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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一下。”金盏桃花眼一眯,凉凉道:“哟,敢情你没看见我弹电吉他啊?”方天亮猛地一惊:“你弹电吉他了?”“可不嘛,四分钟的吉他solo呢。”“我……我现在就去看。”方天亮把饼叼在嘴里,站起来就往屋里跑。“喂!先把饭吃完啊。”方天亮在网上调出了昨晚的视频剪辑开始看,这视频是在一家弹幕网站上,上面的弹幕几乎全程覆盖屏幕,大家都在惊叹金盏的电吉他水平,追星几年都不知道偶像居然还有这等绝技。方天亮激动地循环了五遍,金盏端着碗在门口不耐烦地催促:“先把饭吃了行不行?看那个还比吃饭重要啊?”方天亮转过头认真道:“比吃饭重要,再让我看一遍。”金盏被他气乐了,对自己这位狂热粉丝感到了无可奈何。待到方天亮心满意足的关掉视频,那粥已经快凉了。他边吸溜吸溜地打扫剩粥,边问金盏:“公司是怎么同意你搞这么一出的?”金盏云淡风轻道:“池总亲自批的啊。”“池总亲自上阵了?原来这事儿不是安总管吗?”“呵呵,他可能是忙吧。”“对了,这回的事儿,安总后来找你了吗?”“没有,我懒得和他说话。”方天亮心中一动:“你和他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说咱俩现在都是这种关系了,你能不能给我讲讲?”金盏犹豫了一下,方天亮见有戏,就挪到他身边,满面堆笑的拉了他一只胳膊开始纠缠:“讲讲呗,讲讲。”金盏看他像个大型犬似的,不禁想笑,其实心里那个坎儿已经过去了,讲讲就讲讲吧。于是金盏把自己和安洋那点糟心的事儿言简意赅的讲了一遍。方天亮听完当即拍桌子骂道:“他妈的,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居然这么对你,你也是,被人欺负了那么多年也不吭声。你早说啊,早说了我肯定给你出头。”金盏一挑眉:“你给我出头,你怎么给我出头?”“我……我上网黑他啊!我把他做的这些事写出来发网上去,让网友骂他。”金盏忍不住笑了:“你以为没人黑过他吗?他当初演戏的时候没少被人黑,可他后台强大,所有的黑料都能被洗白。”方天亮不服气:“他后台到底是谁啊?”金盏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确定,只知道是公司高层的人。”“怪不得能当上副总。”金盏捧着刚泡好热咖啡啜饮一口,想起池总之前的话,心想安洋这副总大概也当不安稳了,只是他的后台隐藏太深,也不知道池总是不是对手。……方天亮以为金盏说要“伺候”自己只是玩笑,没想到他真的在自己家呆着不走了,不仅负责一日三餐,还代替医生给他挂点滴。金盏是有些手艺的,方天亮之前就见过他给自己扎针,所以很淡定的让他扎,只是嘱咐道:“别扎出血就行。”金盏用酒精棉球给他擦拭手背,温言道:“放心,不会的。”方天亮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你之前为什么总给自己扎针啊?”“哦,那阵总是生病嘛。”“为什么会总生病?”“自己瞎折腾的呗。”“你都瞎折腾啥啊?”“那阵子心情不好,大冬天的穿短裤出去蹦迪,就为了图个痛快,结果病得特痛快。”方天亮沉默了,知道他说的“那阵子”是指刚签公司那两年,人人都知道他签了大公司,可是既没发歌也没活动,连新人培训都只上了一半就被遣送回学校,渐渐的就成为了大家背后的笑柄。偏偏那阵子他们的乐队也解散了,出道的出道,出国的出国,金盏一下子没了情人也没了朋友,心情必然是很痛苦。方天亮越合计越觉得心疼,玻璃心几乎要碎,他想自己以后要对金盏更好一些,弥补他之前的难过岁月。金盏倒是没表现出脆弱神伤的样子,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他现在又过的挺好,他更乐意多向前看。他给方天亮挂好吊瓶,又把笔记本电脑搬到床上供他消遣娱乐。方天亮调出昨晚的见面会视频,和金盏靠在一起看。有一首歌金盏穿了一件超短的上衣,下身配了一条修身牛仔裤,露出的腰身乍一看只有一捻。弹幕在疯狂地刷过屏幕,都是“我老公身材好棒!”“天哪屁股好翘。”“盏盏的小细腰由我承包了!”诸如此类。方天亮一直希望大家都能喜欢金盏,,但是看了这样的评价心里又不禁酸溜溜。斜了金盏一眼道:“这衣服谁选的?”金盏歪着头枕在他肩上,听了这话向上翻起桃花眼去瞪他:“我自己选的,怎么了?”“太浪。”“我乐意。”“不行,你走的可是文艺小生路线。”“可是我转型了呀。”“那……那也不行!”金盏抬头在他嘴上咬了一口:“废话太多。”方天亮皱起眉一捂嘴:“别离我太近,当心传染你。”金盏抱着胸,翘起二郎腿,一脸的吊儿郎当:“我不怕。”他这副样子堪称无懈可击,方天亮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只好收声继续看视频。给方天亮拔完针后,金盏带上帽子口罩墨镜,把自己全副武装出了一趟门。一个小时后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大行李箱。方天亮看他从行李箱里一样一样的拿出衣服和日常用品,就很惊讶:“你要在我家住啊?”金盏老实不客气地把自己的衣服挂满方天亮的衣柜:“对啊,说好了要照顾你嘛,你病好之前我都在你家。”所以……这就算同居了?方天亮晕晕乎乎的想。第49章第四十八章同居生活方天亮原来那条被汗水浸透的棉被被金盏拎到阳台上晾晒了一天,晚上收进来拍打拍打,又换上新的被罩重新叠好推到床脚。屋里的地板也被他反复拖了几遍,角落里的垃圾尽数扔了出去。做完这些他把窗户打开放空气,自己就站在客厅中央叉着腰散汗。方天亮看他屋里屋外一阵忙碌,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原来都是他照顾金盏,金盏像个少爷似的袖着两手几乎什么都不做,如今骤然颠倒了,就让他有点不自在。但从内心角度讲,他又很高兴,因为从中体会到了金盏的爱意。他坐在床边探头朝客厅喊:“你进来,别吹感冒了。”金盏趿拉着拖鞋走进来,坐到他身边:“哎,晚上想吃什么?”方天亮不假思索地答道:“红烧rou。”金盏一皱眉:“太油腻了吧。”方天亮虽然生病,但是食欲不减,听完就在棉被卷里扭动了一下,用囔囔的鼻音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