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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可再也见不到我,想跟儿子说什么话,就再也没机会了。”关琳低头刷刷刷写着,徐盼弟看着她叹气:“你可不像是会自杀的人。”关琳嗤一声笑:“我走投无路了,来求席书文,他是覃奇的朋友,主人附到席书文身上劝我自杀报复,他帮着我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关琳说着话抬头看向徐盼弟,眼眸骤然变得通红,头发根根朝天直立,咆哮一般说道:“是,我从来瞧不起自杀的人。可是我得了癌症,我跟谁都没有说,我不想那样活着,花光所有的积蓄,秃着头行尸走rou一样苟延残喘,没有人爱我,都来可怜我。我求覃奇不过是试探,试探他对我还有没有一丝温情,可是一丁点儿也没有,他那样冷漠,他哭?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不过,哭总比笑好……”徐盼弟后退着,紧靠在书架上,关琳步步紧逼:“我倒想吞一个生魂试试,也许能加快成魔。”就听楼上席书文咆哮起来:“我的药呢?我的药藏到哪儿了?”另一个声音冷笑:“敢跟我打架,你长出息了,忘了之前的懦弱可怜样?”就听席书文说道:“我不能再让你欺负盼盼,我要保护她。”徐盼弟伸手猛推一下关琳,喊着书文朝着楼上冲去,冲进席书文卧室的一瞬间,看到自己靠在席书文怀中,席书文紧闭着双眼,一手护着她,一手不停扇自己耳光,嘴里说着:“滚,给我滚。”徐盼弟愣怔着,怎么还有一个我?她试探着走近再走近,然后奋力一跃……一切寂静,阳台的门开了,狄野走了进来,快速从她身旁掠过,沿着楼梯下到一楼,有一张纸飘落在狄野脚下,白纸黑字,其上泪痕斑斑,狄野弯腰捡起,看一眼叹了口气。收起那张纸往门外走,一开门看到晓夏,茫然站在寒冬清冷的街头,看到他说道:“我又做梦了。”狄野咬牙朝她走近:“又不听话?又摘了木镯?冷不冷?”晓夏说冷,狄野过来把她圈在怀中:“昨天晚上我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原来你真的看到了。害怕吗?”晓夏摇着头笑:“一个梦有什么可怕的。”狄野无奈得笑,晓夏突然拍了他一下:“做什么?梦中也不能动手动脚,赶紧放开。”狄野松开她,晓夏啊一声说闹钟响了,然后倏然在他眼前消失,留下狄野一个人站在街头,看着微曦的晨光苦笑。回到咖啡店上到楼顶远远看着街尾,博文书店一片寂静,天色缓慢亮起,突然传来徐盼弟杀猪一样的尖叫:“书文,你怎么了?书文?你怎么晕过去了?没事啊,没事就好。你说什么?是我晕过去了?我没有,我还看见……”徐盼弟不说话了,一切重新寂静,狄野看着东方天空的朝霞,席书文在睡梦中一直在找毒药,他在找什么?乌~头~碱吗?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乌~头~碱和附~子啥的,只是故事情节需要,生命可贵,请勿模仿!!!——另外,这周没榜加外出,可不可以隔日更?回来后会日更弥补滴~么么哒~☆、书店的秘密⑩关琳的前夫带着儿子去她租住的房子收拾遗物,意外发现了关琳的遗书,警方距离定性自杀只差一步之遥。这天上午罗虎来了,大毛看到他进来一溜烟跑了出去,罗虎指指他的背影:“违法犯罪了?”小茸摇头:“老爸说的,你一来就请徐盼弟和席书文过来。”过一会儿两人跟着大毛来了,狄野下楼看一眼罗虎:“席老板学识渊博,你可以问问他乌~头~碱的事。”席书文一听兴奋起来:“乌~头~碱?前一阵我看了一本书,去野地里挖几盆附~子花,学着提炼,失败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成了,不过只是粗品,粗品毒性也很剧烈,我不小心沾到一点,半小时后,后背和手指开始发麻……”罗虎打断他:“那些附~子花呢?”席书文说:“我提炼完就扔了,没有全扔。我那天刚提炼好,身上正发麻的时候关琳来了,她问我怎么了,我就跟她说起这乌~头~碱毒性剧烈,她对毒/药不感兴趣,她喜欢那花,她说最喜欢紫色,紫色高贵,就拿了两盆回去,其他的扔了。”罗虎看一眼大毛:“不用说,他扔了的你捡回来了。”大毛看着席书文:“席老板,你明明知道有毒,为什么特意扔到我们家门口?街尾到街头,你不是故意的吧?”狄野摇头:“关琳故意的。”罗虎问席书文:“你提炼的乌~头~碱还在吗?”“在啊。”席书文言之凿凿,“我知道毒性大,特意放在一个铁盒里塞在了墙角的砖缝里。”罗虎站起身:“走吧,去看看还在不在。”乌~头~碱没了,铁盒子也不见了,最终,席书文在关琳的遗物中找到了那只铁盒子,那些遗物存放在公安局,是关琳死亡那天包中随身携带之物。案情真相大白,狄野笑对罗虎说:“我说过,关键时刻会帮上忙。”罗虎不屑一顾:“帮忙的是徐老板。”狄野大言不惭:“她看谁的面子?”罗虎说好吧:“你脸大,行了吧?”狄野就笑,那个惊悚的夜晚之后,博文书店暂时关门,席书文住到了盼盼按摩院,倒方便他每天晚上去书店查探,只是那妖和关琳再没现身,狄野怀疑那妖跑了,不分白天黑夜逼着徐盼弟和席书文,让二人一次又一次回书店试验,徐盼弟一次又一次看着席书文上演人格分裂。由此,狄野确定了几件事,第一,那妖白天出不了书店,第二,那妖只能附身席书文,第三,那妖怕他,只要他出现,那只妖就会悄无声息。而晓夏,自从那个夜晚之后,没来过后街,她每天都加班,狄野总派大毛送她回家。今天周五,狄野决定暂时放下书店那只妖的事,看看她去。晓夏一进地铁站,就看到覃奇迎面而来:“我在等你。”他被放回来后,对关琳之事只字未提,晓夏也松一口气,两个人公事公办,就算办公室只剩两个人加班的时候,也没提起过工作之外的半个字。今天他却说在等我,他为什么等我?晓夏想着,没有说话,覃奇指指靠墙的长椅:“坐吧。”她坐了下来,覃奇看着她,两手交叉又松开,好像有些紧张,半天才说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和关琳的事的?是庆祝你转正哪天?”她点点头,覃奇抿一下唇:“那天我好象听到了一些动静,原来是你。自以为没人知道,你一直在心里鄙视我吧?”“我没有。”她鼓了鼓腮帮,“别人的感情,我没有权利说三道四,更不论对错。”覃奇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