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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妨碍他偶尔挠一下二爷。反正二爷变态的甘之如饴。“二爷,该进了。等着呢。”谢安韫提醒二爷,不提醒不成,这人已站这儿望着他好几刻了。这般带着明显的宠溺,一个主子去宠溺一名奴隶,除非那奴隶有惊世美颜。瞬时便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也注意到了谢安韫的容貌。那容颜仿佛是带着雾气朦胧的花,妖娆妍色。加之十二三岁的身子骨,最是柔软可人。便有一望族公子带着数十仆人颇为倨傲的过来——这人看见了二爷的马车,且只有一奴仆便也当是一个落寞的贵族子弟。“阁下,我拿我家宠儿与你换他如何?”说着,那望族公子推出一直搂在怀里的少年,那是一个貌美娇柔的少年。看那柔弱无骨、媚态横生的模样便知是个被调|教过的娈宠。竟是拿那样肮脏的东西来换二爷心中的宝贝?!二爷怒了。那无知的望族公子目光垂涎的盯住谢安韫,越看越心痒,见二爷一直没回话便也知这般极品料是要开个高价。便不屑而傲慢的说道:“你不愿吗?那本公子再加一千金并这宠儿,和你换他——”谢安韫蓦地抬头对着望族公子一笑,笑得极为妖娆。那勾人得像是散发着最为糜烂香气的花朵的模样,可是前世刻入骨里的魅惑。便是世家里头的也没几个经得住这一笑的诱惑,遑论眼前的公子?“三天!本公子与你换他三天!”当即,望族公子认的便是这个价。只可惜,他忽略了开得最为糜烂的花朵背后藏着的毒蛇。不过是眨眼的瞬间,一声惊叫划破了嚣张的平静,闪着寒芒的锋利匕首架在被撂倒在地上的望族公子。谢安韫笑得很邪,他道:“三天?传说凌迟便要割上一千片rou,一天割三百三,三天割一千。人便噎气了。你这......”目光挑剔的扫了眼这公子一身的肥rou:“三天可是不够哩。要不然,五天?酬劳也不多,便在一千之上加个五百。”“你你你你、你敢!你可知我是谁?”望族公子抖着全身的肥rou怒责。他的一干奴仆也跟着叫嚣:“小贱蹄子!可知你手中的是沅州林氏嫡子?若是伤了一分,便要将你扒皮抽筋!”“沅州林氏?那是什么?”“沅州林氏可是上百年的世家,西燕上百年的世家!识相的便放下刀子,自己砍了手脚请罪!”那望族公子先是自豪,后是恼怒厌恶。便是再美的美人,冒犯了身为世家的他也要赔罪。“呵呵呵呵......沅州林氏?百年世家?听也没听说!”谢安韫手腕一翻,在这人一番眼花缭乱之下狠狠刺穿他的四肢。望族公子惨叫不休,却又昏不过去。盖因谢安韫掌握得好,既让他疼又让他清醒。“你一身浮夸、身子虚浮,我一个孩子都能杀你。你以为世家尊贵?呵,可知这把匕首,削过崔家嫡系的骨rou?”谢安韫俯身,眉眼弯弯,低声诉说。艳色妍妍之容,此刻不亚于白骨恶鬼。望族公子本就疼痛不休,再听这话,便忍不住恐惧的颤抖。崔家?崔家可是世家之首,岂是他们这些在地方闻名,不过望族之名可比拟的?再听见那架在脖子上的匕首是曾削过崔家嫡系骨rou的匕首,望族公子只恨不得晕过去才好。恰时,金南别馆的主人匆忙赶过来。料是此番动静被人上报了上去。谢安韫见那主人是个二十七八的青年,穿着宽松的素色衣袍,模样倒也俊逸不凡,形貌颇似风流名士。“你是何人?胆敢于我府前伤客人!来人,还不将他拿下!”这青年一声令下,便有许多守卫鱼涌而来。谢安韫嗤笑,手腕翻飞,那匕首立时在地上的望族公子身上戳了好几个洞。“谁来,我便立即杀了他!”守卫便捉襟见肘,不敢乱动。纷纷看向青年。青年怒极而笑,拍手三下:“若是叫你威胁,今后我余三如何在此地立足?若你杀了他,我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谢安韫眯眼,料不到眼前这人完全不在意地上人的生命,难道他背后有更为庞大的背景?忽而,谢安韫勾唇,目光黑黝灼灼,他说:“二爷,您罩我么?”二爷喉咙上下滚动着,那眼啊,炽热得要冒火,谁也看不见去,只牢牢的锁着他。“罩!杀了人,二爷罩着。杀多少,二爷都罩。”青年这才注意到齐二爷的所在,二爷站在暗处,他看不见二爷的样子,便不悦说道:“阁下是何人?不管阁下如何宠爱自己的宠儿,余三都要杀之。若有得罪,稍后余三自会赔罪。来人,捉住他!”“你敢!”二爷一出,谁与争锋?自暗处走出,妖邪之貌露于烛光之下,黑幽鬼眼震慑全场,满身于战场厮杀中得来的万将杀气顿现。二爷,压制得在场所有人都动弹不得兼恐惧万分。离二爷最近的侍女竟有受不住这庞然杀气而昏倒者不下十人。这样的二爷,饶是谢安韫一见都要惊颤。何谓煞神?二爷便是。金南别馆主人到底非常人,虽是挺着不由自主颤抖的身体,却由那双鬼魅之眼猜测出二爷的身份。余三委下腰身,恭敬一个行礼:“二爷!”“你敢动爷的人?”“余三并不知他是二爷的人,是余三冒犯。请二爷恕罪!二爷莅临别馆,受他人滋事于馆前止步,却是余三不是。余三定会处理,还请二爷息怒,进馆休憩。”这话一出,众人皆惊。尤以方才小看了二爷的管事为最,那望族公子更是绝望。你道余三是谁?余三那是连范阳卢氏家主都要给予三分薄面的人,背后也不知是站了谁,在这蜀中道,手可通天,仅次于卢氏。如今,这余三却对那陌生少年十分敬意。可知,这被称作二爷的少年,身份,非同一般。“阿韫,过来。”二爷一眼也没给余三,只招手呼唤谢安韫。谢安韫犹豫,二爷当即说道:“别玩了。那脏。”说得倒也是。谢安韫欣然认同,于是目光炯炯看着余三。余三不愧是个通透人儿,早忘了先前对人喊打喊杀的事儿,当即和善的笑道:“公子可进馆内沐浴,余三自会吩咐下人备好香汤胰子。供您洗净污浊。”余三转向齐二爷:“二爷,您请——”于是谢安韫带着一身被溅的脏血跟着霸气的二爷在众人又惊又怕的目光下踏进金南别馆。二人刚踏进去,余三便冷冷的宣布了一句:“今后我余三不接待沅州林氏之人。”此话一出,犹如惊雷。待余三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