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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相信,只不过,这太无稽……不过这事如果是真的,小白狐狸先前如此害怕和他双修就有了解释,如此天生的灵体,不管是拿它当鼎炉还是直接炖了吃了,都可以增长修为,而后者更有益处,甚至能帮人易筋锻骨,重塑资质。就算不杀,取点血炼丹也是可以的。陆修竹沉吟着,看着小白狐狸。小白狐狸莫名觉得身上有点冷,缩紧了“啊呜”一声,楚楚可怜。“……除了这个秘密,没有其他的了?”埋在尾巴里的小脑袋摇了摇,黑溜溜的眼往上瞄着他。陆修竹忍不住摸了摸它的大尾巴,还特意将它尾巴尽头处的一小段放在自己的手上。尾巴尖是白色的毛,其实比别处稍稍不同,但因为小白狐狸露出的是这条带着白色毛的尾巴,他一直没发现它的特别。“这尾巴倒是不错……”拨了两下尾巴上的毛。小白狐狸“啊呜”一声,可怜兮兮地试探。它毕竟是个“大补之物”,而且还是只妖精,凡人对于像它这样形态的妖精尚且下得了手,何况是修行千年万年的神仙?陆修竹轻轻一笑,道:“你放心罢,我不会杀了你的……”都已经收它为徒与它双修了,若是还要它的其他东西,陆修竹也觉得不义。手掌托住它的小身体,虎口掐住它前爪的腿根。小白狐狸“啊呜”一声,身体便腾了空。把小白狐狸提起来,陆修竹若有所思地看着它,询问,“资质这么好,怎么沦落到出外‘谋生’的地步?”青丘之狐虽然yin荡,但是资质若是好的,也犯不着为了修为与人yin弄。小白狐狸“呜呜”轻声,却不出人声。陆修竹想起它娘亲得到的那方仙印,皱了皱眉。为了一方印灭了苏元一家,说起来残忍,但若和苏元一家做的事来说,却不算残忍,苏元如此单纯,它母亲可能修为极高,迫底下孩子都要用那方法修行,以便日后互助。若是如此,它也得出来勾引凡人,虽然看起来有些怪异,却也说得通了。“过去的事都已过去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提。”将小白狐狸放回怀中,抚了抚小白狐狸的脑袋,陆修竹的心竟连自己也想不到得软了下来,这世上妖孽虽多,有个单纯而又天资聪颖的,岂非是上天的恩赐么?小白狐狸把脑袋埋在了陆修竹的臂弯里,与他亲亲密密地靠在了一起。陆修竹抚摸着它的小身体,越摸越觉得心头柔软,它既然说了实话,现在自己都收它为徒了,若说公平,应该奖励它点什么。否则对它来说不公,对他来说也不利于以后收服它的心。摸了摸它的小脑袋,陆修竹道:“其实你的家人并没有全部处死,远之根据他们的功过,杀了一些,但是也留下一些,留在青丘镇压。四处吸取人修为的被处死了,不过你的兄弟姐妹中像你母亲的也不多,只有一两只,其他都是只碰过一人或者不伤人性命的……你以后若是想去看看他们,倒也可以。”小白狐狸的尾巴微微摇动了一下,很快就不动了。陆修竹只道它心情定是不好,很有耐心地安抚它道:“镇压不过消除罪孽,只要他们心存愧疚,说不定过个几年,也就放出去了。”小白狐狸“呜呜”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赞同还是反对。陆修竹抚摸着它的下巴,看它黑黑润润的眼睛盯着他,声音很有几分可怜,微微笑了,低低道:“以后我不这么猜忌你,作为徒儿,你也不该这么引诱我才是……”手指点了点它的小鼻子,小白狐狸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手指。陆修竹觉得心中一种奇特的感情涌现上来,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些异样,但看小白狐狸黑润润的眼睛,又压了下去。“变回人吧……”今晚,再和他双修一次。沐浴更衣,苏元在水里玩了好一会才洗干净了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胸腹,陆修竹已是得道之人,要洗浴其实一个术法就够,不过陆修竹好似没想到用术法,直接放他来洗浴。手停留在下腹时间有些长久,苏元呆呆地坐在水里许久,方才将手放下,出了水披衣。洞府内,陆修竹点燃了一炉的熏香,放了把琴。那熏炉隐隐有紫金色泽,细看又看不出什么,淡淡的香气从炉内升起,只有细细一缕雾气看得见在眼中,缓缓升腾,消散在空气里。修长的手指按在琴弦上,指尖压着一根,指尖拨着一根。低沉却幽远的乐声响起,余音绕梁,竟似在洞内徘徊不去。苏元进来坐到他身边,闻着香听着乐音,只觉得似低吟,似浅诉,似缑山鹤唳,似云开风起,心好似裹了层水,沉了下去,那水不仅仅是水,还是温暖的水,说不出的安宁,说不出的舒适。正心神意荡间,满室音消,陆修竹按了琴弦,停下拨弄,他双眉紧蹙,仿佛十分不满意先前所弹。苏元眨了眨眼睛,偷偷伸出手去拨了一下琴弦,“咚”地一声,满室余音绕梁立刻给破坏了个干净。陆修竹这才抬眼看他,上上下下地都看了。苏元移开眼去,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身体,轻声“啊呜”,黑润的眼中满是天真与好奇。陆修竹将他搂了过来,搂在怀里,“你懂琴?”苏元又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既不懂琴,如何明白我琴中之意?”苏元嗫嚅道:“我……我不明白……”陆修竹看了他许久,微微一笑,笑得苏元心虚,“也是,你是一只野生的狐狸精,既是野生的狐狸精,自然不会懂琴。”苏元略略鼓起嘴,只觉得他说自己是野生狐狸精,是在骂他。陆修竹俯身在他绯红的唇上亲了一下,不无遗憾地感叹:“若你聪明些,知道些所谓的世事,也许我真有可能对你动情,只可惜……”他眯起眼睛,不知为何气势忽重。苏元在他怀中缩了缩,“呜呜”讨好,似敬似畏地以黑眼珠瞧他。陆修竹剥去他的衣服,令他裸了在怀,微微一笑,道:“说不准,这样也不错。”再度俯身亲上苏元的唇,苏元顺从地张开了口,让他把舌头探进来,陆修竹与他亲密时全身上下都带着真气,而舌尖这处的真气十分多。眯着眼睛,将那些真气收归己用,苏元含了他的舌尖不放,不时吸吮。陆修竹有一瞬间错觉苏元的吻技高超,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