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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一直未散,“不是哦,在这之前我就见过你的,只是你不记得而已。”“嗯?”“我想那就是所谓的,一见锺情吧。见了你一次之後,就一直念念不忘。之後不小心被捕入狱,就没有怎麽想你的事情了。後面许承善来找我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呢,又可以见到那个男人了,那个眼神冷淡却满脑子情情爱爱的男人。呵呵。”顾瑞抿著唇,他实在不理解阮江明所说的话,甚至他都不敢保证阮江明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要怀疑我顾瑞。我不过是做了个实验而已。”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死死盯著顾瑞。有一瞬间,顾瑞甚至觉得自己要被这双眼睛吸进去了,“如果你也有一点点喜欢我,我就不杀你,如果你全然不为我所动,那麽杀了你,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对我来说哪边都是胜局。”这麽说来,的确是不错的想法。要麽拉拢自己喜欢的男人一起在监狱里双宿双栖,要麽干脆杀了他自己出去逍遥快活。“怎麽样?我很聪明吧。”并不是聪明,只是巧合吧。顾瑞撇著面前的人,他还是想不起他什麽时候见过他。顾瑞不太想和这个男人再这麽纠缠下去,可是他又不得不受制於他。没错,这个男人说爱他,可是他不明白他的爱是什麽。他爱过许承善,所以他愿意做猪做狗为那个人做一切。可是阮江明呢?他也愿意为顾瑞做一切,可是却总是让他做过的事情显得那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顾瑞甚至都无法搞清楚那一切到底是不是他在为自己做的,还是只是他的另一个什麽游戏实验。阮江明说,“你会怀疑我,是因为你还不了解我,你不了解我,是因为你还爱著别人没办法来体会我对你的好意。”又是这个词,好意。顾瑞开口,语调平平,“我想我可能已经开始恨他了吧,等我东山再起的时候,也许我会杀了他也说不定。”阮江明淡淡笑起来,把脑袋靠在顾瑞肩上,“你这样好奇怪,感觉像是你一边深爱著他却一边不得不杀了他一样。”顾瑞没说话。阮江明接了一句,“啊,好伤心啊,你没有否认。你果真还是最喜欢他。”阮江明伸手,细长而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抚摸著顾瑞的腰肢,一点一点的下滑,“没关系的顾瑞,把我当做许承善吧,利用我,践踏我,然後渐渐忘记他,爱上我就好了。”顾瑞想,如果真有你说得那麽简单,那我宁愿爱上你这个神经病。阮江明眯著眼,跨坐到顾瑞身上,顾瑞虽然依旧沈著脸,可是欲`望却背叛了内心,被男人捏在手里的性`器变得胀痛难忍。阮江明歪著脑袋,天真的笑,“不过要是他死了的话,我要做顺延的第一位哦。”像个孩子一样笑著。顾瑞伸出手,拉住对方的衣袖,一把拉下对方的身体。虽然不柔软,却极具延展性的身体,匀称结实的小腹和清秀漂亮的脸。这一切都是很多人所追求过的。顾瑞揽住阮江明的脖子,加深这个吻。粗暴的逐渐升温的吻,和两个男人迅速攀升的欲`望。顾瑞觉得可怕,因为他虽然努力抵触过,反抗过,可是最终还是在这样乱七八糟的夜里简单的妥协了。他喜欢这具身体。不,很多人都喜欢。可是顾瑞不一样,顾瑞觉得自己对这些事情并不太在意,所以他一直都只有许承善一个。除了许承善之外,他也很少去和别人做`爱。可是阮江明却不一样,他和谁都可以,没错,男人,女人,年长的,年下的,他喜欢让自己的身体去贯穿被人或者被人贯穿。想到这里,顾瑞忍不住皱起了眉。一头银色的头发,让阮江明看上去不太像是这个世间的生物。顾瑞微微眯起眼,然後一把把他压在身下,就著刚才做的简单润滑一下子插入了对方的身体。“啊……”年轻人隐忍的呻吟声。顾瑞俯身,把脸贴近对方,他发现阮江明皱著眉,并没有笑。他也有这样痛苦的表情。这样隐忍而难耐的痛苦。顾瑞狠狠地用力地抽`插,似乎要把所有的力气和欲`望都注入这具身体里。而身下的阮江明却只是承受。这个男人并不是许承善。没错,无论怎麽样都无法从他们身上找到一丝的相同。即便是很多年之後,顾瑞得到过许承善,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从未改变,即使是委身於自己,那个人的脸总是冷冰冰的,带著厌恶和鄙夷的。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却总是让自己感受到柔软和舒服,让自己觉得时刻被需要著。顾瑞想,再过一阵子,然後再过一阵子,也许自己真的会忘记许承善爱上这个人也说不定。在英国呆了一阵,顾瑞和阮江明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俄罗斯走一趟。这几十年来由於俄罗斯经济局势恶化,军方大量裁员与预算删减,俄罗斯黑手党的势力越发壮大,渗透在国家的方方面面,财力当然是不容小觑。再加上这几年几个家族势力互相斗争,国际局势也时时在变,武器那方面的需求应该是有一些的。顾瑞之前和那边没有过多的接触,有一大部分原因也是怕麻烦。和战争国家不同,在那种经济萧条佯装和平的国家做生意更加麻烦,暗杀和背叛的事情也是屡见不鲜。而这次要不是走投无路,顾瑞也不会走这一步棋。顾瑞选的是作风比较老派但是口碑尚可的莫尔恰林家族家族。现在当权的是一个年逾六十的硬朗老人,虽然只在五年前的武器战见过一次,但是顾瑞对其的印象颇深,严肃而硬派的老年人,让人感觉有些恐怖。顾瑞裹著大衣拎著黑色皮箱站在位於叶卡捷琳堡的郊外,来之前这个城市下了一场大雪,雪几乎快要到顾瑞小腿的一半处。这样冰天雪地里,顾瑞就这样呆呆站著,面无表情。阮江明搓著手,看著不远处穿著厚实外套的门卫,“不会被放鸽子了吧。”顾瑞皱著眉,即使浑身贴满了暖贴,这样的天气下还是冷得动弹不得,再等下去他们非冻死不可。阮江明把靴子从雪里拔出来,“我觉得我快冻死了顾瑞,我们去车里等吧。”顾瑞却冷冷道,“你先去吧,我再等一会儿。”阮江明摆摆手,“那好吧,你一个人先在这里等吧,我可是又冷又饿,我要去附近找家咖啡馆坐坐。”顾瑞就这样一个人站在满是积雪的大门前,远处的门卫一点来查看他的意思都没有,门口的积雪也没人来清理。整个大宅都透著一股奇怪的感觉。顾瑞想,不会真被人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