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耽美小说 - 修真第一婚介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了,照顾了几辈子最后连自己都要栽进去,想想我都心疼小狐狸。”

她虽然嘴上说着心疼,表情却是忍俊不禁。

玄算子也看向分别站在两边的剑道尊者和帝君龙归,依旧笑眯眯地说:“这事如果成了,那可真是上重天近万年来的大喜事。”

剑道仙尊一声冷笑。

帝君龙归但笑不语。

而无法去看自己姻缘的掌缘仙君,现在仍然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他落脚在这个叫做北阳城的偏远小城里,化作一个在西路口摆摊算姻缘的小师傅。

红木雕凤凰桌子一摆,上面红纸红布红线依右向左放着,旁边竖着一红幡,大写的‘囍’。

作者有话要说:  等级划分

修真界: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出窍-化神-合体-渡劫

下重天:埋骨-融合-褪身-修灵-伪仙

上重天:仙侍-仙卿-仙圣-仙君-仙尊-仙帝

然而这并不重要。

CP:帝君之子

还有一更,在十二点,应景跨个年。

今天忘记设存稿箱了其实,以后每晚八点半更新。

第3章

北阳城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城里百姓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多,颇有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感觉。问他龙椅上的皇帝换了几任他可能答不出来,但要是问他西路口那家馄饨铺子价格公道,他能说上半个时辰。

胡迟去隔壁吃了碗‘张嫂馄饨’,这才慢悠悠收拾东西准备摆摊去和对面那个‘活神仙’斗嘴。

“活神仙”是在西路口摆摊多年的算师,他的摊位就在胡迟家对面。常年都穿着一身黑色道袍,桌子边上举着一个上书‘活神仙’的白幡。对谁都冷着脸,和他冷淡的生意倒是相称。

而摊位摆在他对面的胡迟长得亲切,这才来了北阳城多久就和街坊邻居打成了一片,谁家要是有待嫁的姑娘和该娶的公子都会来胡迟这边看一看,求个双喜字添个福气什么的。

‘活神仙’更是对他不满,整天让胡迟觉得他除了瞪自己恐怕也无事可做了。

胡迟的摊位桌子摆在家门口不远,正巧就看到那活神仙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对上胡迟的脸仰着头恨不得瞪到天上去。胡迟本是想要对他以白眼招呼,哪知道抬头看到他今天的面相有些奇怪,恐有大灾,也就出于仙君的素养给了他个忠告。

“灾?”那活神仙捋了一把胡子,看着胡迟的表情颇有些鄙夷,“你可不就是看我做成了大生意心里酸得慌。”

旁边卖糖人的李师傅笑着问:“大神仙这一大早就出摊了啊?”

“我又不是人家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可不得赚钱养家。”活神仙说这话的时候没看胡迟,却没人不知道他意有所指。

胡迟笑笑不说话,他已经摆摊半个月,却只帮路口做媒的那家写了两张‘囍’字,算起来也就是一碗馄饨钱。然而他生意惨淡,手上银钱却不紧,时不时还去城中最贵的酒楼喝酒吃rou,这西胡同里的人家私下里都认定他是个有钱的小少爷。

活神仙看不惯胡迟也不是一天两天,李师傅也把这个话题岔过去,好奇地问“你这去哪发财了?”

“绸缎庄的罗家知道吗?”活神仙拍了拍腰间鼓鼓的钱包,低声说,“罗家二少爷魇住了。”

北阳城罗家以绸缎生意起家,在京城都有间专门为皇亲国戚做衣服的绸缎铺子,先皇曾经还为罗家已故的老爷子提过字,被罗老爷子的大儿子,现在的绸缎庄主人罗成武做成牌匾挂在门口。

“松柏长青?大师兄,这就是那富豪罗府?”

一身淡青色长衫绣柳枝的年轻男人疑惑地看向身边的大师兄,那大师兄一身白衣看似普通,仅在腰间别着一把银鞘长剑,虽面无表情,却更称得冷冽俊俏,也怪不得无道山上那些女修看到大师兄都是一副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模样。

白忌点点头,却并不去上前敲门,而是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小摊位。

“哎,师兄!”小师弟罗信先是不解地叫了一声,然后才意识到什么跟在白忌身后小声说,“师傅不是说北阳城罗府不日有灾,让我们来看看究竟?”

白忌手上摆弄着摊位上的粗糙木簪,也不知道他究竟听没听到罗信在说什么。

“难道师兄你是不想打草惊蛇?”罗信自以为了然的更降低了音量,“果然还是师兄你想的周到。”

“公子您手上拿着的这个簪子是我家婆娘做的,她手巧,做的这个水纹簪是整个北阳城最好的。”那摊主看着白忌似乎对那木簪感兴趣,忙笑着介绍,“这簪子不管是您自己用还是送心上人都行,不挑人的。”

这簪子做工的确比这摊位上的其他都精巧一些,上面寥寥几笔雕刻的纹路看起来竟也有几分韵味,白忌点点头问了价就让摊主拿着一张碎红布包起来。

看得身边的罗信目瞪口呆:“师,师兄?你买这东西是要送人?”

然而他的话就和之前的那些话一样,没有一句入了白忌的耳。

白忌把那簪子收进怀里,又看了眼不远处的罗府,随口问道:“我听说这罗府最近好像出了点儿事。”

那摊主听到这句话忙左右看了看,这才小声说:“你在这说这种话,可别被罗府的人听到。”

罗信慢慢张大了嘴,僵硬地转着脖子看向依旧面无表情的白忌。

“罗府的二少爷前天做梦,魇住了。”这摊主虽然表情是有些紧张,但还是主动和白忌说了原因,“请了好几位大夫都看不出什么名头,今早上罗府的大管家去西路口请了那个活神仙,那活神仙是真神仙,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二少爷就醒了。”

“那不是挺好?”罗信接过话头。

“醒是醒了,但人……”摊主叹气,“人变得疯疯癫癫的,大早上赤着脚穿着里衫就跑出大门,披散着头发嘴里絮絮叨叨也不知道说什么。门口的摊位差不多都被李府的人赶走了,我也不得不离那门口远点儿。若不是我婆娘还病着,谁想在这犯晦气。”

罗信伸手就想从兜里摸铜板递过去,白忌却不动声色地挡着他的手。

“你这只簪子,我能看看吗?”

除了普通的木簪之外,这摊位上也有一些其他材质的簪子,分别被装在敞开的小木盒里,下面铺着红布,这一对比就能看出这些簪子的价格是木簪的几倍。

而白忌手指着的,就是正中央没有花纹的漆黑簪子。

“这簪子值一两?”罗信手上抱着那个盒子左看右看,“大师兄,你该不会是故意给他一两吧?因为他夫人生病?”

白忌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只包含四个字‘懒得多说’。

罗信默默地把那盒子收到怀里,闭嘴。

又默默地跟在白忌身后,顺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