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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一样。】“没有表白没有鲜花没有追求的过程。”慕濯思考了片刻缓缓道。【人类就是麻烦。】“我们有的感情自然不是你们这类机械电子可以理解的。”【本系统君可是高智商高情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一个无敌存在。】“你以为你是人民币?”慕濯毫不客气地打击道。系统:世界再见!慕濯有些无聊的拿起了身旁的书,随意翻了几页顿觉无趣,古代打发时间只能看书,有些抓狂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翻身准备去拿几本有意思的书,她记得扶苏屋子里的书挺多的,经过大厅时,瞥见包袱里有一角露了出来,心下好奇走上前去,看到了一卷画轴,正犹豫要不要打开来。毕竟这似乎是扶苏的包袱。【打开有惊喜哦。】慕濯没有迟疑将画轴拿了出来,打开,一个美人越然在上面,温婉大气,眉眼有着淡淡的忧愁。这是郑夫人?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慕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入宫那次见到的郑夫人虽然容貌极为相似但是气质相差太多,而且画里的人才是真正的温婉大气,而不是上次郑夫人那种违和的感觉。【叮――触发支线任务:扶苏的亲生母亲。】慕濯:呵呵,果然她手贱了。画卷上有一句诗:三月三日天气新,咸阳水边多丽人。慕濯看着落款的“嬴政”二字,越发证实了心中的猜想。心中估摸着扶苏这个点采药也该回来了,将手里的画卷好放回原处,神色有些飘忽,脑子里很多思绪。历史中关于秦朝很多的记载本就有遗漏,至于扶苏母亲也只提到了是郑国人,因吟唱山有扶苏,被秦始皇纳入后宫。怀揣着种种思绪,慕濯回到屋子里,怎么也看不进书了,于是开始戳系统。“系统,系统,这到底怎么回事?”【宿主,这是支线任务。】“你不是号称高智商无所不能的系统君么,讲讲呗。”系统:莫名激动,宿主头一回语气这么好呢,差点就忍不住告诉宿主了。【叮――权限范围之外,无法解答。】“要你何用?滚!”系统:果然,刚才的语气很好,都是它的错觉。嘤嘤嘤,宿主依然是这么凶猛。扶苏进了竹屋将药篓放下,正准备去厨房做饭时注意到了包袱的异样,抿了抿唇,神色有些不明朗,眉头紧紧皱着,站了良久,长长叹了一口气,去了厨房。等慕濯出来时,扶苏已经将饭菜端到了客厅,见她出来了,将碗筷摆好,招呼道,“吃饭了。”慕濯走近了才发现还有一坛酒,扶苏会喝酒?扶苏注意到她的视线,淡淡地道,“这酒还是刚来那会,同乌啼爷爷一起酿的。算来也有十年了,味道应该不错。”慕濯点点头,跟着跪坐在扶苏身旁,有软垫的缘故,也没有之前那种酸痛的感觉了。她家公子就是贴心,成功被圈粉了。系统:最贴心的不应该是本系统君么。慕濯抛弃了香气四溢的饭菜连忙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唇齿留香,清香醇甜,让人回味无穷,忍不住赞道,“好酒。”扶苏闷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嗯”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酒的缘故,他心里的恐惧被放大了,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都荡然无存。慕濯感受着酒的清冽忍不住感慨一声,“我有一瓢酒,可以慰风尘。”扶苏有些意外,赞赏道,“诗不错。”慕濯将酒杯满上,直接承认道,“在一本杂集看到的。”身为现代人,她怎么可能写得出诗。扶苏了然,笑着道,“诗虽好却也有些个人的观念。”沉吟片刻,方才缓缓开口,“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尽倾天下海,赠饮天下人。如何?”“啪啪啪!”慕濯鼓掌,不愧是心怀天下的扶苏。直接将韦应物原来的个人愁绪转而变为了心怀天下,视野胸襟斗发生了根本变化,道出了心中的豪迈和担当。扶苏谦虚地笑了笑,“诗词的精髓到底还是没学会。”慕濯蛮横道,“不管,公子风采无人能及。”扶苏失笑道,“小姑娘这句话真是让我受之有愧。”慕濯心下只觉得有些涩涩的,她的公子如此心怀天下,怎么能有儿女私情。【宿主要有自信。】“呵呵,一直有自信,你能不这么煞风景么。没事少出来晃悠。”慕濯语气里慢慢都是嫌弃。再次被嫌弃的系统默默地闭了嘴。在慕濯第三次想将酒杯倒满时,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拦住了,扶苏低声道,“别喝了,小心醉了。”慕濯可是记得古时候的酒,特别是在秦汉时期技术很低的,大多是各种粮食酿造的米酒等。度数在10度左右。所以,以她的酒量怎么可能醉,刚准备为自己辩驳几句,待看见那双眸子里的关切后,默默地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嗯,她家公子说什么都是对的。然而她眼睁睁地看着扶苏给自己满上了一杯正准备控诉一下,他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为。一个消息惊天霹雳炸了出来。“我的母亲是郑丽人。宫里的郑夫人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严格说来我应该喊一句小姨。”扶苏脸上的表情看似平静,慕濯却分明能感受到他身上淡淡的悲伤。“三月三日天气新,咸阳水边多丽人。”扶苏的语气有着嘲讽,“外人传言母亲是如何如何风光,一介歌女能得父皇宠爱,纳入后宫。没有人问过母亲是否愿意享受此等殊荣。”慕濯沉默地听着,她知道此刻的公子不过是要一个诉说的对象。“他以为一生不立后就能弥补心中的愧疚了?母亲最美好的年华因为他而变得郁郁寡欢。”扶苏的声音沉沉地几乎没有波动,只是这样的平静才越发让人感到不安。慕濯轻唤一声,“公子。”扶苏眸子里的幽深褪去了几分,脸上神情似喜似悲,“母亲那么温柔的人最后也被父皇逼的那么决绝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慕濯的心微微触动,柔声安抚道,“公子,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扶苏仰头一饮而尽,“母亲临死前让我不要怨恨他。这些年我也确实做到了。父皇甚至不敢面对母亲的死亡,让母亲的同胞meimei进宫,继续着郑夫人这个身份。”听到这里,慕濯大概明白了,她无法得知亦或者评价秦始皇和郑夫人的感情。难怪秦始皇一生都未曾立后。她的公子不应该有这样的不堪。半个时辰后,慕濯看着已经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