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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恒:“是雷叔。”林恒来到一间房,贴上胡子,和假刀疤,在上面点了无数颗麻子。他吹灭灯,走上木床,拉上帘子。不久便有人走了进来。苗依山说道:“伸手叫我看看。”林恒只觉得这人说话有些耳熟。林恒从帐中伸出手,苗依山摸他的经脉,他中的毒日渐成熟再不治就晚了。他叫林恒脱下外衣,背对着他。他在林恒背后扎了十几道大xue,割他的动脉放血,在伤口上压伤药沫。他叫林恒吃下自己配制的解药,吃上半月便可将毒去除。林恒的胸口不再憋闷,呼吸顺畅起来。苗依山向雷烈告辞,雷烈封了一百两给他,他笑着推辞走了。雷烈走进屋子,递给林恒一张纸条,他说:“这里正好有个任务,你和老五同去,这些人会去刺杀布政使司,你去布政使司府内等待即可。”老五带着林恒走进布政使司府。丫鬟给他们端来饭食,林恒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过以后,他们爬上宅院旁边的银杏树,隐匿起来,等待前来刺杀的人。“你们来了?”从宅里传出问声,林恒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他回道:“白鹤堂小七在此,请大人放心!”“他们伤不到我,你不要与他们动手。你要追踪逃跑之人的巢xue,将那里的人全部灭口。”林恒:“是大人。”林恒等到四更天,府衙里的灯都熄了,他紧张地听着自己的心跳。突然有几个人跳上了大宅在上面跑了起来。大宅下面亮起一片火把,晃得林恒睁不开眼。官兵冲上屋顶与那些人缠斗在一起,互有损伤,有三人逃走了。林恒和老五跳下去,在后面偷偷地跟上,他俩左躲又闪,那三个黑衣人,闪进一座大宅。上面写着杨府。林恒从墙外跳进去,俯下身子,在窗下小跑。跑到了一间亮着灯的屋子。他将窗户纸捅了个小洞,他往里面看,里面有今天在布政使司府闹事的老者,大多是普通男子,他们坐在一起谈论布政使司。一个黑衣人说道:“又让他给躲过去了,这狗官他的守卫太厉害了。”林恒和老五锁上了门,然后从窗外跳了进来。那些男人吓得面如死灰。林恒拿起刀冲进屋内,不到一刻,只看鲜血喷得他满身都是,几个男人倒在地上。老者跪倒在地央求林恒:“求你别杀我们,我家是汉人,是岐山最大的盐商,赵大人是个出了名的狗官。白鹤堂的人抢生意,我们不服,他就抄了我们的家。我们没办法才去杀他。”林恒犹豫半响,他对无辜被欺压的百姓,下不去手,他退了出去。老五骂他:“没用的东西。”小五说着就举起刀,只见刀锋凌厉,刀光四射,他一双眼冷得似冰又阴又狠。将屋里的人杀了个精光。老五走出来拍拍林恒的肩膀说道:“算了,第一次杀人难免心软。”林恒问:“大人是个怎样的人?”老五:“大人是出了名的狗官,只要有银子,他就无恶不作。他却是帮主的恩人,我们白鹤堂短短两年发展成五省最大的帮派,全靠大人了,帮主对他忠心耿耿。”林恒说道:“他的活我不会再接。”老五说:“小七你都做杀手了,还要什么良心,跟着帮主做事,你才能有rou吃。”林恒说道:“我不杀乞丐、□□、平民,我专杀达官贵人,就像大将军那种人!”老五笑得肚皮都抖起来了,心想帮主怎么收了个失心疯。他们回道府衙,老五在窗下喊:“大人,活已经做好。”赵元检一听,叫侍卫拿着五百两白银,去送给他们。老五高兴地收下了,领着林恒走了。赵元检熄灭了铜油灯,他闭着眼想林恒。官兵寻找了一整天,没找到林恒,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他想那天在将军府见到了林恒,他那小模样,凶狠极了,叫自己见了都有些惊惧。他瞧见林恒长高了许多,也更俊了,他想林恒的身子也成熟了,睡起来一定更加舒服,他不禁勾起了嘴角,觉得自己一刻也等不及了,他想了他整整三年,一日都没有停歇。他翻身又想,他终于去掉了一个大麻烦,他叫白鹤堂去抢生意,杨家却不肯放弃盐场生意,他就耍了手段。杨家屡屡上门刺杀,弄得他不堪其扰,才出此下策。他这样贪婪狠毒全是为了招兵买马准备钱财,他想五省的商人百姓们都恨死他了,背地里都骂他是狗官。但他不在乎,为了林恒登上皇位他什么都可以做。他想:若能找到刘祝熊就好了,取得前朝宝藏,不用费劲心机到处求财。他又想到提督是赵盛启的人,总是辖制自己,还向赵盛启告密,总是阻挡自己调动军队。现在准备好的车马粮草都调不进岭南,他想若是他死了,他就有时间在新提督进来之前将事办好。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抓紧完结第41章强吻布政使司赵元检换上便装,他要到白鹤堂走一趟,今日是堂主的寿辰,他要去坐一会,然后交待堂主刺杀孙提督。侍卫们抬着轿子,走向白鹤堂。这时他瞧见广隆赌坊,门口拥挤着许多人,一个男子在门口迎客。他一身白衣,头上带着白布,似乎在带孝。他紫色面膛,他脸上长着浓密的胡须,右脸上有一个巨大的刀疤,丑陋至极。他手里拿着烟袋,他门口张罗着请人进屋,举手投足间颇有气势。赵元检一看他,不知怎地就下了轿,他觉得那男人的长发有些像林恒的长发,身高与林恒也相仿。那男人见到右边街道上有几架豪华的轿子,他一看应该是老顾客,他上前去迎。赵元检没人迎,自己走了进去。他找了带帘子的单间坐了下来。原来那男子是林恒,雷烈交待让他替自己主持一下局面。他看人差不多了。他说道:“堂主生辰,赌资全免,大家可以玩得尽兴,在赌场的吃喝全算在我帐上,大家不必客气。”赵元检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稚气,与他的样貌并不相符,他总觉得这人与林恒有几分相似之处,除了脸和身形,无论哪里都有些相似。有人喊到:“七爷,那可以请几位青楼姑娘助兴吗?”林恒笑道:“怕是不行!那这里就成了窑子了!哈哈……”屋里的人哄堂大笑,都坐下来赌钱,一时人声纷杂。赵元检从帘子缝向外看那男人,他正坐在赌桌旁吸着烟袋,眼里盯紧了骰子。赵元检看他眼与林恒的好像,桀骜不驯。赵元检突然笑起来,他觉得自己傻透了,怎么跟踪起一个大老粗来。赵元检掀开帘子走出赌坊。他走进轿子中,刚要放下帘子,他回头一看,有个醉酒的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