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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与他的爱人正用各种不同的姿势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即便区长镜心底再抵触再不想听不想看,却发现无论怎样闭紧双眼也好堵住耳朵也罢,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还是无孔不入地直接印射在脑海中,很快地在他身上点燃种种陌生的反应。“不,我不要看……”“安远、苏明,你们在哪……”区长镜疯狂地想寻找队友,但身边却密密麻麻地堵满了赤裸的梵奇和那个陌生的男人,哪里能见着安齐远和苏澈的身影?幻象发展到后来,身边的梵奇的脸孔开始变样,待区长镜抬头一看,却发现眼前肢体交缠的那对人竟然变成了安远和苏明!“安远,安远你疯了!赶紧放开你弟!”“他是你弟啊!”眼前的一切过于逼真,区长镜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幻境还是真相,只是当他看到眼前的这个“苏明”不断地苦苦哀求“安远”放开他,但“安远”还是置若罔闻地继续实施着暴行的时候,区长镜再也无法淡定下去,在手中掐出一个乾坤八卦斩就朝施暴的“安远”打去。谁知那“安远”不过是十分随意地将手一抬,便轻易地将区长镜那记使了十足十功力的乾坤八股斩给化解开来。“怎么可能?!”区长镜不相信跟他一样都是筑基巅峰修为的安远能这样轻易挡开自己的全力一击,可当他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后再度抬头的时候,却发现施暴的人已经不再是安齐远,而是一张他记了十几年的面孔。“觉非罗?!”区长镜弄不清为何安齐远会变成觉非罗,待他神色恍惚地将视线移到被压在“觉非罗”身下的人时,喉中立刻发出了一阵暴怒的嘶吼。“混账,畜生!”“放开他!不,不是……”“放开我!”看到那个在觉非罗身下苦苦挣扎的人从“苏明”变成了自己,区长镜仅存的一点理智也消失殆尽,特别是看到压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觉非罗朝他露出一抹得意至极的坏笑,甚至将身下的人的双腿大大张开,生怕他看不清任何一个细节的时候,区长镜怒吼着发出了一连串的攻击。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将眼前这乱七八糟的一幕都轰个稀巴烂!“你给我醒醒!!!”忽然,火辣辣的疼痛从双颊传来。片刻后,区长镜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外界的空气似被人刻意阻断了一般,吸不到氧气的整个肺部都火辣辣的疼。“啊!!!”区长镜猛地一惊,整个人回过神来,才发现包括觉非罗在内的四名队友都围在他身边,郑东和苏澈正一脸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长镜,你冷静点,你中了荷鹭草的迷毒了!”郑东的声音从外围断断续续地传来,但被阻隔了空气不再继续吸入迷毒的区长镜的神智恢复了一些。“我,我怎么了……”区长镜一开口,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变得比以往低沉上了半分,但奇怪的是腔调中竟带着几丝若有似无的春意,话一说出口就连区长镜自己听着都觉得变扭。“很好,看来是真醒了。”觉非罗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因着方才发生在眼前的一幕依旧印在区长镜的脑海里,以致于即便理智已经回归,但区长镜对觉非罗的声音还是充满了戒备,下意识地就想从地上弹跳起来好躲得远远的。可他一动,却发现他此刻是半躺在觉非罗怀里的,觉非罗从身后将他的腰环住,似是怕他再度暴走,力道用得十分大,这也让觉非罗的后背避无可避地紧贴在觉非罗的胸前。区长镜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爆炸开来。方才在那幻境之中,里面的“觉非罗”也有过像现在这般从后方抱住自己……“放,放开我……”区长镜有些艰难地挣扎着。“放开你?让你再发疯一次,朝我们不要命地砸乾坤八卦斩吗?”觉非罗戏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两人的距离近到区长镜都能感觉到觉非罗在说话时气息拂过后颈寒毛的触觉。“什么?我方才,攻击你们了?”区长镜觉得有些不敢置信,他只不过是幻境中的人动手罢了。苏澈点头道:“你方才确实动手了,猝不及防地就打出来一个威力十足的八卦斩。好在觉非,呃,觉道友给郑东挡了一下,不然他不死也得去半条命了。”照着以前的习惯,苏澈向来都是跟觉非罗以姓名相称,但他现在不过是个炼气期的小道修,自然要对元婴老祖用尊称,可一时之间还不那么容易转过来,险些露出马脚。区长镜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伸手揉了揉发疼的额际。“你究竟看到什么幻想了,竟然会这般猝不及防地攻击自己人?”郑东也很好奇,见区长镜被控制住已无危险,忍不住问道。区长镜一听,方才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再度如潮水一般涌进脑海里,烧得他脸色发红。“呃,就是,就是看到有魔兽攻击我……”“不对。”觉非罗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若我没记错的话,这荷鹭草其实是生长在多情崖中的一种催情草,对人没有实质性的危害,但却因为具有催情的功效,经常被合欢宗用来炼制丹药。”“你既然是中了荷鹭草开花时散发的迷毒,那看到的就不可能是什么魔兽。”见自己善意的谎言被觉非罗毫不留情地戳破,区长镜脸上的温度比方才烧得还要厉害。“你,你管我看到了什么!”见区长镜一幅不愿多提的样子,觉非罗脸上又是一幅莫测高深的表情。“你这藏着掖着的鬼祟模样,反倒让我们更想知道你看到什么了。”区长镜见觉非罗摆出一副“你不说就休想我放开你”的无赖样,最后感觉腰上的手越搂越紧,只得选择性地将幻境中的一部分情节说出来。“我,我看到安远对苏明动粗,我看不过眼,就动手了。”虽然区长镜说得隐晦,但中了荷鹭草之后看到的“动粗”,不用想也知道是个什么内容了。苏澈也没想到自己躺着也能中枪,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尴尬起来,反倒是安齐远是一幅遗憾可惜的样子,仿佛恨不得替区长镜受过似的,让苏澈只得在暗处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手背才算是收敛了点。觉非罗闻言笑道:“原来如此,这么说,你是为了阻止安远施暴,所以才对幻境中的安远动粗的咯?”区长镜见觉非罗有种刨根问底的架势,气得声音都有些带抖:“不然你觉得我是会随便对队友动手的人吗?”觉非罗闻言笑道:“可是方才在后来,你明明喊的是我的名字,而且还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