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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画很大方。连珏一怔,这么好说话?沈画摸了摸下巴,一脸苦恼模样,“书儿今年十九岁了吧,嗯,该定亲了,你觉得绵绵怎么样?”连珏脸耷拉下来了。“或者唐门掌门的千金?”“我记得你有个表妹,模样生得不错。”“还有,过几天你爹也该到了吧,届时你爹住客栈,你却住天一山庄是不是有点不合适?要不你去陪你爹吧,等过了年,书儿满二十岁,我就跟太君商量定亲的事。”沈画每多说一句,连珏的脸色就黑一分,那脸色,跟沈书养的那只八哥似的。“我答应你。”连珏咬牙道。沈画满意一笑,回到书桌前坐下,连珏这才跳下桌子,老实地在凳子上坐好。“你想我怎么做?”“三月之期一道,除魔大会那天,你率领我手下的密探,乔装成红罂楼的人,救走楼子婴,必要时,你可以假意挟持我。”沈画慢条斯理道。“为什么非得是我?你密探不是挺多的吗?”连珏控诉道,这个活儿怎么想怎么觉得危险啊。“我手下的密探虽多,武功也还不错,可是不足以和灭灯师太等人抗衡,我需要一个顶尖高手,确保万无一失。”沈画道。闻言连珏更想哭了,“我的武功很一般的,我也打不过她啊。”何况不止灭灯师太一个人,八大派掌门都在场啊!沈画微微一笑,托着下巴看着他,“我对你有信心。”他对自己没信心!“那为什么非得是除魔大会那天?那天八大派掌门都在场更不好下手吧,你直接今天把楼子婴救走不得了?”那样危险系数还小点。沈画却摇了摇头,“这几天老太君对地牢盯得死紧,而且如果人在天一山庄被救走了,各派掌门肯定借题发挥,更加不会放过天一山庄,但如果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人被救走,他们就没脸再找天一山庄的麻烦。”☆、不过玩玩而已沈画却摇了摇头,“这几天老太君对地牢盯得死紧,而且如果人在天一山庄被救走了,各派掌门肯定借题发挥,更加不会放过天一山庄,但如果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人被救走,他们就没脸再找天一山庄的麻烦。”连珏还是心里发毛。“你放心,楼子婴不过是一个小角色,那天所有人的焦点都在我身上,灭灯师太等人肯定全心全力攻击我找我麻烦,除魔大会,不会是个噱头罢了。”沈画道。连珏的手无意识地抠着桌面,还在犹豫。“哦对了,”沈画突然道:“我想起来了。”连珏抬头看他。“昆仑掌门有个侄女……”“我应了!”连珏恨恨道。沈画满意一笑。“对了,”沈画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那把折扇,缓缓地伸出去,“还你。”连珏稍稍侧头,想了想,走过去接过来,打开来看,还是那把扇子,扇面上依旧画着少林寺的大门。“你不用了?”连珏问。沈画下意识地双手握拳,脸上却依旧笑得云淡风轻,“不需要了。”已经,不需要了。离三月之期还有七天,沈画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他从地牢出来,把食盒交给下人,想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练练剑,七天之后,必然是一场恶战。苏城的冬天是不会下雪的,沈画到今年二十三岁,也只见过一次雪,可今年的苏城格外湿冷,像是在预兆着什么。沈画的院子里种着一片翠竹,如今翠竹依旧翠绿,可是竹叶上却结着一层薄薄的霜。这样湿冷,那个人应该会受不了吧,也许,他该让密探准备些风湿驱寒的药备上,毕竟,很快就会用到了。沈画回屋想去取冷箫剑,可是一进屋,却发现挂在墙上的那把白□□箫宝剑不见了。沈画左右看了看,屋子里哪有冷箫剑的踪影。糟了!沈画像是想到了什么,忙着冲向后院假山。“来人啊!有人擅闯地牢!”沈画一边冲着,一边高声唤人。沈家地牢地形复杂,机关重重,加上楼子婴又用精铁铁链锁着,一定是有人先跟踪沈画进了地牢,接着抢在沈画之前拿走了冷箫剑,目的,是为了斩断锁着楼子婴的铁链。该死!他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是封昱纶,一定是他!沈画一路冲到地牢,果不其然地牢每个关卡的守卫都已经被杀了,有这等身手的,除了封昱纶还会有谁!地牢通道拥挤,不方便大批人马冲进来,沈画只能先行进去查看情况。他急着冲向水潭,正好看到两名黑衣蒙面人,一个略高些,以冷箫剑斩断铁链,那个矮些的少年忙着接住奄奄一息的楼子婴。不用说,那个矮的自然是阿布,而另一个……“少爷……”阿布担忧地搂着楼子婴。“子婴……”即使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可眼底流露的深情和心疼,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楼子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阿布将楼子婴背起来,三人刚要走,这才看到堵在门口的沈画。封昱纶脚步一顿,拿着冷箫剑的手微僵。“沈画……”这是第一次,他以这种语气,全称他的名字。沈画掩下心头的剧痛,向前走了一步,拦住他们的去路。“你们不能带楼子婴走。”“画画,”封昱纶挡在楼子婴身前,似乎是怕沈画会突然偷袭,正经而冷情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无论如何,我不会丢下子婴。”无论如何……沈画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才重新睁开眼睛看着他,“封昱纶,我已经安排好一切,七天之后,我会将楼子婴救走,你现在不能带走他。”“七天之后就是你们约定的三月之期,届时八大派掌门都在,你怎么救走子婴?”封昱纶俨然不信。原来他还记得七天后是他约定的三月之期。“我已经安排好了,你相信我……”“沈画!”封昱纶打断他,“我知道你喜欢我。”沈画一僵。“你也知道我喜欢子婴,”封昱纶又道:“所以我理解,你恨子婴,所以抓了他,折磨他,甚至想杀了他。”血色从沈画的脸上褪去。“你是这样看我的?”沈画喉头发苦,却还是想解释,“楼子婴不是我抓的,我也不是因为嫉妒他,我真的会救他……”“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封昱纶叫道,他缓缓扬起手中的冷箫剑指向沈画,冷漠而无情地睨着他,“今日我必须带子婴走,我与你……玩玩而已,就此算了吧。”沈画只觉得全身血液蓦地变冷,原来,他一直是这样看自己的,原来