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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地打了潜几拳,後者嘻嘻哈哈地接了,还做出痛苦状。“你可回来了。”琳笑盈盈地:“你不在啊,都不敢给翼派外勤,省得他以後挟私报复。”“呵呵,恐怕今天不行,我得去汇报,琳,明天开始,你可以把合适的外勤统统压在他身上。”翼望著潜消失在死神科门口,幸福的笑容想收也收不住。潜还是在乎他的。那个什麽“幸”不过是过眼云烟。没有红线的死神不可能有恋人,所以,搭档一定是他最亲近的人。而他,谢翼,是所有人都认定的,欧阳潜的搭档。下班时间,翼一如既往地等在死神科门口。潜冲他眨眨眼,收拾了东西就出来。“又是你等我。”潜有点不好意思地笑。“所以回家你做饭!”翼看著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翼!”一声呼唤让他回过神来,看过去,突然就有点烦躁。佩枫,在等他。死神的红线(十)死神的红线(十)翼不自觉地深深皱了皱眉头。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该那麽优柔寡断!不过现在也不晚。抬手,两指捏住自己跟佩枫纠缠的红线,用力。情线飘落,一断两分。如果他还不识趣地上前……“本尊已经到了,替代品还凑上来干什麽?”恶毒的嘲讽已经准备好,就看佩枫有没有眼力了。“欧阳先生回来了?”与翼的预期不同,佩枫走上来,可是却没有对他说话。“佩先生。”潜显然有些意外,但是马上反应过来,热情地握住佩枫伸过来的手:“来接翼啊?”“是啊!”佩枫笑得明媚:“不知道您今天回来,还以为翼又要去我那里骗吃骗喝,正在愁呢。”咦?翼抬眼看看佩枫,後者趁欧阳潜不注意快速地冲他眨了眨眼。看来,佩枫不仅有眼力,还很会做人。翼那种紧张敌对的心情消失,伸手打了佩枫的肩膀一拳:“说什麽呢?!”“哈哈。”对方笑著接了,“还是做你的朋友舒服啊,哪像做情人那阵子,整天提心吊胆什麽都不敢说。”翼挑眉,欧阳潜有些诧异:“你们俩?”“早分手了,改做朋友。”翼抢著说:“枫可不像某些人,把不知为谁受伤的朋友丢在医院就不管了!”“就知道你不会这麽容易放了我!”潜夸张地叹气摇头:“走吧,我请二位上席,权作赔罪。”三个人有说有笑上了佩枫的车,翼陪著潜坐在後面,透过後视镜,他看见佩枫宠溺温柔地冲他笑了笑。清净雅致的餐馆,可口美味的饭菜,再配上枫的风趣幽默,潜的博学广闻,翼这顿饭吃得可是有声有色。偶尔撒娇,偶尔插科打诨,无论他怎麽不按常理出牌,另外两个人似乎总能宽容而无奈地一笑置之。朋友之上,恋人未满,应该就是这种状态吧?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倒也不错,翼有些贪心地想,独占潜的心思和枫的身体……“枫……”咦?抬头,循声望去,翼不觉一愣。他在情场纵横驰骋,阅人无数,俊男美女也见了不少了。潜和枫的样貌均算得上乘,可两个人却在那人面前黯然失色。长发如瀑,肌肤胜雪,黑瞳似夜,朱唇比樱。童话中公主应有的一切元素完美地契合在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最奇妙的是,拥有这一切的这个男人却一点也不显得女气,第一眼看上去,谁都会确定地知道这是一位“美男子”。只是……他的红线,为什麽直直地就奔向佩枫?“幸?!”欧阳潜面容有些尴尬:“你怎麽在这里?”“枫……”男人充耳不闻,有些失态地看著佩枫,呓语般地叫著他的名字。幸?翼的脑筋转了九九八十一个弯,困惑地看看潜,潜僵硬地回视他,翼才敢确定:就是那个“幸”!“先生,您”佩枫有些犹豫地站起来:“认错人了吧?”翼眼睁睁看著幸的眼圈和鼻尖变红,然後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下来。耶?这是什麽状况?翼不解,又看向佩枫,可是他却看见──佩枫的头上又一次出现了蓝色的选项:1:死亡2:相爱“小心!”翼还没有反应过来,潜却一把将他推开,一颗子弹贴著他的耳边“嗖”地飞过去。紧接著,四周枪声响成一片。欧阳潜护著他,紧靠著墙根躲著,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并不是火力的中心目标,被幸护著躲在沙发背後的枫才是子弹关注的交点。1:死亡2:相爱佩枫头顶的蓝色选项忽闪忽闪,在他的眼里非常刺眼,他想起了似曾相识的画面,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上去。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幸的红线紧紧地缠在佩枫身上,而佩枫的红线因为系著他的半截线头而飘零在外。对於幸的舍身相护,佩枫似乎并不领情。“翼!”潜在他身边焦急地:“快去把你们俩的红线绑在一起!”嗯?翼不解地看著他。“你头上,爱情和死亡!”因为害怕,潜的面目甚至有些狰狞:“我帮你!快去!”自己?翼恍然大悟,趁著潜掀翻桌子吸引火力的间隙,冒著弹幕冲到佩枫身边,伸手一捞,把两根线牢牢地绑在一起。“翼?”佩枫难以置信地看著他,目光中透出狂喜之色,翼那一瞬间心情突然变得很复杂。自己这样,是不是太功利了?然而还没等想清楚,他忽然就觉得肩膀剧烈一痛,然後是肋下,紧接著是背部的中央,他的身体好像被什麽东西贯穿了,下意识地伸手摸,居然感觉热热黏黏的。对了,那感觉,好像是血。死神的红线(十一)死神的红线(十一)“翼!”佩枫看到翼的满手鲜血,登时红了眼睛。随手抓起地面上的一把碎玻璃,对著子弹来源的方向一抖手。“啊!”一声惨叫後,一个人捂著眼睛倒地,枪也落到地上,佩枫猫腰低头,然後一个就地滚冲出去捞起枪,靠在柱子後面连著几个点射。翼虽然伤处疼得厉害,却看得清清楚楚,随著佩枫这一连串流利的动作,几个角落中的枪手纷纷跌倒在地,然後不知是什麽人丢出了颗烟雾弹,整个房间顿时浓烟滚滚,呛得他想咳嗽,可是後背和肋下却疼得厉害。“翼,坚持住!”佩枫不知用什麽方法在这浓烟之中又回到了他身边,迅速为他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我已经报了警,救护车也会马上来的!坚持住……”之後佩枫就一直不停地跟他讲话,让他保持清醒。他觉得他那副紧张的样子大可不必,他头上的选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