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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双方如此沉默片刻,安洋侧过头对方天亮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我有两句话想和他单独说。”方天亮还想趁此机会窥探他俩的关系,冷不丁被对方下了逐客令,心中升起一丝不快,但也没有表示出来,很大度的点点头出去了。站在走廊上,他心中的怒气逐渐发酵起来,感觉这个安总和第一次见面时有点不一样了。那时候方天亮虽然没有特意去观察他,但是本能的感觉对方是和蔼可亲的,但是今天安洋明显带出了一点敌意。为什么呢?莫非是因为自己刚才和金盏打闹了?可现在又不是上班时间,他也管不着我俩闹不闹啊。方天亮抱着胸,靠着墙壁任凭自己的思维天马行空起来。莫非那个安洋其实暗恋金盏?这个想法一出,他又强行给自己否定了。不可能,凭借安洋的相貌和权势,有必要去暗恋金盏吗?金盏浑身上下哪有招人喜爱的地方啊?除了会作曲、能唱歌、会弹吉他、脸蛋挺白、眼睛水灵、身材也还行、比较讲义气、脾气不算大、哦对了还会做饭,以外也没什么优点了嘛……思及至此,方天亮自己也吓了一跳,心想我的天,原来金盏这么好啊。要是这么说,安洋喜欢金盏也不是没有可能,那就不能放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正当他靠着墙壁胡思乱想之际,一个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响起,方天亮一扭头,看见了日夜盼望的池总经理。池总走到他身边问道:“金盏在房间里吗?”方天亮如同见到救星,激动的站直身体,向紧闭的房门一指道:“在,现在正在里面呢。”池总点了点头,又问他:“你站在外面干什么?”方天亮摸了摸后脑勺:“安总也在里面呢,刚才让我出来等着。”说完这句话,方天亮偷眼观察了池总的反应,就见对方原本柔和的表情渐渐转为阴沉,然后他转向大门,毫不犹豫地敲响了房门。屋里传出一声问话:“谁?”池总沉声道:“我,池墨。”一阵寂静之后,房门“咔哒”一声开了,安洋笑容可掬的出现在门里:“池总,不会吧,我俩今天居然这么巧?”池总越过他走进屋,先是看了看金盏,又问安洋道:“你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没有,我先回了一趟公司,我的本意是先去见你一面,结果呢你不在,我就过来医院看看金盏。你看,这是不是很巧啊。”他对着池总一味就是笑,想要带动一些欢乐的气氛。然而病房里依旧很沉默,似乎没有人愿意附和他笑上一笑。金盏没想到池总真的来了,再一次受到惊吓,这回他把双腿伸到床下,摸摸索索想要找拖鞋,结果拖鞋不知被谁踢进床底,他伸长脚去拨,差点就从床下栽下来。方天亮见状,大跨步走过去,弯下腰从床下把拖鞋捡出来摆在他脚下。金盏稳稳的踩到拖鞋,心里稍稍安稳一点,这才对着池总发出问候:“池总,您怎么来了。”池总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来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了?”金盏站起身微笑道:“已经全好了,明天就可以出院。”池总将双手插进裤兜里道:“那就好,出院之后给你安排新专辑的发布会,没问题吧?”金盏连连点头:“没问题的池总。”池总见他精神状态确实还行,就放了心,把目光转向安洋道:“那你跟我一起回公司吧。”安洋看着他又是一笑:“行啊,咱现在走?”“现在走。”池总再次流转目光,扫过方天亮最后落在金盏脸上,他伸出一只手,在金盏肩上拍了一下说道:“好好干。”金盏被拍的浑身一紧,不由自主地将双手贴在裤线处,像个日本人似的低头一鞠躬道:“是。”两位领导离开了,方天亮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而金盏像一只xiele气的皮球,浑身瘫软的向后倒在病床上。“哎呀我的妈,要不要这么默契啊,都选在一天来。”金盏蹬掉拖鞋,屁股使劲横着把双腿也甩上了床。方天亮笑了一下:“都选一天不好吗,免得你还要分两天受罪。”金盏翘起二郎腿思索着:“也是。”方天亮也在床边坐下了,并且凑近他试试探探的问:“哎,刚才安总都和你说什么了?”金盏闭着眼道:“没说什么,就是慰问慰问我。”“那有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说的呢?”金盏哼笑一声没接话。方天亮对他俩的关系特别好奇,就再次发问:“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我怎么感觉他挺关心你的呢?”“关心我?你可拉倒吧。”“怎么不是吗?喂,你把眼睁开,跟我说说,你俩上学那阵组的乐队都唱什么歌啊?”“时间太久了,记不住。”“那你是主唱吗?”“我?不,安洋是主唱。”“那你是什么职位?”“吉他手。”“吉他手?你会弹电吉他吗?”金盏又不说话了。方天亮用胳膊肘顶了他的大腿一下:“问你话呢。”金盏继续装聋作哑。方天亮的目光从他脸上向下转移,发现他上衣下摆卷起来,露出个白皙的腹部。腹部很平坦,带着薄薄的肌rou轮廓,因为最近瘦了很多,所以平躺时几乎要与床铺融成一个平面。方天亮忽然想起了安洋进门之前他们的那个玩笑,出手在金盏的肚皮上挠了两下。金盏果然再次弹动身体,向旁边躲去。“问你话呢,你倒是回一句啊。”方天亮笑着对他说。金盏将上衣下摆拉下来掖进裤腰里,觉得他今天非常磨人,就恨恨道:“会弹。”“那你改天给我弹一段呗。”金盏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看我心情吧。”第26章第二十五章有眼无珠第二天,金盏如期出院了。徐闻给他带了两个身强体壮的保镖,方天亮则负责提着行李。几个人刚一出医院大门,就被闻讯赶来的大批记者团团围住了。保镖们一人一边,用手臂护住金盏,同时又用身躯将记者们格挡在外。金盏在记者们嘈杂的问话中晕头转向地向保姆车走,方天亮给他打开车门,扶着他上了车。以至几个人都坐上车了,司机一脚油门,终于是彻底甩开了记者们。金盏没经历过这等阵势,他在专辑卖的最好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人争相采访他,这让他无所适从。正如他所料想的,出院之后立刻就忙了起来,新专辑召开站式发布会,他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走,回答了无数雷同的问题,又被迫展示自己手心的伤疤。慢慢的,他由无所适从转变成了麻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