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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声回到白云暖身旁。白云暖并不愿与晴歌争口舌是非长短,只一脸清者自清的微笑。而晴歌更是笑意深深地谢了白云暖,在众目睽睽之下吃了那块西瓜,然后做出心满意足的模样,连夸好吃解渴香甜。这夜,乐淑园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事情:晴歌流产了!这消息还未传到安品园,就已经先惊动了贤宜宫里的肖德妃。白云暖在睡梦中被真娘摇醒:“王妃,大事不好了!”“出了什么事?”白云暖睡眼惺忪的。“晴姨娘滑胎了。”白云暖如被冰水浇头,立时醒了。“德妃娘娘已经从宫里带了御医出来了,现在正在乐淑园里头。”真娘急迫地说。“王爷呢?”白云暖隐隐觉得大难临头,这件事一定会被栽赃到自己头上的。“王爷在门外等着王妃呢!”白云暖匆匆更衣梳发,便到门外与张易辰汇合。“王爷……”张易辰已经握住了白云暖冰凉如水的手,用目光示意她不必解释,自己言简意赅道:“阿暖,你要做好准备接受母妃的刁难,因为御医诊断了晴歌的流产是因为她吃了加了滑胎药的西瓜所致,而那西瓜翠黛已经作证是你赏给晴歌吃的。”白云暖有些站立不稳,果真是一场阴谋。自己出生于一个身家清白的小门小户,的确是斗不过这些惯常于阴谋诡计的皇室之人。“王爷可相信我?”白云暖忧心忡忡地看着张易辰。张易辰更紧地握住白云暖的手:“你说呢?”白云暖的心这下便安了。可是张易辰无法心安,“可是母妃和晴歌会抓住这件事情大做文章的。”“有王爷信我,阿暖便什么都不怕了。清者自清,我不会有事的。”“本王会全力护你,绝不会让你有事的。”午夜的月光在此刻显得分外凄凉,照在白云暖白皙的脸上尤为惨淡。“王爷,您一定要保王妃平安无事啊!”真娘哭着跪在了张易辰脚边,她全身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她真是悔青了肠子递那块西瓜给晴歌。“真娘,你不用担心。”张易辰冲真娘点了点头,便拉着白云暖的手一起离了安品园。※乐淑园内,灯火通明,血腥气息浓重。里间是晴歌嘤嘤呜呜的哭声。外间,肖德妃正襟危坐,满面怒容,问繁香道:“繁香,王爷和王妃怎么还没来?”第二百三十四章阿暖落难繁香向外探看了一下,但见溶溶月色中,张易辰和白云暖携手匆匆行来,忙折身对肖德妃回道:“回禀娘娘,王爷和王妃来了。”“让他们进来!”肖德妃话音甫落,张易辰和白云暖就进到了屋内。请安行礼之后,肖德妃道:“两个都跪着!”张易辰和白云暖一凛。肖德妃便开始教训,教训的话是意料中的,无非责怪白云暖没有看护好晴歌肚子里的孩子,让雍王失去第一个孩子,罪不可恕,末了道:“晴歌肚里的孩子没了,阿暖有不可推脱的责任!御医说晴歌是吃了上了滑胎药的西瓜才导致滑胎的,那西瓜听说是阿暖送给晴歌吃的,阿暖,这件事你可要解释清楚!本宫宁可相信你是无心之失,而不是有意为之!”白云暖道:“儿媳的西瓜是jiejie白苹所送,儿媳担保那西瓜绝对是安全的,儿媳和王爷都吃过那西瓜,均无事,儿媳不知为何晴歌吃了那西瓜会导致流产。”张易辰道:“母妃,儿子也吃过那西瓜,的确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晴歌是午间吃了阿暖的西瓜,却在半夜流产,这时间上并不登对,所以,还请母妃明察,晴歌流产,或许另有隐情。”“王爷!”里间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唤,晴歌披头散发由永娘搀扶着走出来,步子轻飘飘的,脸色惨白并淌满泪水。“王爷这样说,晴歌还不如一死了之呢!”晴歌说着作势就要撞墙,永娘死命拦住了她。肖德妃道:“晴歌你这是做什么?姑姑不是从宫里出来替你做主了吗?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晴歌只是掩面而哭。永娘道:“启禀德妃娘娘,因着郎中说有孕之人不可成日闷在屋里,也要去透透风晒晒日头,方对胎儿有益,白日里晴姨娘便在奴婢的劝说下去湖边散步。恰巧王妃正在湖心亭内品尝西瓜,便赏了一块西瓜给晴姨娘吃,奴婢提醒过晴姨娘,德妃娘娘嘱咐过王妃赏赐的吃食不可妄吃,可是晴姨娘碍于尊卑,念及王妃一片好心,便尝了那块西瓜。回到乐淑园内,晴姨娘便觉人不舒服,奴婢便要去请郎中,孰料安品园的翠黛姑娘拦了奴婢的去路,任是不让奴婢去请郎中,晴姨娘到了晚间便觉肚子隐隐发疼,谁知半夜里便见了红,要不是德妃娘娘从宫里带了御医出来,只怕晴姨娘母子俱都不保……”永娘说着也哭了起来。白云暖听得心里窝火,如此赤裸裸的栽赃。“白日里,儿媳并未肯赏西瓜给晴姨娘吃,是晴姨娘自己执意要吃那西瓜的,至于翠黛为何要拦永娘的去路,儿媳不知。”肖德妃冷笑:“你倒撇得干净!”张易辰道:“去把那翠黛叫来,一问便知。”翠黛来了,供词令白云暖跌破下巴。那丫鬟竟然指认白云暖强逼晴歌吃西瓜,又招认是白云暖指使自己的晴歌吃的西瓜里下了落胎药,也是白云暖指使自己不让永娘出府去请郎中的。言之凿凿,指天发誓。肖德妃一脸阴云密布:“都道相由心生,本宫怎么也想不到阿暖你菩萨般的面容却包藏一颗蛇蝎心肠!”白云暖心里纷乱,但张易辰给了她一个眼神,她心里蓦地安静下来,她知道无论如何张易辰都会帮她度过这次难关的。那边厢,晴歌已经扑过来拉扯白云暖质问:“为什么要对我赶尽杀绝,王爷的人和心都是你的了,王妃的名分也是你的,我不过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你为什么连这样无辜的一个小生命都不放过?你实在太恶毒了!那是王爷的骨rou啊!你厌恶我,也该念及王爷对你一片深情,断下不得这样的狠手啊!”“晴歌,你不要胡闹!”张易辰已经腾地起身,拉开晴歌,将白云暖护在了怀里。晴歌一个重心不稳,跌在地上。这一跌,心下又是绝望又是怨恨,下了狠心一定要死咬住白云暖不放。她匍匐于地,对肖德妃嘤嘤哭道:“姑姑,晴歌死不足惜,可是王妃害死了晴歌和王爷的孩子,请姑姑一定要为那个可怜的孩子做主!如若能替我死去的孩子报仇,晴歌宁愿一死!”“好了!”肖德妃呵斥道,“你是本宫的亲侄女,谁人敢让你死?你的孩子死得冤枉,本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