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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痴缠于你的谣言?”“烧死这个人渣!”“疯不觉必须死!”“絮怀殇官方粉丝团表示疯不觉的人头我们已经承包了!”“殇の亲卫队参上!对疯某立斩不赦!”由于半决赛是分时段播出的,所有关注巅峰争霸S2的观众,此刻全部都在观看着同一场比赛。而他们看到这一幕时的心情……基本上也都反应在以上这些弹幕和评论中了。当然了,大部分人只是在吐槽而已。大家也都明白,曹公公的结论肯定也是在某个剧本里被忽悠以后所得出的。一个在游戏世界里的误会,本就没人会去当真。但……纵是如此,疯不觉的行为还是不可原谅的,絮女神的粉丝们一致认为还是让他去死一死比较好。……说完了场外的事儿,视线还是回到剧本当中。在一阵颇为尴尬的沉默过后,曹钦再度开口了:“对了,封寮主……我确实有一事想问你……”他看向觉哥,用一种不置可否的语气随口问道,“当年在紫禁之巅,你和那位絮姑娘先后化作白光散去……用的又是哪一路的术法?”“哦……那个啊……”封不觉回答起这类问题来可是经验丰富,“曹公公早已以武入道,难道您真的看不出来吗?”他这话似是而非,好像是讲了些什么的样子,但等于又把问题给抛了回去。曹钦闻言微笑,接道:“呵……封寮主还是老样子啊……行了,不说便不说吧,我不会强求的。”和上次见到觉哥时相比,曹钦的心性显然又有所变化。十多年前的他,身上还是有着几分戾气的,从他对那三名武林侠客的态度便可看出……他虽不嗜杀,但也不厌杀。他可以慈悲,但还称不上慈悲。他看淡了名利,但还是执着于尊重。然而,十余年的时光过去……如今的曹钦,容颜、体态都已恢复到了四十岁不到的模样,看上去甚至比在苍灵镇时更加年轻。而他的一言一行之中……总是流露出一分淡然、一分洒脱、还有半分与年龄不符的玩世不恭。那些江湖的事、武学的事、人与人之间的事……他且听、且问,却已不会在乎、不去执着。以曹钦现在的境界,他更多地是在思考“自己应该如何去看待世人”……至于世人如何看待他,他都可一笑置之。“如此……甚好。”封不觉回了一句,并顺势问道,“说起来……封某也有一事不明,想要向公公您请教……”他朝石潭瞥了一眼,“常言道……寡酒难饮。这大晚上的,曹公公一个人站在石潭边喝酒望泉,却是为何呢?”觉哥并没有问曹钦为什么会出现在葬心谷中,因为那种事他靠推理就知道了——无非就是和片头那群朝廷兵马一起进谷来的。而觉哥所无法推测出的内容,就是眼前的这个问题了……“哦……这个嘛……”曹钦轻笑一声,“一个时辰前,我驻足此地,忽然参悟到了一套新的武学,眼下正在进行完善。”“哈?”小叹听了这话,一脸好奇地问道,“站着喝酒发呆就能完善武学?”“哈哈哈……”曹钦听了这话,大笑起来,“这位小哥,那你说……我当如何?在这石潭边摆好了架势,演练拳脚招式吗?”“嗯……”小叹本想回答“是啊”,但他总感觉对方的语气好像不是在说疑问句。“呵呵……让曹公公见笑了。”封不觉赶紧插嘴道,“我这个徒弟是所有寮客中资质最差的,当年我看他长得眉清目秀,本以为是个聪明孩子,没想到收入门下才发现是个呆子。你瞧……这都跟了我几十年了……武学境界还是十分拙浅。”“哦……”曹钦点头,“封寮主也是挺不容易的啊。”他俩这话一来一回,口气像是两个成年人在讨论小屁孩,甚是让人恼火。好在小叹的脾气极好,或者说他天生就有很好的心性,基本没让这话往心里去。“话说……”攀谈了几句后,封不觉觉得时机成熟了,便将话题引向了剧情方面,“我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此次曹公公来这葬心谷中……可是为了替皇上来取那‘长生之术’?”“哼……封寮主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曹钦的回应等于是默认了觉哥的说法。“曹公公您说笑了……”封不觉笑道,“……这难道不是公开的秘密了吗?”这个问题,同样是一次试探。“呵……这倒也对。”曹钦接道,“葬心谷‘阎王’拥有‘长生之术’一事,江湖素有传闻。而皇帝病危的消息……也是瞒不住的。在这种时期,锦衣卫指挥、大都督府副使、以及本座三人一同赶赴此地,其目的自是昭然若揭。”“嗯……”两秒后,觉哥便点点头,顺着对方的话道,“那些江湖中人也是知晓了这些以后才闻风而动的吧……”“唉……人啊,就是有这毛病。”曹钦摇头轻叹,“阎王的传说在江湖上已流传了数十年,知道的人很多,但信的人极少,至于敢来这儿一探究竟之人……更是屈指可数。”他停顿数秒,又喝了口酒,“可如今,皇帝的密诏一出,朝廷的兵马一动,这些人就坐不住了……突然之间,他们就都信了、也都来了。”他笑了笑,“但实际上呢?哼……关于那‘长生之术’,皇帝本人也只信三分罢了。说句难听的,他也是自知死到临头、想着死马当活马医,才会下那密诏的。”“曹公公……”封不觉听到这儿,戏谑地笑道,“你这可是大逆不道之言啊,要诛九族的哦~”“哈!”曹钦大袖一摆,“我还在乎那个?”他仰头望天,“若不是为了报答先帝的赏识和恩德,我早已拂袖离朝。普天之下……谁能拦我?”他又是一口烈酒下肚,“至于诛九族……我一个太监,幼时入宫便已是孤家寡人了,入宫后更是不可能有什么后人。要诛就去诛那些认我当干爹、干爷爷的人去吧,多半也是些趋炎附势的jian党,少一个是一个。”“那么……”封不觉听到这儿,大概也明白了曹钦的立场,随即又问道,“曹公公对于眼下谷中的局势,又有何看法和谋划呢?”“谋划?呵……我有什么好谋划的?”曹钦反问道,“我要是有谋划,还会独自来此饮酒赏泉么?”“袁盟主和那班武林人士可是奔着杀人夺术而来……”花间这时开口提醒道,“难道公公不怕朝廷的兵马被他们杀光吗?”曹钦闻言,看了花间一眼,随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姑娘……你似乎把一个人给想简单了。”“哦?”花间疑道,“谁?”曹钦的回答十分出人意料:“袁圻。”“袁盟主?”花间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