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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块已经湿了,在被揉胸舔舌的时候就一塌糊涂了。那几块突兀的红色图案像是草莓,真的不性感,但这种纯欲感,更勾人。她不说,李平川还不会注意,现在看到了,身体更热。李平川终于舍得抬手去解扣子,也就解了三颗,刚刚好露出胸膛,他抱住早情半裸的身子,又褪掉了那件毛衣,身体皮肤温度,还是记忆中最贴合的那个。早情想,她是屈服于李平川的身体和脸的。这点没有人能比得上。他的骨节很锋利,贴合到早情最敏感又鲜少被异物触碰的地方,不疼,但是已经预知了什么,还是循序渐进的,可她还是害怕,害怕这些年在床事上没有半点长进,而李平川已经身经百战。让他看笑话。早情抱住李平川的脖子,半坐在他腿上,在被他亲吻到失神的时间里,xue口那条许久没被侵入的缝已经湿到绵密,摩擦到布满经络的柱体时,浑身的毛孔都在紧缩,渴望被爱抚,被亲吻,被贯穿。这些都是李平川能给她的。他甚至来不及做扩张,早情的湿度就够了,拨动了顶端,寻觅到了可以闯进的入口,唯有的一节湿软堪堪挤进,早情微张着唇,气息不稳,“……好久没做了,你轻点啊。”“别说这些,我不想知道你上次是什么时候,跟谁。”李平川的温柔被她一句话截断。本来是有循序渐进的,现在只想粗暴了,他握着她的肩膀,托着肥臀,忽然往下压,rouxue里饱满而湿热,褶皱被冲平一半,而他,也只进入了一半。太紧了,像从没被开发过,跟他们第一次太像,唯一不同的时,他没再问她疼不疼了。只是握住乳,艰难地喟叹,“放松点……紧。”早情细细的嗓音哼咛着,摇动腰肢,一点点磨蹭进去,分明已经被控制,却还是说了句,“……戴套啊。”身子忽然被放倒。上下都被束缚,在这种事上,李平川要占据主导权,他没戴,却还在一点点cao弄着那一半xuerou,边厮磨,边问:“不戴不行?”“嗯呢……也不是……不是不行……”被顶了两下,她几乎快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要负责……”看着他的脸,早情不住的紧缩,每次夹紧,都会激发起李平川更想深入摧毁的欲念,他不想做什么好人了。不想戴套。只想把她cao到怀孕。这样,就密不可分了。三分之二进入完毕,他折叠起早情的腿,压住了乳rou,在cao弄中,握住了腰,不知不觉,全部进入,撑开了窄密的湿缝。早情难受的哼咛起来,“……好撑……出去……”“不是要负责吗?cao都cao了,还怎么出去?”李平川皱着眉头,牵着她的手来到他们交融的部位,“摸到了吗,我在cao你。”“……嗯,你动动啊……”他说的没错,她不用怜惜,她就是欠cao。环境被黑暗吞噬,房间内的空气逐渐guntang起来,像一汪晒够了太阳的泉水,早情被按着肩膀,xue口被撞击出清亮的声响,很有规律。一股股泄出的水打湿了床单,过度的湿滑让李平川冲刺的更加顺利,燃的火的性器cao麻了她的甬道,使得身体起火,心灵发烧。第一次被浇灌进浓精时,她被摆成了后入的姿势,挺翘的屁股线条刚好融合着李平川的手掌,他夹紧了她的臀,磨着尽兴后还未疲软的性器。毫无征兆的。李平川开了灯,是一股浅浅的白色光线,投射在早情被cao到泛红的xiaoxue口,娇软敏感的xuerou还在阵阵收缩,浓稠的白色液体湿滑出来,yin靡不堪。早情喘着气,面颊潮红,嘴角残留着李平川激烈亲吻过后留下牙印,雪白娇乳上的两点殷红随着浮动,“……你,你怎么射进去了啊?”李平川掐住她的腿根,忽然又关了灯。黑暗里,他继续磨着被cao熟的花xue,只花了几秒,便又苏醒,“不能射进去吗?”被磨的骨头酥软,早情什么都不顾了,重复着,“……也不是,不行啊。”“那再cao两次?”不等她回答。甬道便被突然充满,疯狂抽插着,像在往死里cao。究竟是几点结束的早情记不得了,只记得累到眼皮僵硬时,李平川还压在身上,蹂躏,索取,还让她口了一次。她不能说不,这是在之前就答应的。也不知射了多少股的时候,李平川堵在里面,揉着奶子,吻着她的脸颊说:“还是这么好cao。”早情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并不知道她睡着以后,李平川还说了很多话,他说第一次在她家里看到她的时候就想cao她了,拒绝载她一程,是怕忍不住在车上强jian她,还有在经济舱的时候,他摸了她的头发,还偷偷亲了她。他心底就是这么卑劣,尤其对她。-房间的遮光窗帘效果很好,没有光的时候,时间是混沌的,混沌到早情反反复复醒了好几次,却还以为是黑夜。便继续安心入睡。困意散去,她的视野之间还是一片昏暗,身下的床单被换成了干净爽利的,枕头很松软,总之比她家里的那个舒服。翻了个身。她才终于想起来。自己身处何地。猛然睁开眼,木然了几秒,才霍然起身。可腰和腿还是酸的,早情忍着不适赤着脚踩下地板,身上是一件足够宽松的纯白色居家服,可下身,却什么都没穿。还凉飕飕的。摸了好一圈,在枕头下摸到手机,屏幕亮起,那丝光结束了荒唐的一夜。十一点三十四分。她足足睡到中午。李平川人却不见了。头还有些痛,早情在黑暗里摸索着光源的出口,她对这里太陌生,连门都找不到,才走了两步,手机震动了下,拿起来看,是期和的信息。“人呢?不来上课了?”对昨夜的事,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缓缓打出一个“我”,剩余的话还没说,便听见门被打开。是李平川没错,也只能是他。在客厅放下了什么东西,他走到卧室,拧开把手,猝不及防的,跟早情四目相对。醒来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她是真的有点难过,瘪瘪嘴,上手拽住李平川的袖口,“你去哪儿了?”“今天周四。”他要工作。但好在,请了两天假,剩余的时间,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好的心思被李平川藏起来,他只表露好的那面,“饿不饿,出来吃点东西。”“饿。”早情说的是实话,“……我的裤子呢。”在黑暗里,她看不到李平川变化的面色,只能听到他困顿的语气。“穿裤子干什么?”反正都是要脱了等着挨cao的,不穿,方便点。药<怦怦(一座银山)|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药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