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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要叫我下山以真面目示人么!被老百姓知道我长这样子我还活不活啦?我身高八尺形貌昳丽玉树临风的完美人设岂不全碎啦!”“那……那暴民入京那一天你不还是要亲自出马的么?”“那不一样,”柳凤雏蔫了,一脸认真道,“那是为了爱,与正义!”润之与永琰撑不住同时笑出声来。作者有话要说: 每日鞠躬~给各位读者老爷鞠躬啦~☆、下堂妻自那日与柳凤雏商定完具体计划与行动时间之后,润之和永琰在府中安生了几日,继续商讨个中细节问题。永琰原本不欲将润之卷进这件事中,每每提及却都被润之以吻封缄,只说‘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他便无力回应了。这日和珅忙完了大理寺的差事,好不容易得空休沐一日,刚一回府就被小厮扑住了——“老爷,大大大事不好啦!”小厮一把鼻涕一把泪,细看脸上还有些抓痕,和珅一愣,连忙问,“怎么回事?府里进强盗了?”“不是强盗,是、是两位姨夫人打起来啦!”和珅正要往后厅走,一听这话立马止了步——女人争风吃醋的事情他一贯最头疼了,更何况后厅这两位已经撕破脸动起手了。这个时候还是去找纪晓岚下盘棋吧,等事态平息了再回来收拾残局,嗯,就这么定了。小厮一看自家老爷不仅不欲往里走,反而有要退回去的趋势,心里叫苦不迭,“老爷啊,后头人脑袋都要打出狗脑袋来啦,您这时候可千万得去主持大局啊,不然少爷一个人可撑不住啊!”和珅心头一紧,“什么?你说囡囡也去了!”“是啊!”小厮再接再厉,“老爷不在府,自然只有少爷能主事,小小姐一看要出事,赶忙儿的从后厅跑过来求少爷出面……”“那还等什么呢!”和珅急的站不住,这两个女人下手没轻重,万一伤了润之可怎么好,大喝一声,“还不赶紧走!”小厮连声应承,小跑着跟上。事情还要从今早说起——早晨永琰新教了润之一套拳,虎鹤双形,拳形杂糅掌法,不仅防身而且强身,小少年悟性高学的快,不一会儿就练的有模有样。永琰又随手折根一段柳枝,握在手中颠了颠,示意润之细看。永琰双臂微开,并八字步,右手倏忽一震,柳枝便如注入戾气一般坚且挺直,柳枝佯做剑使,勾、挑、掠、刺、点,长剑十八式,洋洋洒洒,招招稳而巧,剑气凛然,犹如雪山苍鹰,呼啸着掠过苍茫草原,万里河山。永琰收式,润之高声喝彩。永琰,“会了?”润之:“没看明白。”永琰:“……”永琰扶额,“算了,这些想必也用不上,你想学什么?”“爬树?”润之道,“翻墙,翻墙你会吧,轻功!”永琰无奈道,“你那是书看多了,世上本无甚轻功,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不过熟能生巧,身形练得快于常人罢了。”“哦。”永琰笑道,“不过,翻墙你琰哥行。”说罢脚下生风,轻点两步,一脚蹬上墙垣,猛一使力,转瞬间便踏着锡晋斋厢房琉璃瓦,朝下看。“哇!”润之欢呼雀跃,“教我教我教我教我,琰哥!”“来,手给我,脚踩着那,搭着这。”润之狗熊般吭哧吭哧爬上墙头,扒着永琰不敢松手,长吐出一口气,“嗳,爬墙真是体力活。”“嗳,体力活。”永琰学着他的口气叹气道。“行了,会爬墙了。”润之道,“下去吧,一会把我爹引过来了。”“嗯,”永琰两指夹着他后心,将他拎下来,道,“要勤加练习,这个有用。”永琰师父十分欣慰,可欣慰着欣慰着就不对劲儿了——润之本来放在他腰上的手正在不停上下摸索,不多时又探进衣服里面来。“不要闹。”永琰抓住他的手,想摆出一副严肃的师长模样来,对着润之却无论如何板不起脸,只得无可奈何。小少年不依,抱着他呵痒痒,两人你追我赶闹了一阵,忽然听门外一阵嘈杂声,紧接着方儒生自前门进入,垂首道,“少爷,后厅小小姐说有急事要……”话音未落,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慌慌张张跑进来,一身鹅黄缎子端得人面桃花好颜色,眉眼之间隐隐有几分像润之,只是形色慌乱,大眼睛里还噙着泪,一看见润之便哽咽道,“哥哥,求哥哥救救我娘亲!”润之一时手足无措,这位同父异母的小meimei表字素池,自小养在后厅深闺,一年到头也跟他打不上几次照面。润之只知道她娘是后嫁进府里的,素来性子和软不善言辩,母女俩总是被大姨娘寻由头儿欺负。不知大姨娘今儿又起了什么幺蛾子,竟然把她们母女二人逼迫至此。“这是怎么了?”润之给她倒了杯茶,带她到院子里的石凳旁边,“坐下慢慢说。”“不坐了,哥哥,”小姑娘簌簌掉泪,梨花带雨好不让人疼惜,“今日天不亮大姨娘就带人过来,硬要给我安排亲事,说要聘给他娘家侄儿,说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可她那侄儿是出了名的纨绔,仗着亲戚关系为祸乡里无恶不作,名声坏的很,年纪轻轻霸占了好几个良家女子做小妾。我娘亲不肯,说府上大少爷还没娶妻,哪有meimei越过哥哥去的理,大姨娘就叫人打我娘亲,说爹爹并不在意我,能嫁得如此便是上上姻缘,还说爹爹不在府里,和府就是她做主了,作誓今日就要下聘——”“求哥哥,救救我娘亲吧,池儿愿意一辈子不嫁,给哥哥当牛做马。”小姑娘双腿一软就要跪下来,润之赶紧去扶,安抚道,“不怕,哥哥给你做主,定不让你和二娘受委屈。”说罢回头对永琰道,“我去看看,午膳若赶不回来你就先吃。”素琳这才注意到树下还站着个人,乍一见只觉得勇武无双、英气非凡,从前她以为润之便是京城男子中最好看的了,没想到世间竟还有这般俊美无俦的男子;再仔细打量才发现,这人正面无表情的盯着廊檐儿上挂着的一排草蝈蝈发呆,自始至终全然未看自己一眼,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听见润之对他说话,才勉强看过来,微微颔首道,“一起。”一起什么?一起去么?素池一颗豆蔻之心泛起涟漪,隐隐期待能与他同行,或者,能跟他说上一句话也是好的。润之却十分明白永琰的意思,他说的不是一起去,而是等自己回来一起用午膳。心知这人近来愈发倔强脾气,自己再多劝也无用,不如早去早回陪他用午膳,便道,“我去去就回。”“嗯。”这次永琰不再多说,回过头继续望着廊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