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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不、不要插得、太深……」「呵。」有贺笑了。或许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个女人家似的。尽管森友对无法抗拒欲望的自己感到可耻,但是却无法阻止自己垂涎若渴的期待。「啊、啊……啊……」当他的腰部无助地浮起的一瞬间,一团灼热挟带着周围的皱褶,一边一点一滴地逐渐侵入。膝盖被折弯起来,高高地推至快要碰到胸部的程度,而大腿内侧则窜起一股仿佛抽筋似的疼痛。再这么下去恐怕对方就要逐渐没入、直达根部了。这股恐惧感令森友不禁出声大叫。「啊、啊啊、不可以、再……继续……」他忽然伸出右手,紧紧握住了贯穿交合部位的物体。相当于一个手掌宽度的部分还留在外头,然而前端却已经被吞了进去。情况就在如此半调子的状态之下停止。「……呃,你就维持这个样子,好好压住。」他并没有用力握紧手指,但好像反而因此形成了绝妙的紧度。有贺吐出甘甜的气息,开始摆动腰部。咕啾、咕啾,在手指握成的圆筒之中,粗大的茎干发出声响往来抽插。仿佛连手掌的肌肤都整个摇身一变,成为一处性感带似的。每当黏滑炽热的物体通过凹凸不平的指关节内侧时,几乎令人感到恐惧的快感就流过背脊,宛如电流似的直冲脑门。(这是、怎么了……)和平时深深的抽插不同,对方只是用guitou在体内浅层的部位四处搅动,让他心痒难耐。大量溢出的黏液完美地扮演着润滑液的角色,让他产生了一股紧张感,深怕一松手就会立刻毫无阻碍地连同根部整根滑入。「好一副yin荡的景象啊。」交合的部分被如此凝视着,灼烫的羞耻感让他泫然欲泣。「不……不要、看、啊啊……啊——……」他试图用另一只手遮掩,但是却被抓住,并且牢牢地按在床单上。对方仿佛来回舔舐他那变得更为敏感的浅层部位似的律动着,使森友根本无法停止呻吟。受到摩擦的手掌开始发烫,随着每一次磨蹭,他躬起的身子就微微地弹起。「啊……呃、啊、嗯、啊啊……呃啊……」「我的秘书好像光靠前端一小部分就能够达到高潮呢……?」有贺一边加速律动上边刻意让他听见宛如冒着泡沫的水声。森友那肿胀得逼近极限的分身抵住了自己的肚脐一带,淌下大量的蜜液,流至床单上。「啊、啊、不、已经、不要……」虽然律动的幅度变窄,但是快感却毫无止境地持续攀升。按压着有贺分身的手阵阵发麻,已经逐渐使不上力气。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正在死守、制止对方滑入深处,或者只是拼命地挽留那几乎快要抽离的物体。「啊、啊、啊……已经、要、射了……啊唔……」一波接着一波不断注入进来的快感超越了极限,一泻而出。森友一边抽搐着一边达到了顶点。白浊的黏液猛然迸射开来,让他那只已经发麻的手突然一个使力。由于这股出乎意料之外、临门一脚的痛楚,使有贺不禁屏住了气息,抽离腰部。从后xue抽出的分身陡然一震,在他紧握的手中溅出guntang的体液。从指缝间逐渐滴落的jingye所含带的炽热以及黏稠感,令森友恍惚地喘息着,胸口上下起伏。呼吸凌乱的有贺仿佛意犹未尽似的索求着他的唇瓣。「我今天就在此饶过你……考试结束之后,你给我做好心理准备吧。」◇◆◇注:和破破烂烂的日文发音相近。下篇第三章经过几天之后,那通怪异电话的事已经完全从森友的记忆之中淡去。多半是常见的抱怨电话,或者只是一个恶作剧吧。森友将股东大会相关的资料用限时挂号寄出,正要往回走的时候,他发现入谷的身影横过大厅,于是加快了脚步。「辛苦了。」大概是突然有人从后方叫唤的缘故吧,那道穿着制服的背影吃惊地弹起。「啊……啊啊,原来是森友啊。辛苦了。抱歉,我稍微发呆了一下。」「对不起,突然叫住你。一直穿着制服站在玄关,应该很辛苦吧。」只见平常入谷站立的入口大门一带已经有另一位警卫站在那里了,现在一定是换班时间吧。两人于是肩并着肩一边聊天,一边往电梯间的方向走去。「毕竟是工作啊。森友你才是,看起来好像有一点累呢?」对方指出他的眼睛充满血丝之后,「看得出来啊。」森友苦笑着说道。他边走边转动着僵硬的脖子。「最近马上就要召开股东大会,所以加班时间也变多了。今天也是,等一下还要待在秘书课处理杂务……事情大概会一直做到超过九点左右吧。」ASR的股东大会召开日期是在六月的第四个星期日。随着将召集通知发送给股东们的日期接近,秘书课内部也正在对难以数计的议案书等等进行最后确认。「是吗,那还真辛苦呢。之后还要再回社长室工作?」「是啊。所以往后可能会有一阵子没有办法去看比利了。」当他露出沮丧的表情之后,入谷将手绕到他的肩膀上说了一句「别太勉强」。入谷用贴心的动作揉了揉他的肩膀,却让他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尽管明白对方并没有其他意思,但是被有贺之外的同性如此亲密的碰触,果然还是会产生一种厌恶感。「我没事。呃,虽然偶尔会有奇怪的电话打过来,不过工作本身倒是很令人愉快。」森友若无其事地从入谷手中逃开,仿佛毫不介意地露出笑容。「奇怪的电话?什么样的?推销之类的吗?」在入谷的追问之下,他原本已经遗忘的电话里头的嗓音,一下子在鼓膜之中苏醒。(区区一个小秘书,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吗……)虽然当时他没有想到,不过如今回想起来,似乎感受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何时、何地、对方是谁呢?声音本身虽然无法当作线索,不过说话的方式或语调之类的声音特征却和某个人十分相似。「怎么了?」见他低头看着自己,森友摇了摇头表示没事。「不、没有什么……不过是一个恶劣的恶作剧罢了。就是没事找碴、叫我们付钱之类的。嗯,反正这种事情好像随处可见,所以我就随便应付他了。」他像是要挥开讨厌的记忆似的一般开朗地说道,结果入谷笑了一笑,将手臂挂上他的脖子。「哦——我觉得,最近你好像也是草草应付我的样子呢。」「才没有那么一回事。等一下、入谷先生脸太近了。」比刚才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