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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去看?”小玉抹着泪:“父亲,求您了。我就是……想见见阿念。”吕贵点点头:“那你就去吧……不过,需要等楚公子告诉你怎么做。”他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楚公子,真的没事儿?”楚轻附耳对一旁的老管家道:“劳烦那些姜片来。”等小玉进入灵堂,见了吕慈念,失魂落魄的回来时,经过楚轻身边时,对着她福了福身:“妾谢过楚公子。”楚轻摆摆手,目送她离开,才闲聊般问吕贵:“这是吕大公子的夫人?”吕贵嘱咐了老管家去请大夫帮小玉再瞧瞧,回头听到这么一句,道:“对、对啊,不过这小玉胆子小,她自小在府里长大,老夫一直拿她当女儿养,后来,她嫁给了阿念,只可惜,阿念福薄,竟然突然就这么……楚公子,你一定要帮阿念找到凶手啊!”楚轻道:“这个自然,不过,我能在府里随意出入吗?”吕贵颌首道:“除了后院,其它地方,楚公子随便去吧,只要告知老管家一声,都可以去。只是,楚公子具体几日能帮老夫找到凶手?”楚轻摸了摸下巴道:“等东西寻到了,自然就会告诉你。”回了偏院,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天啸问道:“可看出什么了?”楚轻摇摇头:“什么也看不出来。你身边还留有几个人?”楚轻突然问道。“两个。怎么?”李天啸看过去,视线对上楚轻半垂着的眉眼,金色的日光打过来,像染了一层朦胧的金光,让他忍不住看怔了下,随即错开眼,掩唇低咳了声。楚轻看过去:“你这不会是病了吧?”他身子骨瞧着也挺结实的啊。“并没有。”李天啸不自然地看向别处:“你可是要查什么?”楚轻颌首道:“我不便出门,你让留下的那两个人,去查查,这小玉,到底是何时进的吕家,跟吕贵又有什么关系,是如何嫁给吕慈念的?暂时就这些了。”“你怀疑这小玉?”李天啸吩咐完这些事,回来之后问道。“暂时不知道。可既然没头绪,就一点点捋好了。”楚轻伸了个懒腰,总归,就算狐狸尾巴露不出来,她就想办法让那尾巴露出来。跟着李天啸的人,动作倒是很速度,天黑的时候,就把消息给带回来了。这小玉,闺名唤作吕玉,她是由吕贵当年带吕进财回来时,一起带回来的女娃子,不过,吕进财进来时,已经七八岁,吕玉却是刚刚两三岁。吕玉、吕进财、吕慈念这三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后来,吕玉嫁给了吕慈念,本来吕贵是想要给吕慈念冲冲喜,吕慈念也是真心欢喜这吕玉,只可惜,这喜没冲好,不到一年,这吕慈念就突然暴毙了。“你觉得,这里面有没有奇怪的点?”楚轻单手托着下巴,坐在桌前,借着灯盏的光看着手上的信笺。“嗯?”李天啸注意力不怎么集中,听到这话,探过头去,扫了眼:“没有。”“你确定?”楚轻放下信笺,指着那三个名字,若有所思:“吕慈念据说引发哮喘是十年前,那时候刚刚十二岁,吕进财与吕玉进府不过三四年,正是一个懵懂的年纪,你觉得,你若是吕玉,在吕进财与吕慈念之间,你会选谁?”李天啸皱皱眉:“我不是她,不知道。”“选一个么,你就想想。”楚轻越与李天啸相处,倒是不怎么觉得这人可怕,除了每日严肃着一张脸,倒是个好人。“你怀疑吕进财与吕玉?”李天啸问道。“并没有。”楚轻摇头。“嗯?为何?”李天啸诧异问道,他还以为他问这个,是怀疑他们两人有jian情。第045章并无jian情“十年前,吕进财也不过十一岁,他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巧妙的利用环境因素,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诱发了哮喘?”这样的心机与略历,绝对不是当年年纪小小的吕进财能够做到的。“那你怀疑是谁?”李天啸道。“不知道。吕进财不是,那老管家也不可能是,毕竟那老管家跟着吕贵三十多年了,忠心耿耿的,也不至于会突然想起来去害吕贵唯一的亲儿子。”楚轻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那你为何还问我这些?”李天啸问道。“闲来无事,随便分析分析。”一些不引人注目的小细节,也许能成为破案的关键也说不定。李天啸沉思片许,认真思考楚轻先前的那个问题道:“若我是吕玉,从理智来说,不会选择吕慈念,毕竟,吕慈念身子骨弱,怕是活不久,从长远来看,不会选择;可感情一事,却不能用常态来推断,若是那吕进财长得颇为不妥,小姑娘爱俏,自然有可能还会选择,身为大少爷的吕慈念。”毕竟,就算吕进财是二公子,可到头来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所以,在这一点事,最难测的就是人心。楚轻认同的点点头:“吕贵道那吕进财明日就会回府,且等我们来瞧一瞧,他到底与这小玉有没有牵扯。”李天啸道:“你不应该先查出来那个给吕贵下药、让吕慈念得哮喘的人吗?”楚轻道:“这个不急。”李天啸:“……”不过还未等他们两人讨论出个所以然来,吕家倒是先发生了一件大事。当天夜里,吕府突然乱了起来,偏院的门咣当一下被踹开了,吕贵急匆匆跑了进来,满头大汗,双眼发红,看到前来开门的楚轻,忍不住拽住了她的衣襟:“楚公子,你!你不是说会没事儿的吗?!”楚轻挑挑眉:“怎么了?”“小玉滑胎了!老夫的孙儿啊!我老吕家的血脉啊!”吕贵一个体肥健硕的大汉,就这么哭了起来。楚轻皱眉道:“小玉滑胎了?这怎么可能?”赶来的李天啸捏住了吕贵的手腕,让他松开了手:“吕老爷还是冷静些的好。”吕贵对上李天啸的眼,莫名缩了缩脖子,被他周身压下来的气势所迫,赶紧松开了手,倒吸了一口凉气。楚轻倒是没在意吕贵情急之下的莽撞,皱着眉道:“这是何时发生的事?”“就在半个时辰前,敢请了大夫过去,大夫说……怕是保不住了。”吕贵抹了一把脸,一个大男人,当着几个人的面红了眼,脖颈上的青筋暴怒着,显然伤心愤怒到极致:“楚公子,你不是说不会过尸气的么?怎么就滑胎了呢?”楚轻无语道:“你不会以为,她是因为过了尸气才滑胎的吧?”这怎么可能?别说含了姜片,就算是不含,过去瞧一眼,难道就能伤到了身子,以至于滑胎?逗她呢?“那是怎么回事?”吕贵愤愤道,若非楚轻还身兼着查出他儿凶手的职责,他非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