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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你现在给我滚出去。”余鸩,惊呆了。他不自觉摸了摸额头那道留下来的浅痕,气势汹涌,“滚就滚!”说着就怒气冲冲的把门一甩,滚了。第7章纠缠余鸩刚一出门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一对上余辜整个人就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步调走,但现在他明显还很气头上,一时间也没想到这个,拿起车钥匙就走起出去嗨。既然回来了那也得好好熟悉熟悉京城的地方。其实他还处于余渊臻跟余辜关系的震惊之中,就算在国外待那么久了思想也很开放,但要他开放到这种程度……余大少爷表示还是得让他适应适应。他看余辜不顺眼这个毛病适应了十几年才适应过来,主要是眼不见心不烦没那么膈应,哪知道现在对方那么高调又嚣张,简直叫人恨得牙根痒痒。思绪想着想着,却不知道为什么莫名飘到了对方那衣领下白皙的肌肤跟鲜明的吻痕……这对比真的是叫人蠢蠢欲动暧昧难分。余鸩觉得自个儿越想越歪,越歪越心烦意乱,他又舍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清醒,只能够开着车一圈又一圈的逛着,逛到他觉得足够了为止才朝家的方向开过去。也不知道余辜怎么样了。这个念头又淡淡的浮现了上来,想起对方那薄红的脸颊,应该烧的也挺不舒服的。余鸩怀着这纠结的心回了家,走到一半发现院子里不知道一群人围着在忙活着什么,而且余渊臻居然也在那儿。余鸩想了想过去凑了个热闹,过去一看发现原来是在扎风筝,只是这风筝怎么有点眼熟,看起来有点像……像他自己。余鸩:“……”他一转头就看见余渊臻正看着他,那眼神看得他心头一跳,赶紧低头喊了声父亲。然后按捺不住的问,“这是在弄什么?”余渊臻回答的简单明了,“你弟弟想看你在天上飞。”“……”所以就把他做成了一个风筝嘛?余鸩难涩道:“一定要飞嘛?”余渊臻冷笑,“你弟弟都生病了,哄他高兴一下怎么了?”余鸩:“……”这个家真的是没法呆了。余鸩灰溜溜的准备要走,被余渊臻喊住,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下午去看你弟弟了?”余鸩心一紧,“是啊。”“还甩门了?”余鸩憋不出一句解释,好在余渊臻也没想听他解释,直接给他判了死罪,眼皮一掀道:“以后别再让我知道你去擅自找你弟弟。”……所以他是连对余辜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机会都没了嘛。余渊臻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倒是让余鸩汗毛竖起,似笑非笑,“你也是够可以的,我说话声都不敢大点,你上来就敢甩门,不怕再把你弟弟吓出个什么好歹?”余辜虽然长得像个瓷娃娃,但也没必要真当个瓷娃娃供着吧。然而余鸩的内心动态再怎么活跃,他也不敢把这话当着余渊臻的面讲出来,老老实实的嗯了声就被余渊臻三言两语眼不见心不烦的打发走了。走到一半刚好身边经过一个佣人,似乎家里的佣人个个都是沉默不语的像个哑巴,低眉顺眼的不起眼……等等。下午余渊臻又不在家,他跟余辜在房间里发生那么丁点的事情怎么那么快就传到他耳朵里,要说余辜告状的话……余鸩下意识的就在心里排除了这个选项,就凭他接触余辜那么短的时间内,对方就不像是个有什么事会告状的人。唔,那就只有这些看起来低眉顺眼的佣人了吧。一股寒意从余鸩的脊背蔓延上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都被家里看着老老实实低眉顺眼的佣人在背地里给无处不在的给监视着,真是有点毛骨悚然。就算是现在……其实还是有人在观察着他吧。余鸩的身体都僵住了。……这个家果然真的是没法呆。但余辜呢?他只是才回来而已,然而对方在这样密切的监视下无论做什么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对方……余鸩的手心都冒出了冷汗。对方究竟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日子。门被轻轻地给推开。余辜没睡着,只是病恹恹的闭着眼,听见这轻微的响动才动了动眼皮睁开,余渊臻朝他走来,神色温柔的看着他低声道:“还难受嘛?”房间内永远打着适宜的温度,余辜轻弱的嗯了声,乌黑的睫羽颤啊颤,整个人没精打采的叫人怜惜。余渊臻俯身探向他的额头,收回手道:“没之前那么烫了。”余辜的嗓音都沙哑了不少,应了声哦。余渊臻就费尽心思的想讨他开心一下,至少别那么没精神气,倒了杯水喂他喝了点,然后道:“你想要的风筝已经做好了,等你好了以后我们就去放。”这个似乎有点效果,余辜倒是笑了,声音软绵绵的,“你还真的去弄了。”余渊臻爱怜的看着他轻声道:“只要是你想要的。”余辜勾了勾唇没说话。他这样子脆弱的就是叫人忍不住要抱进怀里仔细的疼惜,余渊臻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哄着他,这模样实在是太叫人爱了。忍不住亲吻着那柔软的唇瓣,温柔得很,生怕大力点就会惊吓到这个人,抚摸过的脸颊还是有些微烫,余渊臻吻过他的唇角怜惜道:“以后天气不好就别出去了,你看你回来都着凉了。”余辜没有回答,恹恹的别开头,余渊臻知道这是他不乐意了,跟着过去吻着他的唇,舌头入侵进去的勾弄着,余辜睫毛颤了颤呼吸不稳了起来,余渊臻却着了迷吻得更厉害,他就敛下眼由着对方把他吻个仔细,最后才被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得放开,随后又在他的眼皮上落下一个轻吻。似乎觉得这样还有些不够,他又顺着唇滑落到了脖颈,在那有些要淡下来的吻痕上重新覆盖了一遍。余辜只是很安静的被他的气息包裹着,闭了闭眼,当察觉衣服都要被渐渐扯开滑下的时候,才抱住余渊臻在他的怀里蹭了蹭道:“困了。”因着这番动作,衣扣都被解开了几颗,若有若无的露出锁骨跟肩头,余渊臻停下动作问道:“想睡觉?”“想做梦。”余渊臻调笑似地在他耳旁亲昵道:“做梦也不放过你。”这像是个玩笑话,但这不是个玩笑话。“……知道了。”余渊臻伸手替他把那衣扣重新系上,低头对余辜道:“等会儿睡好不好,先把粥喝了,再吃药,然后睡一觉说不定就好了。”“不要。”余辜说出口的话都是软软的腔调,“不要喝粥,也不要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