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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底地怒了。说来说去,这家伙其实是打着帮助我的幌子,破坏我的名节吧?我就不明白了,我招他惹他了。想到这里,我愤怒而又沮丧地瞪着他,说道:“钟原你哪天不虐待我那么几次,你吃不好饭睡不好就是怎么的?”钟原却突然拉下脸来,一声不吭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直发毛。钟原就是有这个本事,有时候他不说话,光用眼神就能杀死你。我干咳了一声,鼓足勇气说道:“看什么看,你明明是想搞破坏,还装什么好心?”“木头。”钟原叫了我一声,突然抬起一只手,扣住了我的后脑勺。我吓了一跳,脊背挺得僵直。他突然凑近我,鼻尖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尖。他盯着我的双眼,深黑色的瞳仁里能清晰地看出一张睁大眼睛一脸戒备的脸。他眯了眯眼睛,随即偏过头,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有的时候,我真想掐死你,一了百了。”说完站起身,大步走开。我依然全身僵硬地坐在吊床上,脊背发凉。我知道钟原这厮恨我,可是我不知道他竟然这么恨我,每天折磨我还不够,竟然还有过掐死我的冲动!我实在不知道钟原为什么看我如此的不顺眼。我和我的同学、老师都相处得非常融洽,偶尔小打小闹的也没真红过脸,甚至我经常破坏实验室的仪器,实验室老师也没有过多责怪我,有的时候在计算清偿的时候还会给我打个折什么的。可是现在,为什么我站在钟原面前,他却总是虐待我,还想掐死我>_<我想来想去,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大概是因为钟原此人的眼光太过高端吧?好吧,作为他的陪练兼陪读,也许我的工作做得不够好,让他不满意了?汗之,这人也太会绕弯子了吧,他哪里不满意他就直说嘛,他说了我当然会改了。我做了一个深刻的自我反省,发现刚才我的态度好像并不怎么友好。不管怎么说,钟原确实帮到我了,我连声谢谢都没说,还堵他……惭愧惭愧,我实在是太可恶了。现在这个傲娇的上司有点生气了,我好像需要安慰他一下。于是我把张旭拿来的那一篮李子仔仔细细地洗干净,又摆回篮子里,然后提着竹篮,屁颠屁颠地敲开了钟原的门。钟原倚着门框,下巴微抬,以十分居高临下的气势看着我,“有事?”“钟原,这个给你。”我献宝似的把一篮李子捧到他面前,讨好地笑着。钟原低头扫了一眼篮中的李子,挑眉,“张旭拿来的?”“嗯!我一个都没吃,都给你留着呢!”我发现我狗腿的功夫又深厚了许多,汗。钟原刚刚有一些缓和的脸色突然一沉,“我不吃。”我傻掉,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他,只好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希望他给个明示。钟原也没说话,俩人就这么面对面地站了许久。最后,钟原终于叹了口气,说道:“笨蛋,你手不酸吗?”他说着,拎过我手中的竹篮,把我拉进房间。--------------------------------------------------------------------------------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貌似有JQ发生==话说,今天比较累,先睡了,醒了之后再给大家送分啊~VIP30 初吻初吻我一走进钟原的房间,就低下头主动认错,“钟原,对不起,我错了。”钟原的声音平平淡淡的,并没有什么怒意,“哪里错了?”我抬头虔诚地看着他,说道:“我不该朝你发火,不该曲解了你的好意。我平时的工作也不努力,经常忽略你的感受……我还老觉得你是变态,”我看到钟原的脸色马上又有变黑的趋势,于是又补充道,“其实你不是,呃,你怎么可能是变态,哪有变态长这么帅的……”自己吐一下先自恋的钟原一听说“帅”这个字,立马精神抖擞起来,脸也不绷着了,眼睛里也开始放光了,就连嘴角上,都挂上了隐隐约约的笑意。我在心里暗暗记下,钟原喜欢别人夸他帅。看到钟原心情变好,我趁机说道:“呃,那什么,你能原谅我不?”钟原扬起嘴角,微微地笑了一下,答道:“你说呢?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呃,虽然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不过钟原的意思好像就是原谅我了。于是我兴奋起来,一个劲地夸钟原大度,后来又假惺惺地说道:“其实我想做一些事情来弥补的。”说完这句我就不安起来,以钟原兴风作浪的本事,他不会真的……果然,钟原拿过一个袋子递给我,嘴里说道:“那正好,弥补吧。”我忐忑不安地接过袋子,翻出里面的东西看了看,是一个新买的空白十字绣,图案好像是在大海里嬉戏的两条小鱼。钟原提醒我:“你答应过我要送我一个大的。”我把那个十字绣展开,顿时欲哭无泪,“可是这个也太大了吧?”当初你喜欢的是一个手机链,而这个,明明是一个抱枕!钟原皱眉,“一点诚意都没有。”我无语凝噎,犹豫了好半天,终于咬牙说道:“好了好了,我绣就是了,当初答应你的事情当然要做到。不过我没玩过这个,而且这个太大,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绣好。“钟原十分大度地摆了一下手,“不急。”于是我就抱着这个抱枕十字绣,哭笑不得地走出了钟原的房间。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我一直想不明白。第二天,钟原把一个空篮子还给了我,李子一个都没有了。我问他是不是都吃了,他还不承认,他不承认我也知道他都吃了,这人真虚伪,还馋!……夏天的下午,有一点闷热。知了不厌其烦地唱着歌,唱得人心中也跟着烦躁起来。我坐在梧桐树下,一针一针地绣着十字绣,话说这东西可真难绣,我的眼睛都快花了。因为绣错,我已经拆过好几次了,而拆的时候比绣的时候还痛苦。他母亲的,钟原净是会找这些残忍的方法折磨我,我上辈子一定欠他的。而此时钟原在做什么呢?别提这个,一提我就更来气。他此时正悠闲地躺在那原本属于我的吊床上闭目养神,耳边还塞着耳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