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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道:“既然想他们了,那不妨我们抽个空去祭拜他们一下。不然……”算了算了时间,他道:“就明天啊。”唐卿心不在焉,胡乱点了一下头,接着道:“爸爸,我累了。”“累了就去休息吧。”告别该隐之后,唐卿回到自己的粉色小卧房,她死死盯着手中的银色小刀以及那壶鲜血,眼中划过极深的痛苦,像是无法再压抑,她竟拿起小刀,朝着自己掌心划了一刀。系统被眼前这一幕看傻了,惊呼道:“卿卿,你疯了!”唐卿任由鲜血留下,面无表情,不过与系统说话时倒是十分淡定,“我没疯,疯的是莫默,你想啊,一个是养了她十几年如亲人一般的父亲,一个是将她生下的亲父母,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内心该有多纠结,特别是知道该隐是吸血鬼之后,她无法在压制内心的震惊与恐慌,处于某种崩溃时刻,她拿银色小刀划伤了自己,看着自己流血受伤……”说到这,她微微将受伤的手举了起来,勾起一抹凄然的笑意,“幻想着这伤口是该隐的。”系统听到这独白,莫名心疼,“别说了,听不下去了。”刚与系统说完,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因为来的太突然,她只能堪堪将那壶灌满鲜血的小瓶子藏好。“默默,怎么还不睡?”唐卿猛地抬头,极黑的眼眸伸出闪过一抹慌乱。该隐像是未曾发现她的异样一般,突然上前,声音中带着急色,“默默,你的手怎么受伤了?”唐卿想要握住自己受伤的手,然而此刻对方却紧紧握住她的指尖,看着他焦急的摸样,她声音平静,“买了把小刀,想试试它够不够锋利,不想却伤到了自己。”“怎地如此不小心。”该隐从屋子里取过医药箱,小心翼翼的替她包扎好,“疼吗?”双唇轻轻的动了动,半响,她用极为复杂的语气吐了两字,“不疼。”“都流血了还说不疼,你呀……”带着无奈的口气,该隐伸手轻轻点了点对方光滑的额头,“都这么大了,还如此让人不放心。”唐卿自始至终眼神都在别处飘着,听到这,她终于移了过来,看着十几年如初的英俊脸庞,她突然道:“爸爸,我突然发现一件事。”“什么?”“爸爸的脸,还是如此年轻呢。”唐卿表面没心没肺的笑着说,内心却是猛地颤了一下,人类是不可能拥有永恒的容颜,当然即便是吸血鬼,容颜也不是永恒的,否则长老会那几位也不可能会是如今这摸样,只是他们的时间相对于人类的要久远的多,而级别越高的吸血鬼,就如师祖,几乎是长生不死,青春永驻。该隐浅笑,甚至还打趣问:“我年轻不好吗?”唐卿勉强扯出一抹极淡的微笑,“好,当然好了。只是,爸爸若是一直这般年轻,以后我都不好意思叫你爸爸了。”该隐不满这个称呼很多年了,一听到这,索性顺水推舟道:“那就喊哥哥吧,反正从一开始,你也的确叫我哥哥。”带着试探,唐卿犹豫道:“该隐……哥哥?”久违的称呼让该隐心情大好,“嗯,默默早点休息,等明天我带你去祭拜你父母。”“好,该隐哥哥再见。”唐卿坐着床边,将那瓶藏好的鲜血重新拿了出来,随后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它。这个姿势她维持了很久很久,久到都快成为雕像。系统难得心疼宿主,“卿卿,既然该隐不在,咱们不必这么敬业吧。”唐卿道:“你以为该隐傻?以他那样的人,我突然性情大变,肯定在暗中观察啊。”系统觉得她说的在理,毕竟那一位也算个蛇精病,否则谁吃饱了撑着养仇人女儿一养十几年,然后在亲手毁掉。该隐的确如唐卿所言,自她回来之后,亦或者说从她住进这座古堡后,便每时每刻都注意着她,今天她的所有举动,自然是逃不过他的眼睛。在发觉她盯着那壶鲜血后,嘴角弧度极小的微微扬起,扮演了十几年长辈,他总算可以扯破这层纸了,想想就觉得……兴奋啊。唐卿并没有让该隐久等,接近晚餐时,她终于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就是将那壶鲜血倒了出来。该隐正准备叫她起床用餐,见她正在捣鼓着什么,不由上前道:“默默,你这是在做什么?”唐卿暗自深吸一口气,装着如往常一般,“今天在外面与银刀一起买的,听说味道不错,我就想试试。”说着,她将鲜血分成了两杯,与对方一人一杯道:“该隐哥哥要不要一起尝尝?若是好喝,我下次再买。”该隐笑着接过酒杯,然后在对方略显急切的目光下,最终将这杯酒停在了嘴边,“默默很想我喝?”眼看就差最后一步,唐卿的心都快掉到嗓子口了,不过面上却道:“哥哥若是不喜欢喝,那便不必喝了。”“默默给我的,我自然要喝,我不止要喝,就连……”话到一半,先前一直在她身上的银刀突然出现在他手中,他勾唇露出一抹极为艳丽的笑容,“默默若想知道,何必那么麻烦呢。”唐卿后退数步,看着他手中的银刀,眼中充满了震惊,她喃喃开口,“该隐哥哥,你……”☆、279.第279章吸血鬼公爵饲养员20该隐无视她的震惊,拿着银色匕首就往自己手上划了下去,这一划瞬间鲜血直流。鲜红色的鲜血,与吸血鬼的暗红色腥臭血液不同,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反正唐卿见到的伤口是没有半点愈合,就连所谓一代吸血鬼都忍不住想要品尝一二的鲜血,也被无情的倒在了地上。唐卿看着他手中鲜血,在看看被倒在地上的东西,完全傻住了,这与她想象的不一样啊!接着很快,她倒吸一口凉气,清澄的双眸充满了后悔、懊恼。“爸爸,我……我不该……”相信别人的。该隐内心一阵无言,怎么又变成了这个称谓呢!说好的哥哥呢?!“默默,十几年朝夕相处,竟是抵不过别人的几句只言片语。”他依旧笑的温柔,只是这笑容中却透着几分苦涩,几分嘲讽。唐卿显然被眼前这一切弄傻了,见他要走,立刻伸手。咬着唇角,少女白皙修长的手紧紧的握住对方的衣摆。该隐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默默,放手吧。”“我不。”倔强的声音中带着悔意,豆大的眼泪更是如雨一般从眼眶中直线滴落,“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