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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成渝八爪章鱼一般缠在元煦身上,哭的鼻涕眼泪到处都是,还全都恰好蹭到元煦新换的西服外套上。元煦额头青筋暴起,一字一句道:“你、立、刻、马、上、从、老、子、身、上、滚、下、去!不然老子阉了你!”“呜呜呜呜。”“你在呜呜呜呜我就揍你!”“嘤嘤嘤嘤。”“你特么的还来劲儿了是吧!”“周副科长说我是重点保护对象。”“他有没有说死的对象也可以。”“......其实还是活的比较有价值。”“嗯哼。”雨过天晴,被雨顺洗过的枝条愈发青翠。邹成渝安抚了一通着急的忍不住要报警的经纪人,又跟着元煦回到了特科。这次周论和胡一都已经在办公室等他,周论还是老样子,表情淡淡地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看剧本。邹成渝不由自主的瞧瞧往那上面瞟了两眼,恰好对上周论抬头望过来的目光,那眼神过于深邃,吓得他赶忙别过头看向其他地方。胡一看起来有点狼狈,似乎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头发也有些凌乱。见到两人,嘴一撇就要开口,被元煦无情地挥手打断了:“如何?”他问周论。周论刚发出去一条短信,抬头道:“附在桂树上的东西你收了?”“他不肯说实话,难道我还留着它过年炖来吃。”元煦不以为然,扫一眼四下张望的邹成渝继续问:“你那边追查到什么了?”“按照我们商议的,我让胡一去了城东那里候着,鬼气一出现就被胡一发现了,不过——”他顿了顿,颇有些不满地看了眼胡一:“最后没能彻底抓到它,还是让它跑去了你那边。”胡一也十分委屈:“我肯定我有一瞬间制住了它。”他想到什么又愤愤瞪着邹成渝道:“说到这,也不知是不是那小子身上气的原因,我为了抓它真身都上了居然还是没能压得住,让它跑了。我说,这家伙身上的气你们到底弄明白没有啊!”邹成渝缩了缩脖子,心道: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也很想把这什么气给弄掉好吗?!谁乐意自己一觉醒来就发现又不知被扔到那个鬼地方去了。吓不死也会被烦死!“说那么多话也不能掩盖你办事不利的事实。”元煦凉凉道。胡一顿时噎住,哼了声闭上嘴。邹成渝忍不住开口:“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孟菲菲搞的鬼还是颜芸?”周论作为对家boss,不便对对方公司艺人发表任何言论,便示意还是元煦来解释。后者微一挑眉:“去,倒杯水。”“啊?”“老子为你忙前忙后那么久,让你倒杯水还不行?”“当——当然没问题。”邹成渝讨好地去接了杯水双手奉上,眼睛眨了眨:“今天真是辛苦您了元科长。”以后,也要继续辛苦啊!当然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元煦喝了一口水,往沙发上一靠:“简单来说,就是女a和女b上代人积怨已久,不过女a不知道,女b一直记在心中,中途已经报复过一次。没想到旧怨刚结,又添新恨。而且还是老戏码,于是女b一不做二不休,被鬼气利用,诱使女a上钩,最后人财两空。”邹成渝满脑子女a女b被绕的头晕,扶额:“元科长,女a是谁,女b又是谁啊?”“你不是在幻境里都看到了吗。”元煦反问。“可,可我觉得还不是很清楚。”元煦瞪他:“你知道那么清楚也没用,总之你就是个被无情利用的炮灰路人甲乙丙后面那个丁。懂?”炮灰就很惨了,居然还是路人里面最后一位——邹成渝觉得很心塞。不过,他突然灵光一闪:“元科长,你该不会是——记不住她们两人的名字吧?”元科长,元科长表示窗台上那盆仙人球今天长得比昨天胖了一圈,恩,办公室果然风水好。记不住女人名字的元科长,突然觉得有点萌怎么破?邹成渝眯眼笑。“只是曾兴有点可怜,成了牺牲品。”邹成渝感慨。胡一嗤笑:“你是不是傻,两个女人斗得你死我活的,还能因为什么,必然中间得有个负心汉啊!”“可——”“你想说曾兴对孟菲菲是真心的,是吗?”周论突然开口。邹成渝点点头:“他都跟孟菲菲订婚了,应该是真心吧。”“但他这份真心却同时给了两个人。”周论淡淡道。“四字小成语啊,不是哥说你.你还年轻,你不懂。爱情都是自私的,一颗真心怎么可能分成两半.更何况,一个能光明正大站在人前,另一个却要被隐瞒被欺骗,你还觉得这样也值得么?”胡一凑过来笑道。邹成渝摸了摸鼻尖,他还没有尝试过疯狂的爱情,自然也无法了解这样的感觉,只有沉默不语。“那么,那个月老又是怎么回事?”“什么月老,不过是厉鬼用来诱惑人心的骗局而已。”胡一笑着摇了摇头退开了。周论手机响起,于是起身到外面去接电话。还有——邹成渝忽的扭头看了眼正在埋首在办公桌前写着什么的元煦,后者感应到他的注视.抬头与他对视,玩味一笑:“怎么,爱上我了?”邹成渝面无表情:你脑子里有洞,你造吗?位于市郊的疗养院,披头散发,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突然抬起头望着屋里某个角落,一下又一下,嘴里一边念着什么一边额头磕到墙上,力度不大,所以护士看见也当做没看到。护士领着男人走到这间房外站定,从门上的小窗户往里看去,大不知是不是因为旁边有人在,语气里也带上了一丝惋惜:“真是可怜,听说是个已经有了名气的明星,还有了高富帅的未婚夫,没想到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墨色长发随意束起在脑后,五官都很普通,是那种在人群里一眼注意不到的类型,站在你旁边时却又不自觉地被他身上那种安然沉静的气质所吸引,不知不觉地,就会将全部信任奉上。“听不清她在念什么。”男人看了一会儿,转过头来,一双深黑的眼眸透着洞悉世情的悲悯:“由爱故生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