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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景延脚勾着门,扭过安歆的身子,动作太过突然,安歆脸上的表情还未收起来,直直对上他,吓的安歆把眼珠子从上方溜下来,装的乖巧又端庄。这样她总算看清他的眼睛,一如的漆黑,却反于平常的深沉。纪景延松开脚,把留有的门缝一并关上,一字一字重复她的话,“认真的教学?”安歆点头如捣蒜,“是是啊。”一点底气也没有。纪景延曲起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膝盖夹住她的双腿,“那你慌什么。”安歆背搁着洗手台,下巴被他抬起,更加能看清他眼底的任何波澜,她昵了眼又迅速垂下眼帘,依旧结结巴巴的出声,“哪哪有慌。”“既然没慌,那为什么不敢看着我,还是说我这模特做的不称你心,不如你意?”他真的不打算放过她,层层问下去。安歆摇头,嘴咧开,笑的尴尬,手掌下意识的拍着他胸膛,“怎么会呢,这么多模特你身材是最好的了。”拍着拍着,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下的是什么,僵硬的停在空中。低头看,小麦色的皮肤上,还留有淡淡的红印。偏偏纪景延还故意看了眼自己的胸膛,再抬起头看向她,眼里虽平淡,可总感觉有些挑弄的意味。纪景延伸出拇指,在她下巴上摩擦着,指尖碰到她的嘴唇边缘,让她不自觉的抿起嘴。“这么说,你看过很多?”声音透着危险。“没没没。”她嘴巴说话幅度不敢太大,只能从齿缝间憋出来。纪景延开始沉默,拇指在她下巴处再摩擦了几下后,松了手,安歆瞬间呼了口气,提起的心也卸了下来。谁知,他竟拉起了她的手。他的手有些粗糙,手指很长,是她的一倍。安歆缩了缩,马上就被他用食指拇指上下按住,“别动。”“你你,要干嘛。”纪景延另一只手臂越过她,把水柄打下,听着水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而他的声音混着水声,在她耳边擦过,“不是说要洗手吗。”只见他用手沾了些,抹在她手上,先是她的拇指,再是她的食指,一根一根,很细致的,把上面的黑色笔迹洗掉。安歆从手上抬起头,望着他的脸,低垂下来的眼帘翘着睫毛,染上了柔和,她看着看着,竟出了神。直到他出声,“发什么呆,另一只手。”“噢。”安歆乖乖的伸过去。又是继续搓,“好了。”听他这么说,安歆刚想开口说声谢谢,下一秒就被人扯过手臂,换了方向。这回纪景延被靠着洗手台,还沾有水的手在自己胸膛抹了抹,抬起下巴,示意道,“到你了。”他这意思是让她帮他洗,洗,洗胸?安歆抬起脚就要逃走,纪景延像是知道她接下来的举动似的,长手一捞,把她带到胸前,“洗吧,这样方便些。”她咬了咬嘴唇,只好踮起脚,伸手捧了把水,洒在他的胸膛上。沿着曲线,把那些黑色的痕迹洗掉。水有些多,顺着他的纹路,慢慢滑下,在安歆眼里,带着莫名的诱惑。她紧张的闭上眼睛,手摸索着,继续擦拭,指尖不知摸到什么,等她意识到时,如触电般远离,眼睛睁开,直直的盯着。罪过罪过,她手哆嗦着,不禁吞了吞口水。他身上还闪着水,说话时胸膛一颤一颤,水珠更是沿路而滑下,“安歆,你不止强吻我,还肖想我的身体啊。”那个吊儿郎当的纪景延又出来了。安歆脸涨红的抬起头,手垂在两边,握紧拳头,“哪有,我只是……”还不等他说完,纪景延拉过她,给了个实实在在的拥抱给她。温暖,结实。他两手扶着她的肩,稍稍拉开了距离,头靠近,嘴唇在她额头处轻轻一点,“安歆,是我,肖想你。”他这是在表白呢。可安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把他推开了,后退了几步,拉开门就逃跑了。跑着跑着,这不,到京二了。“小歆,小歆。”子琳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啊?”安歆两手贴着脸,抬头看她,样子有些蠢。“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啊,你在巷拐角时叫你几次你都没理我,现在又老是发呆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子琳边说,边咬了口糖葫芦。安歆手搓着脸,原本就粉的脸更加红了,她眼神躲闪,摇头道:“没事啊。”子琳嘴巴噘着东西,说的不清晰,手背贴在她额头上,“我看你的样子,不像没事啊,不会是发烧了吧。”子琳的手敢碰到她额头,安歆就激灵了下,让她一而再而三的想起某个人。她侧头躲过子琳的手,走到一旁,把子琳手中的仅剩两颗的糖葫芦抢了过来,“没发烧。”子琳也不抢回来,手抱胸,反复打量着她,“是吗,安歆,你看起来不对劲噢。”安歆一口咬了个,躲避她的目光,明显在转移话题,“子琳,你这糖葫芦不会又是跟笑笑换的吧,你别老欺负人家,你那几个破石子也就在院子角落捡的,人家也就小,才相信你那是宝石。”切,不知是谁以前还用鸡毛掸子上的毛骗小孩说是,凤凰留下来的宝物呢。霍子琳在她身边兜着圈,脚下打着拍子,头左右摇晃着,口里还不停的嘀咕,“不妥不妥。”安歆被她眼神看的发毛,生怕她看出个所以然来。咬完最后一个葫芦,就想撇下她进屋去。刚抬脚,被子琳“啊”的一声,只能心虚的站在原地,断断续续的开口,“干干干嘛。”“安歆。”子琳靠近看她。以为她看出什么了,让安歆憋住气,额头开始冒着冷汗。霍子琳拍着她的肩膀,一脸认真的说,“你不会是思春了吧,不会吧,大白天的。”“……”“思你大爷!!!”声音响彻京二。作者有话要说: 撩神又上线了~延哥内心:哥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表白,被人推了?推了?人还跑了??☆、第二十章太阳刚从东边升出一个角,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安歆烦躁的踢开被子,闭着眼摸索着位置,手抓空了两下才拿到手机,半睁开眼看了下,自骂起来。“我绝对是脑抽了。”手机屏幕上是闹钟弹出来的提示,整整六点四十。安歆关掉闹钟,眼皮又耷拉下去,手无力的垂下,手机摇摇欲坠了很久,终于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或者是被这声音惊得彻底醒了,猛地坐起来,弯腰捡起手机,揉了下眼睛,直到看清屏幕上显示的日期。二月二十八日。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