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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自己往人群中扔毒蛇了。按照太社规则——”“我没承认呀。要是我承认了,我被惩罚了,那你呢?你看见却不提醒的行为构不构得上见死不救?嗯,见死不救太严重了,你只是袖手旁观了而已。你们,都是。”太社学子,学的圣贤之风、君子礼义,偏偏作那小人袖手旁观行径。在场之人没有苏明德的厚脸皮,俱都羞愧不已。他们更为担心的是此事传到山长、堂长耳中,降低对于他们的印象,影响未来的仕途。身后之人的期盼,于行峰不是不知。尽管他无需担忧未来仕途,但落下个损害同仁利益的名声也会造成影响。不甘之下,于行峰也只能放弃苏明德的这个罪状,只是不讨回点利息,如何都不甘。“按照太社学舍规矩,夜不归宿者当罚扫书馆三天。苏明德,你昨晚没有回太社学舍吧。”苏明德耸肩,坦然承认。“是。”于行峰一愣,似是没料到苏明德的坦然。“那么,罚你扫书馆三天。你可有异议?”“没有。”竟是半丝为自己争辩的意思也没有!于行峰投给苏明德一个怪异的目光,转身离开。他总是猜不透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苏明德。所以,才会那么讨厌他。“小公子,为什么拿自己当赌注?”万钧容色严肃,询问苏明德。苏明德拉着万钧的衣角走向书馆的方向,“我不可能瞒太久的,万钧。斗香大会是个机会,无论输还是赢,我都必须告诉堂兄,我想要承袭香道。我不想当一介小吏,昏庸一生。我的人生本该由我来做主,堂兄不能用他认为的好来压制我所想要的。”“您会刺激到老爷的。”“我知道。”“老爷定然震怒。”“我知道。可是,万钧,我要因为恐惧堂兄的震怒而几十年慢慢等待他的谅解吗?万钧,有些事情非斩断不能转圜。”“我只是想也许可以徐徐图之。”“缓不了。照堂兄的性格,固执古板,徐徐图之只会给他一个缓冲的机会,让他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我必须以雷霆之击给予堂兄当头棒喝,唯有强烈的冲击才能打破他的固执,让他真正的意识到我所祈求有多热烈,我之于香道有多执着。”苏明德回头仰看万钧,“万钧,你会支持我吗?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万钧凝视他,温柔的目光专注,仿佛含着深情。“只要小公子不抛弃我,我自然会一直陪在小公子身边。”苏明德的视线落在两人十指交缠的手上,眨了两下眼,道:“好吧。趁被罚去打扫书馆的机会,又有光明正大的理由逃避学习了。我们赶紧去打扫,扫完了去摘君迁子的果实。”万钧无可奈何叹笑:“原来你应承得那么乖是打着不去听课的主意。”“不然呢?听一个老学究摇头晃脑塞一大堆经书在我脑海里,还不如我去面对一大堆书籍。至少我可以选择接受还是不接受。”“说得......也是。”.苏明德整个人往宽大的太师椅上一瘫,半死不活的只剩一口气一般。“好累啊~~”万钧看到这个场景没有生气反而觉得他可爱,他感觉自己真的是疯了。书馆有一个老头看守着,看了几十年。书馆几乎要成了他的家。那老头喜爱饮茶,但泡茶的手艺有些牵强。苏明德三天两头被罚来打扫书馆,一来二去跟书馆老头混熟了。那书馆老头偶然一次尝到万钧泡的茶,惊为天人。次次缠着万钧给他泡茶,非喝个尽兴不放人。万钧只给他家小公子泡茶,谁来求也没用。但是苏明德被罚扫书馆,便要在书馆中住下。出去的钥匙可掌管在书馆老头这里。不得已,那泡茶便成了贿赂书馆老头的手段。所以,苏明德真正乐意接受打扫书馆的原因还有这个理由在内。万钧端着茶杯过来递给苏明德,道:“全程就是我在打扫,你累什么?”“我看得心累。”万钧忍不住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喝点茶吧。”苏明德笑嘻嘻的牛饮一通,那不懂欣赏的样子每每被书馆老头翻白眼。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苏明德说道:“万钧,我饿了。”到了这个时辰,万钧也料到他饿了,从一册书架后边拿出一个三层高木盒,打开。荤素菜搭配,色香味俱全。苏明德跳将起来,奔到桌子旁火急火燎的抓起筷子就吃起来,边吃边说到:“万钧,你也一起来吃。”想了想,将筷子放下,亲自盛了饭菜递给他。“你辛苦了一上午,吃饭就让我来伺候你吧。”万钧失笑,接过。“你是主,我是仆。伺候你是我的本分,哪里能要你来伺候。”苏明德摇摇头,认真的说道:“如果不是我拘着你,也许你早就飞黄腾达了。”万钧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幽深的目光投在仿佛无心之言的苏明德身上,盯了半晌也没能探究出什么。万钧垂眸,“小公子说的什么意思?”“啊?”苏明德猛然抬头,唇角沾满了饭粒。看起来可爱又迷糊。万钧替他擦干嘴角,摇头。“没什么。”许是真的无心之言。第19章第拾玖章苏明德很小声很小声的说道:“万钧,我们快跑。”万钧一边收拾着一些登山时苏明德需要喝到的水、吃到的点心,一边摸摸他的头以示安慰:“乖,先待着。我收拾好东西便带你走。”万钧一会儿走到书架上将散乱的书整理好,一会儿又到阁楼之上休憩的被窝里弄出一道人睡在里头的假象。苏明德像小奶狗似的跟在他身边,亦步亦趋。万钧一个转身,苏明德险些就撞上。幸好他反应够快,连忙搂住他的腰缓解了那种冲势,“小公子,我又不会跑掉。再说了,时间还来得及,怎的这么着急?”苏明德嘟着嘴,眉头有些皱着。显然是有心事。万钧瞧着,半是无奈半是心疼的,将人往怀里带着轻轻抚慰,“这又是叫什么事烦着了?说出来,兴许我能帮得到。”苏明德双手揽住万钧的腰,头埋进他怀里不断的蹭着类似于撒娇,又像是在求安慰。把个万钧的心都给蹭得一腔柔情似水,只恨不得捧尽天下珍宝堆于小公子面前,只求他展颜一笑。苏明德闷闷的说道:“于行峰说的苏家...失去了灵魂。苏家不再是五年前那样的顶级调香世家,甚至于苏家的十年荣耀都被说是系于女人裙带。我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