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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色,那两个人便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手铐,阮江明捏著自己的是手腕,“只是想不到谢爷这麽舍不得我,竟然要把我拷著才敢说事。”谢昌年一手靠在酒店的电脑桌上,“只是听说你手段不错,想试试你的身手罢了。”说道这里眼里闪过一丝的不屑。阮江明想,看来这人看得很是通透。世人只知道阮江明是杀手,而且从未失过手,一定身手了得堪称顶尖,却不知道,他是後来才入行的,比起那些六七岁就开始训练的职业杀手,自然是差了好几截,他胜,也不过胜在心思缜密手段好。而谢昌年能够看的那麽透彻,实在是心思太深。想到这里,阮江明便抬起头来,落落大方笑道,“那麽,谢爷您希望我为您做的第一件事情是?”谢昌年把脸凑到阮江明耳边,用轻得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做一件你一定会喜欢的事。”顾瑞坐在车上,想著今次的情况,生意还算顺利,只是条件诸多,利润被压得太低。不过,聊胜於无,总比一无所有好。顾瑞看著手里的蓝色条纹手袋,那纸袋沾染了一些香水的味道,给人感觉有些娇气。希望阮江明会喜欢这份礼物,这是他第一次给阮江明买礼物,一个镶嵌著月白色猫眼石的款式简单的袖口。他知道阮江明不太穿正装,但是在无意中看到那个东西的一瞬间,顾瑞却觉得那个小巧的东西格外适合阮江明。温润、简单,至少外表上是如此。顾瑞的嘴角含著笑,他兴匆匆地赶回来,只是想快点阮江明他做成了这单生意,把礼物交给他,然後看他用那种懒洋洋含著笑的口吻和自己道谢。可是当顾瑞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火热的现场,和女人急促的呻吟声。在那一瞬间,顾瑞的脑子里有什麽东西断了似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的顾瑞冷冷走到床边,把那个女人从阮江明身上拽下来,然後把耷拉在椅子上的裙装扔到女人身上,又从皮夹子里掏出一叠现金,狠狠丢了过去。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不过十几秒,这个房间就又只剩下了他和阮江明。顾瑞把蓝色的礼品袋放在桌子上,走到阮江明面前,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啪”得一声,阮江明脸上已经留下了一块红痕。他捂著被打得生疼的左脸,“对不起顾瑞。”那声音是顾瑞最熟悉不过的,温柔的,透彻的,含著笑意的。顾瑞始终都不明白,有什麽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尤其是在他们的情况似乎已经有些许好转的前提下。顾瑞深呼吸了几下,背过身去,半晌,才冷冷开口,“不,是我不对,把你说的话都当真了。”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阮江明套了条裤子,绕道顾瑞面前,“别露出这种伤心的眼神,顾瑞,我不是背叛你,我只是……只是……”斟酌了半天,才用那不轻不重地声音接了下半句,“只是有点生理需求需要解决。”又是这种表情。顾瑞看著一脸风轻云淡的阮江明,冷笑。阮江明迎上前去抱住顾瑞,“原谅我好不好顾瑞?我不会再犯了。”顾瑞皱起眉,气氛僵持。过了很久,似乎因为太久了,所以阮江明又加了一句,“许承善一次又一次地背著你和别人上床,可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宽恕他,甚至假装毫不知情。”顾瑞这才一下子爆发,把阮江明推开,恶狠狠地瞪著对方,“可是你他妈不是许承善!”阮江明露出一丝略带寒意的笑,“你终於是说出口了,你其实一直都没把我当回事儿。”顾瑞大叫,“那你呢,你把我当回事了麽?喜欢是这样的麽?不断跟我说些恐怖的事情,然後和别人上床!”阮江明往後退了几步,眼神里不不知是伤心还是嘲讽,“顾瑞,你太软弱了,你的软弱让人厌烦,你要是当时给自己多留些後路,也不至於到今天这步。可是你把什麽都给许承善了,顾瑞,如果你有认真考虑过自己的事情,如果你够狠够绝,你就不应该那麽做。”“别说了。”顾瑞转过身,双手撑在桌子上,两手之间是那个他一时冲动买回来的礼物。“你生气了?别像个孩子似的。顾瑞,许承善是婊`子,你又何尝不是?你也不过是在利用我满足你的空虚,而我,也心甘情愿为你做这些,可是顾瑞,我现在不过是想趁你不在的时候透透气发泄一下你都无法容忍,我和许承善的区别,显而易见。顾瑞,你没有喜欢上我,你也没有爱我过一丝一点,如果你能够对我像对许承善那样,那麽我也会对你一心一意。”顾瑞捏著手里的袋子,转身一把摔过去,“你凭什麽?”阮江明呵呵的笑,“终於忍不住了吧顾瑞,许承善这三个字一出现,你的理智就荡然无存了吧。”顾瑞喘著气,怒不可遏,“滚!”阮江明却没有动,只是在那边笑著,一动不动望著顾瑞。顾瑞被他搞得心烦意乱,气得背过身去,。“算了,反正你也只是觉得我可怜罢了。”就这样走了。等顾瑞回过神来转过身,只有乱七八糟的床铺和暧昧的灯光证明了这一切发生过。阮江明不知什麽时候离开了房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顾瑞在当天换了房间,可是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一闭上眼,许承善一直在梦里来来回回出现,让顾瑞觉得难受。等许承善的脸走马灯似的过去之後,阮江明那张清秀的脸却又突然出现,冷冷的面无表情地看著他,一句话不说,只是看著。顾瑞想,是不是真的是自己要求太多。虽然阮江明的生活作风一直不太检点,可是他为自己牺牲太多。而自己在那方面也一直不咸不淡,的确是有些过分。想到这里便鬼使神差地坐起身,大半夜打了个电话给阮江明。电话接通了,可是那边传来的却是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顾瑞就这样莫名其妙被仍在旅馆,他等了两天,可是两天之後,依旧没有任何阮江明的消息,他这才放弃了等待。等回过神来,才想起应该安排今後的事情,鬼使神差地打了个电话给在身处异地的乔亦琦,“乔亦琦,你现在能给我找几个保镖来麽?”对方愣了愣,“那个小疯子呢?”顾瑞说,“走了。”“我就知道!”电话那头乔亦琦的声音带著一丝冷意,“找是能找,但是得花些时间。”顾瑞抿著唇,想了一会儿,“那就麻烦你了。”乔亦琦在电话那头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