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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眉,又看了眼处于昏睡状态的徐显东,便起身走到他专属的浴室沐浴去了。纵欲过后,泡在巨大又奢华的浴池中,兰格斯洛全身的细胞都处于极度舒畅与愉悦之中。直至今日,他才总算了解他的父执辈或者是同辈的某些人为何如此沉耽于性事。布亚诺家族死于床伴枪下的人并不少,兰格斯洛向来鄙视那些无法掌控自己欲望,甚至因此而丧命的人,而今日的他竟也犯了相同的错误。他很清楚今天压在身下的人有多危险。当日,那个男人是在赤手空拳的状态下,独自一人杀了所有妄图攻击他的人,而且,若不是他事先对自己毫无戒备,他也无法轻松地将他打昏带回来。正是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才命人在男人的手腕上系上限制自由的链子。自从他坐上布亚诺家族Boss的位置之后,再也没有遇过如此有趣又有挑战性的对手了。经历了刚才激烈的性事,兰格斯洛对徐显东很是满意,光是想起男人方才被迫承欢而露出的屈辱、不甘等种种表情,他就又有了反应。无论如何,那个男人,他要定了!第二章当徐显东身世背景调查报告厚厚一叠摆在面前时,兰格斯洛只是瞄了眼他的名字,接着简单翻了一下。以布亚诺家族的权势地位,就算徐显东现在仍然是香港黑道的第一把交椅,他也有足够的本事让对方臣服在自己身下。更何况他们相遇的时候,徐显东早已失势…他对男人过去的背景完全不感兴趣,只想要对方在未来的日子里彻底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结束了早上的公事,他站起身打算到餐厅用早餐。一想到待会可以看见那个令他无比感兴趣的人,兰格斯洛连脚步都轻盈不少。徐显东一大早就被人从床上挖了起来,强制押到餐桌前,陪兰格斯洛吃早餐。布亚诺家族的主宅大得惊人,光从囚禁他的卧室走到餐厅,徐显东身后伤口所带来的剧痛和身体的高热,就令他本就不清楚的神智益发模糊。虽然那天兰格斯洛离去之后,立刻就有人进来收拾善后,但体内的伤势过重,他就算身体再好,也不可能第二天就生龙活虎,他需要时间恢复。兰格斯洛走进餐厅时,看到的正是脸色苍白的徐显东,正虚弱地靠在一旁的长沙发上,双目紧闭的模样。在昏沉中感觉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徐显东有点困难地睁开眼睛,出现在眼前的,正是那个将他害成这副惨状的罪魁祸首。如果在相遇的那晚,预知到今天的状况的话,他绝对不会将手中的枪递给这浑球,而会一枪毙了他。兰格斯洛知道了眼前这男人的身份,也知道,在道上摸爬滚打的人对生命有多执着。特别是像徐显东这种曾经身居高位的人,一定不会甘心一直处于失败的境地,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对方会因为昨晚的事而想不开。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他对徐显东道:「这顿不吃,今天就不用再吃了。」说完话,兰格斯洛的眼神扫过他身上,带着惯有的高傲和轻视,随后便迈开优雅的步伐,在主位上落座。仆人立刻送上丰盛的早点。虽然身体的伤痕和疼痛还在,但徐显东比谁都清楚,他完全不必指望眼前的男人会给予他任何慈悲,在昨日的那场性事中,他已经大致了解了兰格斯洛的乖张性情。而要逃离这个地方,他必须尽快恢复体力,规律的进食是十分关键的。咬紧牙关,徐显东支撑着犹如灌了铅的身体站起,缓缓走到离兰格斯洛最远的位子落座。在他好不容易坐在椅子上喘息的时候,兰格斯洛却轻轻摆了个手势。仆人立刻送上另一份早点,只不过全部都放在兰格斯洛身旁的空位上。他看都没看徐显东一眼,径自犹如贵族一般优雅的使用手中的餐具,将美味早点送入口中。徐显东自然明白兰格斯洛的意思,在不算很久以前,他也曾用类似的方法调教过那些不服管教的男宠。现在不是呕气的时候。徐显东在心中这样对自己说着。再度艰难地将自己的身体撑起,移步走向兰格斯洛身边的位子,但在缓慢步行的过程中,双腿却忍不住微微颤抖。刚要落座的时候,被宫廷式的突出椅脚给绊了下,他身体一个趔趄,眼看就要往地上摔去。兰格斯洛长臂一揽,把即将跟地板进行亲密接触的徐显东捞了回来。两人的身体因这个意外,无法避免地紧贴在一起,兰格斯洛很快感受到徐显东身上明显的药味和过热的体温。徐显东用仅剩不多的力气将扶着自己的人推开,兰格斯洛难得的也不恼,放开了他又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徐显东的早餐是特意安排,适合病人所食用的流质食物,其实他早被伤痛折磨得没胃口,但为了尽早康复,无论如何也要逼自己吃下去。兰格斯洛毫不避讳地看着徐显东的进食过程,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这样静静地看着一个人,也可以这么有趣。徐显东完全视兰格斯洛为无物,一边用餐,一边在脑中想着各种逃离这里的方法。而此时,他看到了桌巾上隐约印着的图腾。皱了皱眉,他有点不敢相信地将桌巾拿起,凑到眼前细看。如果没有认错的话,这个图腾,应该是属于美国势力最大的黑手党——布亚诺家族的家徽。不太想承认自己招惹上布亚诺家族的人,徐显东微抬视线,看到正拿起咖啡杯的兰格斯洛的袖口。透明水晶所制的家徽袖扣映入眼中,他惊诧到几乎要将手中的餐具摔落在地——在布亚诺家族中,只有Boss有资格佩带家徽。放下手中的刀叉,他忽然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对于他怪异的举动,就连兰格斯洛都投来探究的视线。「真想不到,我把老虎当成了猫。」徐显东拿起那块印有布亚诺家徽的桌巾,对兰格斯洛道:「早知道阁下来头那么大,我也不会傻到冲出去救你。」这句话听在兰格斯洛耳里,总觉得有些刺耳。因为对方表达的意思是,他对那晚在暗巷里发生的事感到相当后悔。在潜意识里,兰格斯洛对徐显东当日的行为很有好感。他是第一个不顾生命危险,还是在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情况下,冲上前来保护自己的人──但现下,这个男人却说,他很后悔救了自己。所以,兰格斯洛很不高兴。而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份情绪,竟是受到徐显东的言行所影响。徐显东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冲。虽然对方是对他做了些不该做的事,但人家可是布亚诺家族的Boss,更是整个美国黑手党马首是瞻的教父。他只要动动小指,就能轻易地将现在的自己生吞活剥,此时对他出言不逊不会有任何好处。有些不甘的将那些刚要说出口的脏话咽了回去,徐显东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