一样,他们都不可能向对方妥协。既然韦陀敲响了开战的钟鸣,丁当也只能迎战。克莉丝汀,雷欧,丁老板,黄子成……丁当有太多摆在明面上的弱点,局面极其不利,他唯一的优势,是去赌韦陀还不想放弃他,不会轻易践踏他的底线,将他逼疯。丁当摁住眉心,在邮件里回复佩姬,让对方去联系图坦,用他的名义。当他与韦陀的战争开启,赫尔塔的鬣犬们也必须得选择自己的立场,是选择年轻凶猛的新王,还是站在老辣阴狠的老国王身后?无论战争的结局怎样,丁当清楚的意识到,他所竭力维护的平静生活,即将一去不复返。………………黄子成是被冻醒的。他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泡在水里,从脖子以下,全在水里。身体已经没知觉了,就能感觉到冷,他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是被痰堵住,只能发出嘶嘶的气流响。这是个……水族箱。他两只手被皮套扣在箱沿,两只脚被锁在缸底,脖子上肩膀上都被拴着锁链,吊在头顶的金属杆上。整个人被摆成耶稣受难的造型,光条条的泡在水族箱里。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苏醒,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取走了蒙住他眼睛的眼罩。然后黄子成又一次看见了老人的脸。他深深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可能是因为瞳孔颜色太淡的缘故,总给人一种漠视的感觉。黄子成看着对方,总能不自觉想起丁当,太像了……但区别也很鲜明,老人的冷漠中掺杂着不容错认的鄙夷和不屑,姿态是居高临下的。丁当却只是单纯的冷漠,和暴戾。老人吸着雪茄,看上去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坐在一张有着红色织锦靠背的大椅子里,穿着暗红色的睡袍,银灰色的头发随意凌乱着,姿态放松,表情安适。与被固定在水族箱里,冻得唇齿清白的黄子成形成了极大反差。黄子成口齿不清的说了句话。老人挑起眉,抬手撑在耳边,摆出倾听的样子,问:“你说什么?”“……我说。”黄子成冻得声音都在发抖,他咽着吐沫,竭力从干涩的嗓子里挤出话语,并尽可能说的清晰,响亮。“我,cao,你,妈。”他还有一肚子国骂准备讲,黄子成平时不说脏话,不是不会,只是不想。他这辈子经历过的破事不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