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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有剧情有画面。”梁迟满脸震惊,“你你你真是……你从哪里弄来的?”她坐在他腿上,他稍微低下头就能看见她白嫩软绵的胸和精致的锁骨。沈音禾勾起嘴角,“青春期的少女,比较躁动,至于片子都是别人给我的。”梁迟认为正经的女孩子是不会看这种片子的,所以给她片子的人一定不是女孩,他抓着她腰的手忽然使劲,睚眦目裂,沉声问:“谁给的?男的女的!?”“男的。”“什么?!!男的!!?沈音禾你真是出息了。”梁迟扣紧了她的腰,一心只被愤怒遮蔽,忘记了害羞。“你弄疼我了。”沈音禾看他又摆着脸,主动将自己的唇送上去,捧住他的脸颊,在他凉薄的唇瓣上亲了一口,“亲了就不生气。”梁迟的小心脏有些吃不消,脖子以上都红透了,他神情紧绷,“谁告诉我不生气了,再来一口。”就这样紧紧搂住她的感觉真好啊,她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让他感到踏实。那颗无处安放的心也能得到平静。如果有前世,那么梁迟上辈子一定是一只蠢笨的狐狸,长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和晃来晃去的尾巴,开心的时候尾巴就使劲摇摆,耳朵也激动的竖起来。他这只狐狸呢,有一点点的勇敢、一点点的机敏、一点点的脆弱还有一点点的傲娇,他对不喜欢的人不屑一顾,对喜欢的人肯定掏心掏肺、嘴上说着一套,身体力行又是另一套。沈音禾如他所愿的又亲了他一口,然后从他身上下来,捡起戏服递给他,“你帮我穿好了。”梁迟扭扭捏捏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抓着衣服,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这样真的好吗?”“快点。”“那我就动手了哈。”梁迟起身,皱眉看着手上繁冗的戏服,他花了点时间才弄清楚穿戴的顺序,替她穿衣时不可避免会碰到她的身体,指尖划过的肌肤嫩滑滑,他晃神一瞬,想起来那天晚上压在她身上时的手感。等替她穿好衣服,梁迟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脸也热的不行。梁迟站定在她跟前,心在打鼓,她这个样子可真好看啊,粉色上襦袖口边银丝镶边,百水下裙拖尾坠地,双眸澄澈见底,睫毛微微上翘,眼角眉梢含着浅浅的笑意。沈音禾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看呆了?”梁迟别开眼,开口不情不愿,“你打扮起来还行,不丑了。”‘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他一个人说过沈音禾长得丑,但凡是见过她的人就没有一个说她丑。她忍不住捏了一把他鼓起来的脸颊,笑眯眯的说:“我去拍戏了,你乖乖在这儿待着吧。”梁迟这回没有说不满的话,亲也亲过了,还傲娇个屁啊。他开心了就能比狗还听话,乖巧的躺在按摩椅上,朝她摆摆手,“你去吧,我等你。”*从早到晚,梁迟都很听话,没有发脾气和不耐烦,他无聊了就从化妆室里走出去透气,有时会站在长廊下看她演戏。她很少NG,多数是对手演的不能让导演满意,连累她一遍遍的重拍,过了一条还要准备下一条,空下来就坐在休息椅上看剧本。梁迟生出了心疼的感觉,放在背后的双手攥的紧紧。不过这天还算幸运,下午四点钟导演就宣布收工。沈音禾朝他走来,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她说:“我看你在长廊下站了挺长时间了,你腿不疼吗?”梁迟摇头,“不疼。”他忽然捏住她的肩膀,脱口而出,“你别拍戏了,我养你。”反正他有钱,反正他的钱将来也是属于她的。梁迟见她不吭声,迫不及待的继续说:“我有很多钱的,你不用担心我养不起,我有自己的公司,我爸死了梁家的钱也是我的了,我不会让你吃苦受饿,你相信我。”沈音禾愣了半晌,认真考虑过后说:“还是我养你吧。”“啊?”“啊什么啊,不许啊。”她来养梁迟,把他养到离不开自己,养到不跟自己矫情。他是属于她的臭狐狸。“我把衣服换下来,然后我们回梁家给梁叙过生日。”今天是梁叙的生日,他早早就给她打过电话了,让她一定要回去。沈音禾同意了。可梁迟就不乐意了,“生日有什么好过的,别去了。”“我去看看梁叙也挺好的。”“梁叙好看吗?!”“好看啊。”清秀雅致的少年,当然好看了。梁迟冷笑,醋坛子直接打翻,“哟呵,改天让何守帮你看看眼睛,梁叙那个歪瓜裂枣,比你还丑。”沈音禾忽视他,可他这张嘴非要往死里抨击梁叙,“小时候他还喜欢抱着我的脚丫子睡觉,脸颊两边的rou都下垂了,腿短手短,还特别好吃!尤其是吃蛋糕的时候,巨丑!你知道吗是巨丑!脸上弄得全是奶油,所以说他一点都不帅!”他说话的时间里,沈音禾已经换好衣服了,穿了条粉白色的连衣裙,套了件浅蓝色的开衫,青春靓丽。“啧,真酸。”“你喜欢长得好看的人,那么你看我就行了。”沈音禾抬手看了一眼钟表,“你好烦,我们赶紧走吧。”梁迟简直是个醋精,回家的路上,把他亲弟弟前二十年的黑历史说了个变,从他尿裤子说到上学被群殴。“算命的说过,梁叙命中带煞,命不好,和他走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恰好红灯,沈音禾踩下刹车,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路上,她偏过脸,疲倦道:“唉,梁迟你怎么还没被酸死?”此地无银三百两,梁迟立马回:“我没吃醋,呵呵呵真不是吃醋。”空气凝滞了几秒。他收起笑脸,“好吧,我就是不喜欢你夸除了我之外的男人,我弟也不行。”“你闭嘴。”吵死了。被他吵的耳朵疼。*梁叙生日,梁家父母没有回来,留给孩子们空间让他们使劲造作。梁叙请了几个亲近的朋友来家里玩。梁迟和沈音禾是最晚到的,其他人都早就到齐了,男生居多,只有一个女孩子。他眯着眼看过去,阴森森的就笑了,“哟,傻白甜小姐,好久不见啊,想我了吗?”宋词犯怵,看见他不由自主的往梁叙身后躲,怕死了梁叙这个神经病哥哥,当初这男人在学校里差点没把她掐死。沈音禾把他拽回来,附耳低声道:“你别吓她!”梁迟哼唧两声,“不吓就不吓,你凶什么凶!”家里还挺热闹,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