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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的确不影响。-早情磨蹭了会儿起来,跟李平川一起吃了馄饨。他做事快,效率又高,不像早情,拖延症加懒癌,抱着自己的电脑坐在客厅快半小时了,还在挑选新的桌面壁纸,没有一点要干正事的样子。李平川事做完了,拿着手机赢了两局斗地主,偏头去看早情,她还在壁纸之间纠结。他习惯了。她上学的时候就这样。“不是要写论文吗?”大四了,就要毕业了,在这个阶段正着急实习单位和毕业的事,早情却什么都不在意。也不怪赵元呈那样骂她了。早情转过脸,下巴架在电脑屏幕上,眉毛都写着纠结,“我要换张好看的壁纸,不然写不下去。”这理由挺烂的,李平川没揭穿。“这个吧,挺可爱的。”“好!”她换了,换完却又开始拿手机玩。李平川不喜欢赶鸭子上架,她爱玩就玩,不能管得紧了,只是有件事,挺好奇的。“你高考怎么考上来的?”早情“啊”了声,“就那么考的,复习了一整年呢,每天都写题写题。”“那时候不玩手机?”“不玩。”“谁给你辅导的?”这问题关键,却让早情的脸垮下来,说起来还咬牙切齿的,“还能有谁,我哥哥,他恨不得拿个狼牙棒挂在我头上,我敢打盹就敲我。”一点也不夸张。每次被辅导,早情都会被骂哭,一边抹眼泪呜呜咽咽地抽噎,一边笔还不能停,含泪写了三张试卷,眼泪滴到上面,第二天交给老师,老师还夸她用功,累得都流汗了,下次还是休息休息。她理科极差,文科过关。赵元呈为了给她套公式自己都快成了金牌讲师,演算方法说了好几遍,说到姑姑家的小女儿都听懂了,早情还是不会。最后总算懂了一点,算出来的答案让赵元呈捂着胸口气到一天没吃下饭。早情却振振有词的,“答案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变通一下吗?!”赵元呈觉得太离谱了。呵呵冷笑着,“你这不是变通,你这是变态。”早情扯着嗓子回:“本来就是这样算的!”赵元呈把草稿纸丢到她桌上,用手指戳着她的脑门,“我看你也别高考了,直接去扫大街吧,大学对你来说只是收容所,城市建设更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她骂不过他,每次都会被骂哭。虽说残忍又严厉,但不这样,她或许真的上不了什么好学校。李平川猜到了。对早情,就是要严厉。她却装可怜求安慰地趴在他膝盖上,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你也要那样骂我吗?”“不会。”李平川有他自己温和的方式,“你先写,写半小时就休息十分钟。”“……好。”“那我进去。”李平川才站起来,早情却揪住他的衣摆,仰着小脸,“别进去,就在这陪我,求求你——”“我在这儿你会分心。”“不会的!”她举起手,“我发誓!”耐不住她装可怜又撒娇,李平川又坐下,顺便将早情的手机拿过来,为了让她专心,这已经算是强制行为了。早情现在比高中听话。那时候他让她写作业她就嫌烦,没少为了这个吵架,最厉害的时候她还说过,“我不是好学生,不喜欢写作业,你要是嫌我笨那就分手吧。”高考前的一段日子她一直想分手,暗示过,也在争吵中提出过。李平川不想。这种时候,他总是轻声细语地解释,“那你等我写完就回去……别生气,我不说了。”对那两个字,他是习惯性忽略的。时间错落,场景却重叠。早情指端敲在键盘上,面对网页里的字,却觉得眼花,想到的是李平川高中被她骂的画面。连她自己都讨厌自己。回过头,她看到李平川还在玩手机,那个消磨时间的小游戏,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迷上的。阳台的窗户上落满了水珠,房内很安静,暖意丝丝交融空气,李平川的手机静了音,他敲屏幕很轻,一举一动,都是缓慢而柔和的。拿开了手机又跟早情对上眼。他无奈发笑,“再偷看我进去了?”早情一撇嘴,老老实实转过了头去,她的持久力很差,在李平川的监督下才勉强写了两个小时,最主要的还是怕他进去不理她。又一个半个小时结束,总算有了十分钟休息。李平川将手机递给她,她看了两眼就没兴趣了,讪讪地趴在他腿上,用他的膝盖骨蹭着自己的脸,“这样好像能多写一点了。”“嗯,下次再列一个计划表,按表上的来做,这个办法对你们有点用。”“什么是我们?”李平川放下了手机将她从地毯上拉起来坐到沙发上,摸了摸她敲键盘的手,是凉的,“没什么,冷不冷,要不进去写?”“你还没说呢,什么是我们?”他不想说的,只是无意说漏了嘴,“就是大学做家教遇到的一个小姑娘,也跟你一样,爱拖着玩手机。”“你为什么去做家教?”她好像很惊讶。李平川淡淡笑着,随意解释了,“做家教还能为什么?赚钱。”“你没有钱吗?”“没有。”上大学的那会儿,他一穷二白。早情似乎明白了什么,明白他有许多的言不由衷和辛酸,看着他那双动情的眼,再也不能坐以待毙,她松开手,突然往卧室里跑,拖鞋都没穿好,险些摔到。再出来时,手里拿着她那个淡紫色的钱包,还挂着一个流苏挂坠。她把整个都交到李平川手上,“都给你,你拿去用,不够了再告诉我,我那里有很多东西都可以卖掉换钱的。”钱包是轻的,但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压在心尖。李平川不会收,但欣慰,欣慰她也知道疼人了,“我现在不缺了。”“给你!”早情推开那个钱包,“我就要给你!全都给你!”她特别较真,又好笑又滑稽的。说完了还给自己打气,“我现在就写!”她又盘腿坐到了地毯上,像打了鸡血,李平川却知道,她是不想让他再担心。可他现在也没有心情让她继续写了。早情坐在地毯上,李平川在沙发上,他比她高出一截,用手摸了下她的头发,擦过后颈皮肤就让她有了反应,微微颤栗。她转过脸来,茫茫然的,“要做什么呀?”“你说呢?”李平川原本是清心寡欲地想看着她写论文,可偏偏来了这一出,让他坐不下去了。“你坐我身上写?”早情知道他的意思,唇角湿了,她贪吃地转过身去,主动把那根掏出来,有硬度了,是什么时候来的欲望她不知道。唇包住了前段,一点点湿滑的液体落在了舌尖。客厅有些暗,因为在下雨,窗外天气很阴,房间内弥漫的是yin靡,电脑的屏光落在早情头发上,是有起伏的,她卖力地舔弄,上下吞吃,小脸被撑开,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