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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开口回道,“又当如何呢?”“废话,赔钱啊!”不怕理直气壮地说道。冷欲秋淡定地应道:“哦……那你们要多少?”“这可说不好。”不怕道,“讲道理……赔的钱得足够我们去换间房的吧。”冷欲秋点点头:“这话好像有点道理。”说是这么说,可他却站在那儿没动,隔了五秒后,又一次开口,“但我想知道,若是我不赔,你们又能如何?”冷欲秋有钱。就算他没钱,躺在地上的那两具尸体身上,也有足够多的钱。而且冷欲秋从来不是一个爱钱的人,对他这种人来说,钱能产生的驱动力已经接近于无。因此,他的这种反应,绝不是因为他舍不得赔钱。此时此刻,冷欲秋只是出于兴趣在行动。当然了,他并没有打算杀人,他觉得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这两人都还没有死的必要。冷欲秋只是想要给这对“初出江湖”的男女一点教训,告诉他们——江湖并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想“帮助”眼前的二人:让一个人早点了解到这个世界的不公以及力量的重要性,的确算是一种善举。没有领教过无耻的人根本不会理解真正的高尚,脱离实际的道德也只是另类的愚蠢。本来……确是这么个事儿。然,冷欲秋遇上的并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江湖菜鸟,而是凶残的异界旅客……“哈?”见对方的态度这么嚣张,狂踪剑影当时就有点不爽了。没错,他不认识冷欲秋。如果他认识……在此他很可能就会选择冷静,从而触发一条与冷欲秋合作的剧情线。但没有那种“如果”……江湖这二位收集情报的能力是比较一般,但论刚正面的能力,那可是绝不含糊。狂踪剑影一听对方问出那种问题,脱口而出就是一句:“那我就来教教你赔字怎么写呗。”第1252章剑神一笑(八)狂踪剑影的反应在冷欲秋的预料之中,但他的实力……却远在对方的估计之外。冷欲秋本没有打算对眼前这两人拔剑的,因为他认为没有必要。然而,当剑少的手搭到剑柄上的刹那,当他的战意和剑意从眼神中迸发的瞬间,冷欲秋的神色……变了。一种本能让冷欲秋退后了一步,当他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的手,也已握住了剑。“怎么可能?”那一刻,冷欲秋脑海中闪过的是疑惑和震惊。但他还不及细思,狂踪剑影便已出手。乒——剑锋,在空气中急速碰撞。但凡能看清这次交锋的人,定然都会惊叹于双方力量和速度。然而,这一击发出的声响……既不响亮,也不厚重。那声音就像是两个玻璃杯轻轻相碰,轻盈而温和。这一剑过后,剑少和冷欲秋,皆是神情陡变,且各自又后退了几分。“原来如此……”冷欲秋当即心道,“查探不到内力并不是因为他的内功弱……而是因为他的功法独特、无法查探。”“有没有搞错……这家伙居然这么强?还是说这个剧本世界中的NPC平均水平就这样儿?”剑少心中也是惊疑不定。“还未请教……”冷欲秋很少会主动请教别人的姓名,但这次显然是个例外。“皇甫明康。”剑少一字不差地报出了自己的真名,他的本名在这个武侠世界中听起来倒是丝毫不违和。“好。”冷欲秋没有报自己的名字,也没有去问对方究竟认不认识自己,他只是道了声“好”,随后便收剑入鞘,还顺手从怀里取出了一张银票,“我赔钱。”说着,他就伸手将银票递了过来。不过,剑少却没有去接。“不必了。”狂踪剑影冷冷言道,“钱我们有。”这言下之意就是——这件事,咱们讲的是道理,只要你有赔偿的意愿就行,至于这钱……给不给都无所谓。“但我觉得还是赔给你比较好。”冷欲秋的手并未收回,“你就当帮我个忙。”他的意思则是——对我来说,这钱给了,事情才算完,否则我会觉得亏欠了别人些什么。“那好吧。”剑少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同时他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当自己决定拔剑的时候,便已错失了和这个NPC合作的机会,现在他只能接下钱,结束这个事件,并接受对方将和自己继续保持“中立”关系的局面。于是,江湖这二位玩家收下了钱,离开了二楼,并立即到掌柜那边换了间房。在与客栈掌柜交涉的过程中,他们方才知道冷欲秋是何人,以及他在这次事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但这会儿他们再去感叹自己和NPC打交道的能力差,也是为时晚矣。……另一方面,王穷的宅邸中。谷物的香气、棉絮的味道、稻草和柴禾的气味、以及一丝焦味,混杂在一起,飘散在屋内。王穷惬意地坐在炕上,吃着糕点、喝着热茶。第一眼瞧见他的人,多半会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农家汉子,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会是个富可敌国的活财神。“庄主。”门外,传来了程威的声音。他站在门口,腰杆儿挺得笔直,即使周围根本没人在看,他在说“庄主”二字时,也保持着一脸的肃然和恭敬。“进来吧。”王穷随口应了一声,说话时嘴里的东西都还没吃干净。“是。”程威诺了一声,方才挑开门帘入了屋。“稳婆那边怎么讲的?”王穷知道对方前来禀报何事,所以直接就问了。“回庄主,是处子无误。”程威也是直截了当地给出了答案。“嗯……”王穷点点头,沉默了几秒,又问道,“程威,你怎么看?”程威愣了一下:“您是指……”他的确不知道这个问题具体是在问哪个方面。“为了这个女人,我用了多少银子、时间和人脉……你都是知道的。”王穷接道,“你就一点儿也不好奇,我是为了什么吗?”程威低头应道:“庄主,我们做下人的,不该问的,就不……”“哎~”王穷摆手打断了他的话,“现在不是你问我,是我问你。”他微顿半秒,“怎么想的……你就直说。”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虽然程威一直在王穷身边鞍前马后,但关于这个女人的事,他确是知之甚少。“依属下愚见……”斟酌片刻后,程威回道,“庄主可是打算迎娶这位姑娘?”这个推测,乍听之下虽有些肤浅,但实际上是很靠谱的。的确,王穷不缺女人,但“情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