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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混不吝的神色,被情欲染得通红。文道一从床上乱七八糟的yin猥之物里捏起一个精巧缅铃来,拿到戚红尘眼前摇了摇:“戚施主可是用这东西来糟蹋人家姑娘的?”眼见着贼秃要把缅铃往自己羞人处塞去,戚红尘终于不敢再撑,哭道:“文少侠,我跟你实话说还不行吗……你放了我罢……“原来戚红尘自小孤苦伶仃,被他师傅花间蝶收养带到花间派后,每日看得都是妖精打架的把戏,渐渐对此事如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花间派门人修炼心法到十七岁方能施行阴阳调和之事,戚红尘被几个师兄领到妓馆开荤,他作小服低取悦妓女,却被妓女如狼似虎的攻势弄得丢盔弃甲,在门派内传为笑柄。这才下山来修炼yin行技巧,想将名声传开来好教师兄们再不敢耻笑于己。他怕在妓女面前施不了威风,就去找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谁知用手和嘴将她们取悦地服服帖帖之后自己竟然硬不起来。也不知是留下了心里阴影还是怎么的,连试了好几个都是这样。戚红尘吭吭哧哧把话说完,对他来说这事不行简直是奇耻大辱,因此直到危机临头了才终于将事情吐露:“你不信可以去问……莳花楼,刘、刘家,我没把这东西用在她们身上……”文道一瞧着他将脸憋得通红的样子,腹中好笑得要死——原来这小采花贼也是个西贝货。可惜箭在弦上,事到如今怎么可能放了他?他在戚红尘期待祈求的目光里淡定地放下缅铃,解开腰带,露出早已挺立的阳具来,弯唇一笑:“那我们不用那个,用这个。”说罢便从他xue口上蹭了些脂膏,一寸一寸地捅将进去。戚红尘万万没想到澄清之后假和尚还不放过他,从未被入侵过的娇嫩地方,被又硬又热的大家伙撑开来,他又痛又怒,口上胡乱骂着,将死贼秃的祖宗十八代都cao了一遍。文道一被炙热的xuerou夹得舒爽,吻吻那不消停的红唇,在他耳边低声道:“可我只想cao你。”不待戚红尘完全准备好,他便挺腰插干,每一下都cao到xiaoxue内最敏感的地方。“贼秃……你才是yin贼……啊、啊……”戚红尘只觉得快被捅穿了,然而无上的快感席卷着他上下沉浮,被呻吟打乱的怒骂一点威力也无,完全像是床笫间助兴的话。文道一低头咬住他早已肿大的rutou用力吮吸,胯下攻势不停,与他白嫩臀rou撞得“啪啪”作响。戚红尘被cao得鬓发散乱,双目含泪,无力地攀着文道一肩颈,早已无力大骂,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涎牵出银丝垂落到胸前。文道一终归体恤他是初次,捉住他窄腰用力cao了数下,在他xue内射出精来。戚红尘长声呻吟,已xiele两次的阳物抖了抖,也释出一点精水来,随即便累得晕在文道一怀中人事不省。“疼疼疼疼疼……”戚红尘呻唤着睁开眼睛,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一不疼,比一开始练武拉筋开跨的时候还疼。他一边试着抬动四肢,一边试着回忆昨天发生了什么。早上从刘家闺女的房里出来,好像在玄武湖边看了看风光,然后在醉仙楼订了间房子。吃饭的时候看上了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和尚,然后把和尚骗进房里,然后……被假和尚按在床上从里到外cao了一通!戚红尘腾地坐起身来,惊恐地看四下回头,所幸房间里除了自己并没有别人。他探手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身上似乎被擦拭过了,倒是干爽,可斑斑驳驳痕迹甚多。戚红尘哎哟哟地叫唤着下床,立刻感觉有东西从羞于启齿的地方淌出来,他探手一摸便气得骂出口,从地上捡起自己皱皱巴巴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上套,结果油不小心碰到红肿的乳尖,又痛的呻吟一声,胡乱系好腰带把床上散着的物什塞到衣兜里。他想夺门而出,又担心假和尚在外面,便走到窗前探身把窗户打开,一抬腿坐上窗棂,刚要往下跳,房门就被人推开来。同样是一宿荒yin,自己萎靡不振浑身疼痛,假和尚居然衣冠楚楚,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戚红尘看到他就来气,威胁到:“你别过来!”文道一带上门,把手上的清粥小菜搁在桌子上,淡淡道:“你走不了。”戚红尘嗤笑道:“本大爷凭什么怎么走不了?告诉你,下次你撞到爷手里,我一定还回来!”说罢便一跃而下。文道一走到窗前看了看迅速变为一点的身影,把窗户放下来关好。戚红尘修得是花间派阴阳调和的心法,昨日行龙阳之事,两人都xiele之后他便晕在自己怀里。摸了脉才发现他心法出了岔子,自己也被他勾得劲力不足,勉强帮他顺了顺,但没完全压住,迟早会反噬的。傍晚时分,文道一坐在房中静静打坐,暗运心法,自觉内力充沛畅行无阻,便起身打开窗户,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不消片刻,窗口果然有人一跃而入。戚红尘浑身是汗,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头发一缕一缕粘在额上,脸色不正常地泛着潮红,一进来便虚软地瘫坐在地面,但两只眼睛还是包含怒意地瞪着文道一。文道一仿佛只是从窗口飞进一只蛾子般寻常,端起茶喝一口,淡淡道:“怎的戚大爷这么快便回来了。”戚红尘满腹怨毒话语,半张着红唇却立时开口大骂,只怕一开口就要溢出呻吟来。强忍道:“你……你……无耻卑鄙,给我……下、下了什么药……”文道一坐在凳子上垂眸看着他难耐的样子:“你修得是花间派阴阳调和的心法路子,昨晚却行了龙阳之事,心法内岔冲乱了经脉。”因而会yuhuo中烧。戚红尘盯着他张合的薄唇,微动的喉结,已经忘了刚刚说话的初衷,双手无力地揪着腰带,只觉得身上的衣物太过多余。这不自量力的家伙竟然想做yin贼。文道一轻叹一声,他眼神湿漉漉的写满了渴求,也亏得是及时赶回来,不然不知要勾引多少人。想罢便走道戚红尘身前,弯腰把这瘫软的人儿打横抱起来搁到床上。文道一双手搁到戚红尘腰上的一瞬间,戚红尘便魂飞天外。他腰上还留着假和尚昨天掐着的印子,被碰到又是疼痛又是难言的爽快。不知不觉就攀上文道一的颈子,嘴唇正碰到他的喉结,只觉得接触的地方温度低些,浑身难言的燥热有所缓解,便沿着他脖颈胡乱擦蹭,殊不知这是多么危险的行为。文道一本想先运功替他压制内火,谁知道这小yin贼不知好歹,将火引到自己身上来,当下便抬起他下巴,狠狠吻上去。“嗯……嗯……”只觉口中有东西探进来搅动,戚红尘不甘示弱,也伸舌头同他搅在一处,不知怎地又燥热起来,唇边溢出娇腻yin声来,将文道一攀得更紧,连衣服被扒了干净也没察觉。他一身白滑皮rou经昨夜折腾得青红斑驳,本就yin荡不堪,还不知羞耻地将红肿的rutou在文道一胸前磨蹭。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