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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鞭弄出个孩子来,让何后及大臣们看到她的决心,以稳固她的太子之位。雅房内,向尹舟手指敲着桌面闲等。女侍卫忍不住道:“殿下新婚燕尔,来这里不好,这让太子妃多难看。”向尹舟正眼打量女侍卫,女人明眸善睐,英气十足,因是个练家子,所以个头高大,四肢孔武有力,生下来的宝宝一定健健康康,加以培养定能成帝国的大将军。于是将其纳入希望工程。“你姓甚名谁,年龄几何?”“娄明明,二十岁。”向尹舟:“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太子的良媛。”娄明明失了一会儿神,以为听错了,待确定向尹舟说什么后,木讷地跪**去:“明…明明做错了什么,请殿下明示!”向尹舟指向阳台:“男人三妻四妾不正常吗?难以接受便去那透透风,冷静一下。”娄明明伏地不起:“娘娘派我来看住殿下,殿下却纳我做妾,回去后让娘娘如何作想,反成我借机勾引陛下了。使不得使不得……”向尹舟不多费口舌解释,小尹舟一来不是妒妇,二来恐怕求之不得。她扶娄明明起身,又扶去椅子上坐好,亲自倒了盏茶,温柔道:“先喝茶,为夫叫人给你上些点心。”说罢打开房门,唤来丫头指示一二。娄明明当场石化,茶水尽从嘴里漏出来。丫头端来了点心搁在坐上,向娄明明甜甜地笑了笑:“夫人慢用。”娄明明的精神世界彻底乱了,抱头趴在桌面上,嘴里叨叨:“梦,还没醒,是梦…我正在睡觉…”向尹舟取来一件大氅披在娄明明身上:“睡吧,醒来什么都有了。”那头舒涣涣一手端着酒壶,一手提着裙子走进来,笑脸相迎,声音娇媚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带夫人来这玩的爷。”向尹舟到床边的矮桌前坐下。舒涣涣会意,便朝她走去,将酒置于矮桌上,忽的忍不住好笑:“原来是太子殿下。”向尹舟先是一愣,才把帷帽脱下来:“这你都看得出来?”舒涣涣对晋珩眼熟于此,看来晋珩是这的常客!舒涣涣:“殿**段在那,放眼整个京城哪能找出第二个来,所以除了殿下还能是谁?”向尹舟算是体验到什么叫“巧舌如簧”了,虽然夸的不是她,心底却莫名舒服。舒涣涣叹了一声,皱起眉头:“这两月不见,殿下削瘦了不少,到底是个什么病害得殿下如此辛苦。奴家看了不禁心疼呐。”向尹舟心道:如此亲昵,难不成是晋珩宫外养着的小情丨妇?晋珩啊晋珩,看你一本正经,私底下竟也这么浪。便放肆地说起情话来:“既然这么关心我,入宫做我的良媛如何?”舒涣涣眼里掠过一丝惊讶,而后将藕一般的玉臂搭在向尹舟肩膀上,声音更媚了几分:“噢?殿下想通了,还是病糊涂了?”向尹舟:“什么意思?”舒涣涣深情款款的双眸对上向尹舟的双眼。向尹舟不禁打了个冷颤,像心里滴进一滴冰冻的蜜,酥到入骨。二话不说将衣服解开……舒涣涣按住向尹舟解衣的手,眸里的深情变得疑惑,不过笑容依旧:“殿下变了个人似的,好不荒唐。”向尹舟轻蔑一笑,用晋珩的大手握住舒涣涣的细腕,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舒涣涣甩上了床,然后虎扑上去。禽兽不如!“不可以!”舒涣涣一手抵在向尹舟胸口,一手迅速地往向尹舟裤丨底掠过,略微生气,“殿下闹什么呢?”向尹舟直抒胸臆:“本太子要孩儿,由不得你依不依!”“胡闹!”舒涣涣一边替向尹舟把衣裳扣起来,一边道,“太子眼下不适合与太子妃之外的任何女人圆房,苛刻些说,太子病才好,最忌酒色。若在奴家这儿出了什么事,奴家还活不活?”道理她都懂。她岂会不知嫡出的孩子才具有晋、向两氏的血统,才拥有无可争议的继承权,才能被大臣和百姓认可?可是……可是她对自己下不去手!她就扪心自问,愿意不愿跟晋珩同房。宁死不屈!“我就要你!”舒涣涣拍拍向尹舟脸庞,似有些不屑:“殿下根本没有生理反应,瞎激动什么?”向尹舟懵懵地“啊?”了一声,不解道:“需要什么反应,你说我做。”舒涣涣噗呲一声笑出来:“殿下该不会还不懂云雨之事?”向尹舟怒目一瞪:“不许笑!你会就现教,我急着用。”舒涣涣憋着不笑:“殿下无经验,恐太子妃不满意,所以出宫取经来了?”向尹舟竖起大拇指!舒涣涣好奇:“那殿下应该请教宫里的教司呀?”向尹舟冷脸:“这不是你该问的。”舒涣涣瞥了一眼还趴在桌上睡觉的娄明明:“她是太子妃派来的吧?”向尹舟点头。“这不就对了。她还带着刀呢,万一动起手来怎么办?我听说太子失忆了,起初还不信,现在看来太子是真糊涂了。”女人少说有一百个心眼,晓之以理道,“太子若被人发现在这寻花问柳,肯定会传出一些说‘太子妃是个丑八怪,留不住太子才使得太子夜不归宿’之类的流言蜚语。殿下可要仔细,这不仅诋毁了太子妃,更是打您的脸,打皇家的脸,我也担不起这罪名。”向尹舟连忙端正自己的态度,正襟危坐:“我没碰过你?”舒涣涣见向尹舟一副茫然的模样,又不禁一阵嬉笑,“我以前倒是想碰,殿下还不让呢。”然后下床走到一间衣柜前,取出一个木匣子回来交给向尹舟,“喏,这就献给殿下吧。”向尹舟:“是什么?”“殿下不是要学么?这是我楼珍藏的一套秘戏图册及解说,可是出自名家之手。”舒涣涣说着,又开始挑逗起来,纤纤玉手轻捏向尹舟耳根,亲密道,“殿下若有看不懂的,随时可以来问我。”如获至宝!向尹舟打开一看,满目是白花花的交叠的身体,画得惟妙惟肖又栩栩如生。她不禁生出一股燥意,吓得连忙合上:“中!”舒涣涣挑逗罢,自个坐到矮桌前吃酒,叹道:“殿下可知京城有多少女子羡慕太子妃么?”一边想象一边自言自语,“数都数不过来。现在街头巷尾都是谈论太子妃的声音,说太子妃有天神眷顾,能逢凶化吉、驱赶邪祟。想想也是玄乎,太子妃一来,殿下就醒了,陛下病愈了倒能解释,但皇后怀孕真真是应了一个邪。”向尹舟:“什么邪?”第7章绿色的帽子舒涣涣分析道:“陛下与皇后成婚当年便生下了殿下,可之后二十余年里却再无所出。陛下与皇后夫妻恩爱、盼子多时,为何迟迟不闻喜讯,于是我想……”怕祸从口出,忙的闭上了嘴。向尹舟:“但说无妨,我不问罪。”舒涣涣得到免死金牌,便大胆说了:“我想是不是陛下打仗时伤了根骨,再没法生育?假设这个猜想是对的,何后这时怀孕……”不必说了,她懂了,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