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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meimei的小学课本:“……你自己叫我念课文给你听的啊……”meimei和常越极为相像的粗粗的眉毛一皱,怒道:“因为你又忘记带我的录音机和磁带来啊!”“啊小祖宗……你饶了我吧……”摔下课本,常越面朝下倒在被子上,“你老哥这辈子就不会讲外语啊……”嘟起小嘴,meimei拿起书本,道:“早知道你那么笨,就不问你了。”说着,忽然余光看见了走进来的三人,眼睛一亮:“许哥哥,你来教我念书好不好!”许盛阳看着两眼发光的小姑娘,微微一笑,道:“好。”“哎哎哎~”周樊樊一把扒开许盛阳,凑到meimei面前,道:“樊樊哥哥可以教你啊~”微微歪了歪头,meimei看着周樊樊道“你是周樊樊吗?”周樊樊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对啊对啊,是不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帅的大哥哥~”meimei盯着周樊樊看了很久,最后认真地道:“……我老哥说你脑子比他还笨。”噗嗤没忍住,常越捂住肚子爆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好样的不愧是我妹哈哈哈哈哈哈!”“常越!”周樊樊脸色一黑,一把抓住常越的衣服,愤怒到脸部扭曲:“你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你看看你天天都给祖国的花朵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这是误导!误导你知道吗!”常越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断断续续地才能吐出几个字:“哈哈哈……唉呀妈呀……笑死我了……还樊樊哥哥哈哈哈哈哈……”许盛阳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这两个人,伸手推了推眼镜,看向meimei的方向,却惊讶地发现,谢宇已经坐在了meimei身边,拿着课本,开始仔仔细细地教她念书了。谢宇的个子很高,有一米九几,此时坐在床上,怀里抱着小小的meimei,场面说不出地温馨。谢宇本来是个慢吞吞的人,只有在认真起来的时候才会变得意气风发。此时就像一只大号的熊猫一样,坐在那儿,慢吞吞地读着英语课文。读的慢倒也适合小朋友听,meimei一脸认真地听着谢宇念,手抓着谢宇的袖子,双眼都是亮晶晶的。格外地有萌感。许盛阳勾起一丝笑容,转头看着快要打起来的周樊樊和常越,轻轻咳了两声道:“霍敦,你来了。”唰地一声,周樊樊立马就站起来了。身体僵硬地看向门口,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许公主,你耍我!”许盛阳淡淡推了推黑框眼镜,道:“答对了。”霍敦自然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他已经在姚耀和余岩的帮助下成功越狱了。其实姚耀是非常心不甘情不愿的,管这种事情,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啊!无奈霍敦看着他,淡淡道:“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把姚桃空间里有你小时候照片的那个相册密码给叶辰。”姚耀后背一阵恶寒,眼神要杀死人地看着霍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只有……这一次……”其实霍敦的脚腕和肩膀的拉伤已经几乎好了,现在他非常想要活动一下,以防自己如同生锈的机器人一样,根本无法动弹。天色有些不好,寒冬的气息已经渐渐深入骨髓。接近傍晚,确实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细细一想,霍敦决定去酒吧看看,自己受伤这么久,陈姐和程路想必也是非常着急的。一切如旧。并没有因为霍敦曾在门口出过一场车祸而改变什么。酒吧门上的冬青叶一如既往地青翠欲滴,霍敦推门进去的时候,甚至有不少的客人。程路在打扫卫生,看见霍敦,一惊,连忙迎上来:“小霍!你这是好了?怎么一个人回来了?”霍敦看着他笑:“好多了,想过来看看。只有程哥在这儿吗?”程路道:“是啊,你夜寒姐请假,不知道干啥去了,最近神神秘秘,感觉像是有男朋友了一样。”霍敦莫名地想起了那一日沈夜寒的神色,心脏某一处突然一缩。程路看他不说话,问:“怎么了?是不是还是不舒服?”霍敦醒过神来,笑着抬头道:“没事儿,走了下神。陈姐呢?这几日都没来吗?”程路收取了方才离开的客人的账单,道:“来了一两次,橙橙学校里好像挺忙的。”走进柜台,帮着程路收拾着,霍敦道:“那我帮着你一点儿吧,你就调酒就行了。”一笑,程路道:“不用了,我看你现在在关键时候,也不能让你干重活。你要是在闲不住,就帮我去街头那个超市那儿买几张抹布回来吧,我上次叫沈夜寒去买,拖了几个星期了,这旧抹布都要烂成蕾丝了。”霍敦应了一声,道:“夜寒jiejie天天忙的事儿,咱们都不知道呢。”耸耸肩膀,程路为刚来的客人送上一杯蓝色妖姬,道:“就你夜寒姐?她那小心思多了去了,她想干啥还真是猜不透。”走到路口的时候天色有些微暗,似乎是要下雨一样,压的人喘不过来气。霍敦买了两张抹布,想着这周就是昌恒的决赛第一轮,自己要不要去看看。不过这种毫无悬念的比赛,对于昌恒来说,也就是多跑两趟而已。元源也不会比赛,想来自己就算是去了,也没有什么必要。而且自己要是去了,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肯定又要乱讲话。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想要回去,余光却看见了一辆黑色的车,静静地停在了自己身边。车门打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出来,看着霍敦道:“请问是霍敦先生吗?”霍敦微微一愣,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后退半步:“是……你是?”那人毕恭毕敬地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元总想跟你谈一谈。”“元总?!”霍敦的心咯噔一下,是元源和元流的父亲吗?!心里还在犹豫,但现实几乎容不得霍敦拒绝。只是刹那,他身边已经站了接近四五个保镖一样的人。近乎胁迫,甚至是绑架。霍敦蹙起眉头,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和稀稀拉拉的人群,想来他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在心中吐槽了元源千遍万变,霍敦终究是咬咬牙,坐进了那辆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车。元父穿着黑色的风衣,斑白的头发在纯白的围巾中交杂着,闭着眼,眉头却是紧锁。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霍敦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他看着正襟危坐的元父,恭敬地开口,声音还有点颤抖:“伯父,您好。”嗯了一声,元父睁开了眼,一双深邃接近于暗蓝色的双眸看向霍敦,还是如同深渊一样冰冷。“霍敦?”是在问自己。霍敦点头:“是的。”“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