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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都是这样度过。一个饥渴寂寞的女人,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欲望的火苗,终究会为熊熊大火,烧着两个人的rou体,烧着两个人的心。从客厅到厨房,从厨房到厕所,从厕所到卧室。激烈的缠绵,吮吸,深入。进入到天堂。白琪起床的时候,惊醒了佐枫。佐枫从背后看着正在穿衣的白琪,不经感叹,女人的rou体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要走了吗?佐枫问。恩。然后佐枫也起床,穿衣,穿了一件舒适的T恤,一个大裤衩。送到门口。白琪头也没有回的离开。佐枫依靠在门口,看着白琪离开的背影。真是个可怜的女人,佐枫这样想。佐枫,又何尝不是个可悲的男人?佐枫看见了十一,那个青涩单纯的女生。十一问,那个女人是谁。佐枫原本想说,是他的女朋友。但是那一瞬间,迟疑了。说,算是半个女朋友。他终究说不出口那句话,不是因为白琪,也不是因为十一,而是因为若黎。即使明知是谎言,但是自己也不愿说这种谎。十一是个好女孩,在这个青涩的年纪应该有纯美的故事。而不是,遇到一个像佐枫这样的一个人。像佐枫这样一个灵魂开始腐烂的人。即使佐枫不愿去承认,或者说连想都不敢想。自己已经渐渐的成为了像遥那样的人。靠着rou体的刺激寻求快感,在那精华释放的一瞬间,觉得自己活着。“因为□□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活着”佐枫脑海中浮现出遥说的这句话。佐枫遇到过很多女人,疯狂的,主动的,被动的,未婚的,已婚的。佐枫的技巧越来越高,越来越能让别人得到满足。每一个和佐枫做过爱的女人,都会惊讶,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男人,竟然如此了不起。佐枫每和一个人□□,都会说一句话。告诉我,你不会爱上我。曾经有一个人说,不,我已经爱上你了。他就停止了动作,但手却一直游走,胸部,臀部,还有永远充满神秘的草丛。时而轻缓,时而重力。不顾女人的哀求,就这样一直的挑逗。女人受不了,迷离的眼神看着佐枫说,求求你,不要这样了。佐枫就揪起她的头发,面目因扭曲而看起来那么的恐怖。说,说你不会爱上我。女人哭着说,我不会爱上你,永远不会爱上你,求求你,满足我,满足我。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可怜的已婚的女人。佐枫会同情每一个和他做个爱的女人。每一个和佐枫做过爱的人,佐枫都觉得他们是个可怜的女人。佐枫开始自甘堕落。一个人的rou体变的肮脏,灵魂怎么会纯澈?佐枫总是说,歌声会涤荡灵魂。听歌的时候,佐枫觉得自己是干净的,纯洁的。只是,很多东西,改变了,就回不去了。佐枫一直记着那个女子,那个叫做若黎的女子。她在他的心里面生根发芽,并且长成了大树。即使佐枫已经记不起她的容颜,忘记了她的声音,甚至连记忆都变得模糊。但是,佐枫一直这么坚信着。自己会找到她,一定会。如果她出现,哪怕只是一个背影,自己也能瞬间认出来。若黎,我的孤独,只是等待。等待我的心,在你左手心的我的心。第二天,白琪又坐在了那里。那个靠窗的,可以看到可以看见对面那栋大厦,可以看见外面的天空,可以看见很远很远的地方的那个位置。佐枫端过咖啡,准备离开。但白琪说话了,你相信有这样一个地方吗?佐枫静静的听着。那里有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天空,最芳香的花朵,最挺拔的大树。佐枫依旧静静的听着。那里有一条小溪,小溪里面有很多鱼,很多很漂亮的但却不知道名字的鱼。那里还应该有很多动物,都是吃草的动物。白琪把目光从咖啡杯移向了佐枫,佐枫也看着白琪。佐枫眼里的白琪,目光涣散。那里没有烦恼,没有孤独,没有病痛,没有欲望。那里,没有思恋和等待。你说,那个地方存在吗?佐枫原本想说有。但是被白琪目光直视着,他犹豫了。很短暂的犹豫,说出了相同的答案。但是那短暂的犹豫,被白琪看出来。女人,毕竟是女人,女人本就是一个敏感的动物。更别说是一个被爱情伤害过的女人。佐枫不再每个晚上去酒吧,找寂寞的女人。因为身旁有了一个寂寞的女人。佐枫知道了,那个叫做阿志的男人曾经就在咖啡馆对面的大厦工作。佐枫知道他们从初中认识,高中相爱,然后大学白琪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一个女人愿意把身体交给你,是因为她对你毫不怀疑的爱。可是,后来,他变了,变的不是心,变的是人。他对白琪说,我依然爱你,但是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平步青云。所以,他走了。因为他们公司的那个经理,女经理。那个可以让他平步青云的女人。白琪每天都会在那里等他,等他的出现。她心里面还有一点点的光,她不相信他真的会抛弃她。因为他走的那天,他说过,他依然爱自己。4十一的心,越来越难受。因为她越来越频繁的看见那个女人进出佐枫的房间。以前竟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每次下午去“若即若离”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坐在那里,桌上的咖啡冒着热气,她一只手靠在桌沿,另一只手肘着脸,脸面向窗外。她的目光是看着那边的大厦还是远处的天空。大厦的顶端就是天空。爱的时候就狠狠爱。明知自己不可能拥有,但是,就看看吧。看到你穿上西装,走进婚姻殿堂的那一天。那个女子真的是一个很幸福的女人呢。乐乐突然对十一说,她有男朋友了。十一惊讶。乐乐说,他是个电竞大神。乐乐还说,她自己会的游戏,那个男人都会,而且都比自己玩的好。是乐乐表白的,其实也不能叫表白。因为他根本就不知感情为何物,她只是觉得他很厉害,仅此而已。她对那个男人说,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