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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都掌握在小三手里,小三毫不忌惮地买车买房,根本都不需要父亲点头,甚至开始插手总公司的业务。三年多的时光一晃而过,毕业后的她在母亲的坚持下,进了父亲的公司,但是初入社会的她怎么会是没脸没皮的小三的对手。公司会议上,小三直接嘲弄她没有经验、能力不够,甚至嚣张地说,你们霍家都是我撑着的,要想过好日子,就给我乖乖听话。母亲除了破口大骂,根本毫无办法,离婚母亲又不肯离,公司业务母亲完全不懂,终日只能咒天怨地,最后连自己都成了母亲痛骂的对象。母亲痛恨她无能,达不到自己的期待,质问她为什么不能成为公司一言九鼎的人物,为什么不能降伏小三,为什么不能成为自己的依靠,读那么多的书有什么用,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最终忍无可忍的自己,在一次小三的当面挑衅之后,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一口气捅了小三上百刀,直接将小三的脸划成了烂泥。闻讯而来的父亲和母亲都惊呆了,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表情,霍颍川居然觉得十分的痛快。然后她拿了纸巾擦干净了刀,毫不迟疑地扎进了自己的心脏。那样的剧痛,把她自己活活给疼醒了。霍颍川一睁眼,发现自己的对面居然坐着一个十分美艳的女人,像极了那位大明星周鸾。作为有经验的过来人,周鸾很是同情地递给她一杯茶水,“不舒服吧,喝点水润润嗓子。”霍颍川迷迷瞪瞪地接过,一饮而尽,然后再次软软地倒了下去。就在昏迷前那一小会,她听见了周鸾气愤地问,“为什么她醒来喝的是茶水,我那会儿喝的却是恶心的符水?”阿秀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谁让你那会儿那么招人不待见呢?”“你整我?!!”“对啊。”第87章再次昏睡了过去之后,霍颍川对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已经不再陌生,她从老藤椅上坐直了身子,看着周鸾气愤地挠阿秀地胳肢窝,两个人闹成了一团。看得出周鸾和阿秀的感情不错,阿秀居然还抽空看了她一眼,微笑着冲她点点头。霍颍川不知道怎么了,心中顿时充满了勇气。她离开了这间宅子,回到了学校。一切像是真的,又不像真的。但是霍颍川没有想那么多。首先,她向学校打了申请,调换了专业,改到了工商管理。她将自己所有的校园时间都花在了功课上,所有的假期时间,都放在了实习上。这个三年多的时间,她没有去理那个小三,也没有去理她的父亲。第一年,她还尝试做做母亲的工作。她劝说母亲进行离婚,母亲觉得她疯了;她劝说母亲,提升自身,母亲当作了耳旁风,依旧该打麻将打麻将,该吵架就吵架,完全没有任何要改变自己的意思。劝的多了,母亲就骂她没良心,自己年纪一大把了,女儿还来折腾自己,霍颍川只得放弃。霍颍川在假期打工的出色表现受到了实习公司老板的赏识,他推荐了霍颍川去参加了一个很有影响力的经营类竞赛,霍颍川居然获得了第三名。这让霍父对霍颍川的态度重新热切了起来,霍母也在霍父的授意下,不断地往返在父女之间,为两人关系的破冰做准备。霍颍川毕业之后,半推半就地回到了家族企业,这次有了霍父的支持,她在企业中很快竖起了威望。但是霍颍川的改革方案和霍父的经营理念大相庭径,两人经常为公司的发展进行争执。这时,霍母也因为霍颍川的强势,有了十足的底气,开始插手分公司的经营,直接跟小三叫板。很可惜的是,霍母没有经验,也没有手段,更没有客源,除了耍老板娘的派头,在经营上她根本不是小三的对手。霍母索性将娘家人安□□了企业,使得本来就乱成一团的局势更是糟糕。这样的乱局持续了半年之久,霍父索性跟小三联手,架空了霍颍川,所有的货款由小三所在的分公司代收,所有的货物从霍颍川所在的总公司负责生产发货。霍颍川极力制止这种行为,但是毕竟这是霍家的家族企业,霍父才是真正的大老板,下面的员工自然还是得听霍父的。很快,总公司的现金流就陷入了困境,霍父更是名正言顺地呵斥霍颍川,“我不能让我一辈子的心血败在你的手上”。他给霍颍川安了一个北方区总经理的名头,将她发放到了一个连办公室都是租在生活小区里的北方城市。霍颍川再次一败涂地,心如死灰。霍父发配了霍颍川,自以为在这场父女的战争中获得了胜利,但是接下来的发展,给了他响亮的一个耳光。他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压了下去,但是另一个一直以娇媚的姿态在他身下雌伏的女人却起来了。小三榨干了分公司和总公司的现金,也完全掌握了霍家企业的客源。霍家虽然比一般人家条件好些,其实也不过就是两三千万的资产而已。小三直接将分公司能拉走的货物和资产一卷而空,而霍父除了干瞪眼,什么都不敢做,毕竟偷税漏税行贿等把柄,小三手里要多少有多少。霍父坐困愁城,只能将霍颍川再次召回。说什么父女同心,其利断金。霍颍川冷笑着,“爸,我毕业到现在,除了吃在家里,睡在家里,可是一分钱的工资都没拿过。公司现金有短缺的时候,我还在外面借钱给公司暂用。你的心头rou,如今有房有车,卖着你的货,用着你的资产,打着你的名号,你却什么都不做,却让我回来跟你其利断金。请问,我的资本在哪里?空有这一身力气要往哪处使?难不成你宠着你的心头rou还不够,还要让我回来给她做嫁衣?”霍父强忍着心虚和不满,“首先,现在工厂的工资都发不出了,你先借点钱,给公司把前两个月的工资先发了。”霍颍川听完哈哈大笑,“爸,我毕业才一年多,主要工作就是在你的手下,就算我外面搞点副业,有点收入,可是你看看公司开给我的借条,已经超过五十多万了,这里面有我自己的钱,也有跟别人借的钱。你让我上哪里再去弄钱?难不成,也像你的心头rou学,找个金主吗?”父女俩不欢而散,自此霍家企业颓势难挽,霍父不得不四处借高利债以维持工厂运作。霍母的亲戚眼看着没什么好处可捞,索性将在霍家学到的生产技术和一些老工人拉走,自己另起炉灶,甚至跟小三联手,给小三做产品加工。霍母整日骂骂咧咧,可是心虚又气短,不敢在霍父面前多说一句。不到三年的时间,霍家就彻底败了。厂房抵债卖给了债主,房产因为做抵押贷款,而贷款又不能及时还清,被强行拍卖。霍父和霍母只得租了一间商居两用房,一边做办公室,一边居住。霍父和霍母又开始每天吵,霍父要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